后,扶住了老夫人。
老夫人有周氏作靠山,腰板挺直了许多,但是还是怕林熹有什么意外的举动害她,便离的远远的,连话都不利索:“…我,我必是不能让你勾着蕴儿!”
赵蕴在院子突然提气扬声:“娘,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林熹体弱,您不要欺负她。”
老侯爷与老夫人脸色俱是一变。
老夫人自以为帮儿子出气,没想到还不讨好,她气的胸口一阵起伏,也不心疼赵蕴了,顿时觉得他不知好歹,是该被打一打,吃一次教训。
老侯爷则冷笑两声:“我观你气息充足,看来一百仗对你来说是小意思,来啊,再加五十仗!”
赵蕴的臀部早已染上了血迹,再加五十仗,只怕臀部的两块肉都能变成死肉。
直到一百五十仗行完,赵蕴依然一句求饶认错都没有,老侯爷满心失望,不知道亲子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难道当真是因为沉迷女色?这些年他在外难道就没碰过女人?身体之欲不过就是刹那的快感,怎比得上建功立业,追名逐利,振兴家门?
老侯爷沉思片刻,命人将赵蕴抬到他的院子里养伤,罚林熹一个月紧闭。
老夫人脑子一转,将周氏送来的金创药交给陈妍,命陈妍去照顾赵蕴。
此举老侯爷倒是没吭声。
赵蕴是女人碰的少了,才会痴迷情欲,多让他纳几个,过了这个瘾,或许,他就能改变回来。
各为其主(配角戏份多)
禁闭对于林熹来说根本不算惩罚,因为她本来就不出门,好在福熙阁里就有小厨房,内置五谷杂粮,侯夫人还使贴身嬷嬷亲自送来了新鲜的蔬果鱼肉,笑着道:“快瞧瞧还有什么需要的?三夫人若有特别想吃的菜,你只管说,老婆子立刻去取来。”
“够了够了,辛苦嬷嬷了。”
芳俏笑出了一朵花,亲自沏了杯清茶出来,看到新来的六丫鬟之中的芳草和芳云正围在嬷嬷身边说话。
芳草正好背对着芳俏,语气不满:“…怎么偏偏就是我们几个被挑中了。”
芳云紧跟着道:“我是打小在侯府长大的,从没见过哪个主子被罚过禁闭,这禁闭是不是代表咱们几个也不能出院门啊…”
嬷嬷支吾着应对两句,恰好对上芳俏不善的眉眼,连茶都不吃走了。
芳草芳云可不怕芳俏,还对着芳俏翻了个白眼,两人一溜烟跑了。
新丫鬟胆肥,不服芳俏管束,这其中有知梅知月和那两位奶嬷嬷的原因。
自芳俏被指进福熙阁,一直与知梅知月,两位嬷嬷各踞一方,她与芳俏一道勤勤恳恳的伺候三夫人,而知梅知月和两位嬷嬷则舒舒服服的偷懒,以前倒不觉得有什么,可这六个丫鬟才来几天,瞧见同样是丫鬟,知梅知月这般硬气,不禁心思浮动厉害,也想划分阵营。
芳俏想,以前真的错的离谱,还以为多给知梅知月指派两件活计,就能压得她们害怕,根本没用,今日这事正好用来立威!她按压住怒气小跑回正屋,寻找卧在榻上休息的三夫人。
这两日天冷了,木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了的,一阵阵的风灌进来,三夫人面色白的很。
她怨怪的瞪了眼伺候在侧的芳菲:“夫人身子弱,吹不得风你也不注意点!”
芳菲辩解:“那窗子是侯夫人打开的…”
芳俏先去关了窗,然后蹲到三夫人的榻前,轻声细语的道:“夫人,奴婢想将芳草和芳云撵出院子。”
三夫人也不问其中缘由,软弱无力的道:“她们几人的身契都被你收着,你自己做主即可。”
芳俏得了令,蹬蹬蹬的再次跑了出去,将芳草芳云撵到马房刷马,两个丫鬟差点蹦起来喊着闹着说不去。不去是吧?芳俏点点头,拿着她二人的身契去前院寻大管家长傅,不多时,芳草芳云两个被几个小厮压着像捆猪般捆起来,哭天喊地的被提走了。比起老侯爷训子,芳俏发卖丫鬟这一出,更让剩下的几个丫鬟害怕。
剩下的四个穿红着绿的丫鬟都跟鹌鹑似的立在院子里,站成一排。
芳俏板着脸,掷地有声:“既然入了福熙阁,就应该认清自己的主子是谁!不想着怎么忠心侍主,整日钻磨着怎么偷懒耍滑的奴婢,我福熙阁是容不下的!”
四个丫鬟立刻争先恐后的表忠心。
芳俏不置可否:“别的我也不多说,只管看你等日后的表现,若再被我发现怠慢之处,芳草芳云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来日!散了吧。”
四个丫鬟虽是散了,却不敢再回下人房,而是各自寻了活计表现,两个入了厨房打下手,两个凑到一起做一些针线活。
芳俏这才觉得舒了口气,一回头,看到了惶惶不安的贺大娘。
虽然平南候说会好好替贺武照顾她,可贺大娘闲了几日,心中不安一天天增加,今日和杨五妹原是缩在房间里的,毕竟她们初来乍到,就怕遭鱼池之秧,可竖耳一听,这外面就没平静过,特别两个丫鬟哭喊的声音特别大,吓的胆小怕事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