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过往事迹,与他相识相遇的经过,林熹听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甚至有时候根本就在发呆没有听,直到陆星辰三个字贯穿她的耳膜,她顿时精神一振,只听他道:“……不过是为陆金不值罢了,仗是他打,命是他去拼,最后加官晋爵的却是每日抱着美婢躲在帐中的陆星辰,唉。”
这确实是陆星辰会干出来的事,没想到这么多年,他性格一点没变。
右颊骤然一痛,她回神,莫名的望向罪魁祸首。
赵蕴掐住了她的右颊,眼神不善,目含审视:“你笑什么?”
林熹蹙眉拍开他的手:“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笑了?”
赵蕴把玩着请帖,盯紧了她的脸:“这威武侯府的宴,我带你一道去如何?”
林熹蹙眉未展,抽走他手里的请帖,扔到一旁:“你身上有伤,易大夫交代数回要静养,不是很重要的宴,就不要去了。”
赵蕴周身冷肃气压一扫,剑眉飞扬,唇角含起笑,一把将她拉到身下,在她的小脸上落下无数个吻。
不日,侯夫人往每个院子里都移植了一株四季桂,十盆格桑,十盆杜鹃和十盆芙蓉花。
林熹开始每天围着那几盆花转,清晨采露就采了半个时辰,修花洒水更是隔一刻钟洒两刻钟的水,她快乐的沉浸在花的海洋,感觉终于摆脱了赵蕴。
没了她,知月知梅丫鬟立刻趁虚而入,坚固的守在赵蕴的床边,哪只赵蕴只顾着撑起身子,探着头,从半开的木窗缝隙里搜索林熹的身影。
一遍两遍都喊不回林熹的时候,他的脸奇臭无比:“大嫂好端端的送什么花来?”
最后用拒绝喝药一招,终于引来了林熹。
林熹左哄右骗,赵蕴就是冷着一张脸不喝药,她想了想,含住一口药在嘴里,然后嘟起嘴,贴在他的唇上。
赵蕴恨恨的瞪她一眼,托住她的后脑勺,张嘴包住她的嘴,饮尽她嘴里的药,然后放开她,板着脸道:“继续喂我。”
她失笑,一碗药足足喂了两个多时辰,直到老夫人领着陈妍来时,两人才分开。
这嘴被老夫人看到,不知道心里怎么笑她轻浮呢,她想躲进偏房去。
赵蕴拉住她不放:“又去浇水?花是不是都被你浇死了?”
是有些蔫了。
林熹琢磨了一番,待老夫人和陈妍离开后,又去院子里,将花瓣都一片一片的摘下来,收在瓷罐里,用一根捣药棍慢慢的捣成泥。
赵蕴大张旗鼓的让丫鬟把一张美人榻搬到院子里,位置距林熹所坐的石凳有一步之遥。
她嫌烦,劝他:“你身上有伤别老乱跑乱动!就呆在房里养伤不好吗?”
赵蕴闷闷不乐:“…可你一直呆在院子里。”
这也太缠人了!林熹讥讽道:“难道以后你一刻都离不得我了?”
赵蕴看看天,又看看被她拔的光秃秃的盆景,好半响后,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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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腻,可以是厌烦的意思,也可以是甜腻的意思。
这章有三千多字,算两更,明天我停更一天。
赵蕴睡奸(微h)
不知不觉,赵蕴的伤口已经结痂,迎来了另一个苦恼的问题,痒。
痛嘛,端着一张脸忍着忍着就过去了。可是这个痒,真的很难忍,总是想去抠。
赵蕴开始不黏林熹了,甚至有点想有自己的小空间,这样痒的厉害的时候,他挠两下的丑态也不至于被她看了去。
一次,两次的,到底是被林熹看到了,她抖动着肩膀,闷笑不已,赵蕴麦色健康肤色根本看不出脸红,默默的把头埋进了被褥里。
她过去把他的头捉出来,非要看他羞臊的模样,赵蕴从羞臊到羞恼,一把将她拉进了被褥里,胡天胡地的摸了一通,还脱她衣服,林熹护住衣裳瞪他:“大夫说了很多次了,你不能做剧烈运动,再像上次那样伤口裂开,可又要被别人看笑话了!”
上一次大约是十日前,赵蕴压着她求欢,抽插时臀部需用力,一场性事结束,他留了一屁股的血,可吓了林熹一跳,请大夫来一瞧,这羞死人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一次又一次,林熹脸皮子哪里受得住,再不许他近身,连夜里,她都改去睡西厢房,赵蕴又求又骗又保证,她才准赵蕴同床。
赵蕴悻悻的收回手,夜里却悄悄的伏到了熟睡的林熹身上,佳人每天都睡在他身边,却吃不着,这种折磨比臀部的皮肉之痛还要让他难捱,他宁愿再留一屁股血,他也要操她!
就是用昏黄的烛火看她这一身的肌肤,还是白的晃眼,他吞咽了几下口水,邪恶的架起她的一只腿,轻轻的摆弄出了几个淫荡的姿势,差点没喷出鼻血来。
她通常都睡的很熟,十天里有三天左右会做额头全湿的噩梦,其余时候都一觉到天明,这无形中给赵蕴增加了恶胆,一会揉弄着白腻的奶子,一会抠挖着干涸的小穴,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侵犯,熟睡的她不适的动了一下,蹙着眉轻哼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