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这个。
林熹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就放他出去剁了那曹觅和陆晨曦的手…
真的是没完没了…
她无比厌烦揉着脸,已是自暴自弃:“我昨晚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再重复,如果你不信我,我重复一百遍你依然不会信我,若你心中实在有刺,不如给我一封休书,再不然将我送进庙里去做姑子,都可以!随便你!”
他腾的一下站起身,不可置信:“林熹!你敢威胁我?我连问都不可以问了吗?”
她仰头望着他盛怒中的脸,也怒了,谁不会生气呀?:“赵蕴!我已经回答过了,没有没有没有!你不信,反复的还要问,你是想听我回答什么?若我说,是!陆星辰抱我了,他不仅仅抱我还帮我亲自上药!你非要听到我这样回答你才满意!你才会消停吗!”
他又一次掐住她的下巴,气坏了:“我竟不知,你这般会强词夺理。”
“我也没想到,你竟这般不依不饶,非要往我头上安一个与他人有私的罪名?”她长长的睫毛一眨,泪珠子无声的滚落,正好滴到赵蕴扣住她下颚的手上,他一颤,似被烫到般缩回了手。
已是方寸大乱:“我不是…我…”
他只是吃醋。
醋她和陆星辰的两小无猜的过去。
也十分后悔,那时候其实也经常回府,怎么就一次也没想过要绕路去看一眼她的呢?若是他那时候能经常去探望她,那么,他们会不会才是青梅竹马?
赵蕴背过身。
片刻后,大步离开了院子。
***
曹觅回府,第一件事是去领回谦儿。
当然不是自己亲自去,是吩咐大丫鬟悠音前去。
陆星辰抱着亲儿子在院子里举高高,他一心照顾好儿子,绝不能让曹觅找到发作的借口。
看到一个丫鬟前来,他轻哼一声,不给。
“谦儿今夜和爹爹一起睡好不好?”
小小娃娃哪里听得懂话?呀呀呀的叫着,露出一张笑脸。
陆星辰欢喜的亲亲儿子,抱着儿子回房。
悠音苦着一张脸,追在陆星辰后面:“求侯爷开恩,夫人从定北侯府回来,脸色就一直不好看,怕是心情不好,不如让小公子—”
陆星辰突然回头,截断她的话:“你说什么?你说曹觅去哪了?”
“定,定北侯府呀…”
陆星辰脸色几变,抱着谦儿绕过这个丫鬟,直奔曹觅的院子。
曹觅的院子他已有许久许久不曾来过,至少有一年多,不是他不愿意来,而是诊出喜脉的曹觅跟换了一张脸似的,回回都撵他离开,一而再的,陆星辰也就不去了。
此刻,曹觅正在更衣,陆星辰闯入时,大饱眼福,看到了一大片雪肌。
曹觅迅速用单衣将自己一裹,很不高兴:“你来做什么?”
陆星辰后知后觉的将脸往旁边一撇,好像很不愿意看似的。
曹觅伸手接过他怀里的襁褓,陆星辰转过头炫耀道:“谦儿今日可乖了,在我怀里不曾哭闹过一回!”
她将谦儿放到小床上解开小衣,细细的查看孩子的手脚。
陆星辰望着她的动作,桃花眼越睁越大:“你这是何意思?难不成我还偷偷的虐打谦儿不成?”
她抬眸瞥他一眼,淡淡的:“侯爷多虑了,我不过是担心侯爷粗心大意,磕磕碰碰到谦儿。”
这么解释,陆星辰心里舒服了一点,想起来意,质问道:“你去定北侯府做什么?谁让你去的?”
“这你应该去问你的亲妹妹。”曹觅检查完了之后,直起身:“对了,你顺便再去劝劝你妹妹,以后这些事能不能总来找我,我不是很想管。”
陆星辰噎了一噎:“不想管你今日还去?”
曹觅关心的问奶娘喂过了几回奶,彻底放下心后,才回答陆星辰阴阳怪气的话:“晨曦磨人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不瞒你,晨曦还约了赵夫人过几日一道参加十王爷的纳妾喜宴,我真的不想参合进去。”
陆星辰将曹觅透露出来的讯息融合起来总结了一下,好像,这几个人关系还挺融洽?可他到底还是担心:“晨曦性情冲动易怒,她今日有没有为难林熹?”
曹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蓦地想起林熹脖子胸口的吻痕,含糊道:“…没有。”
他追问道:“那林熹看上去如何?气色可好?她…她夫君有没有为难她?”
曹觅有点无语,但还是回答了:“不错,不知道。”
陆星辰原地踱了一个圈,又问:“她住的院子如何?有没有受委屈?”
曹觅难忍的翻了个白眼:“这么担心,就应该亲自去看看,需要我为你备马车吗?”
陆星辰顿时安静下来,倒没走,反而坐到椅子里去了,身影还有几分垂头丧气,一副引人去安慰的模样。
曹觅眯了眯眼睛,这种男人的套路,她一眼看穿,留在这里不肯走,便是想要她主动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