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闲的无聊,问了一句:“姐姐的妹妹?是何人?”
这妻妾之间最爱互称姐姐妹妹,莫不是王府的什么妾室吧。
王医女道:“是娘娘隔房的亲妹妹,原先在十一王爷府为妾,只因连落数胎,坏了身子,容颜枯萎,便被王妃撵到这偏僻的庄子上养着。”
林熹心一跳,是…
陈寒娇。
林熹止不住的悲伤:“怎么会这样…”
王医女深深一叹,不再多言。
针灸完,林熹眼红红的拉住王医女的手:“你现在是要去隔壁庄子吗?”
王医女点头:“是。”
林熹忙道:“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王医女面有难色:“怕是不行,庄子上的婆子把守森严,不通情理,小女能去,都是娘娘求了来的。”
林熹失望的收回手。
也没了出去玩耍的念头和冲动了。
曾经她心存怨恨,怪世道为何偏偏只对她一人不公,可没想到陈氏女儿一个比一个还要可怜。
周氏这边下午还陪着几个孩子一起到田野里挖土栽种,还跟着收粮食。
孩子们对新鲜的东西都很好奇,各个满头大汗也乐此不疲。
晚上给几个脏兮兮,一身土的小鬼头洗澡成了一件累活,四个全收拾完,周氏倒下了,太累了。
她歇了一会才注意到林熹一直没见身影。
哦,今日有医女来过…
周氏想了想,还是撑起疲惫的身子,决定去看看林熹,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还没走到林熹的厢房就和她的丫鬟芳俏迎面而遇了。
芳俏一脸喜气:“夫人,我家侯爷来了!”
周氏讶道:“真的?三弟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不由自主的回头望了望:“只有三弟一个人来的吗?”
芳俏点头:“是,只有侯爷一人。”
周氏满眼失望和落寂。
芳俏垂下头:“对了,侯爷说自己没用晚膳,这不,命奴婢去厨房弄些简单的饭菜来。”
“哦…那,那你快去吧。”周氏振作精神,摆手让丫鬟先行,她本想转身回房,可再一想,都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如前去跟三弟打个招呼,再关心林熹一二,再来嘛,或许还能听到一点赵斐的消息…
林熹的厢房门半掩,露出光晕,里面好像静悄悄的。
周氏再走近些,才听到了一点点女子细碎的哼唧和唔唔声。
听上去特别痛苦。
周氏一紧张,往门前一冲,透过半开的厢房门,看到地上的那一幕,震惊住了她。
全身赤裸的三弟倒趴在三弟妹的身上,他的头埋在三弟妹的双腿间一直发出喝水的声音,而三弟妹…从周氏这个角度看,三弟妹整张脸都埋在三弟健硕的屁股下面,她只能看到一头黑发。
至于会唔唔的发不出声,则是因为三弟将他的那根脏东西塞进了三弟妹的嘴里。
这个69姿势的性交,她还从未跟赵斐试过。
周氏顿觉身体一软,腿心流出熟悉的热潮,她再不敢看,刚收回视线,那喝水的嗦嗦声停了,三弟暗哑的声音响起:“你还敢不敢再离家出走了…嗯?”
“循声而望”这是人的本能,是自然的反应。
这次她好像看到三弟已经不满足将鸡巴塞在三弟妹的嘴里,那健硕的屁股色情的在三弟妹的脸上挪动了起来,三弟妹哼唧的更可怜了,还用手打三弟的屁股,越打,三弟屁股动得就更厉害,这种力道和深度,喉咙都得插破吧?
周氏立刻转头像被鬼追一样跑开。
回到房里,亵裤已经湿透了,从骨子里冒出一股难言的瘙痒,她努力平息着躁动,可刚才看到的一幕总是在她眼前浮现。
这两人竟这般火热急切,门不关就算了,还就在地上!
那股子的火热和急切的劲好像烧到周氏身上了,她肚兜下的乳头已经自己翘了起来,啊…好像被男人掐一掐…
若是,若是今晚赵斐也能跟赵蕴一样,寻过来,该多好?
周氏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衣服里,没有男人,她还有手,赵斐不在京城的时候,她也有过几年自己抚慰自己经验。
一手揉乳头,一手揉阴核,这两处都是敏感地带,可越摸越痒,越揉越空虚,恨不得立刻就能有根鸡巴塞进来止痒,狠狠的干破她的子宫,揉烂她的奶子,或者也坐到她的脸上,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插破她的喉咙,粗暴的蹂躏她,欺辱她,玩坏她…
“啊…”
就在她极致的幻想下,小穴抽搐着喷了水。
高潮后,是无止境的空虚和委屈。
赵蕴都知道夜里偷偷过来找林熹,赵斐怎么就不知道来找她的呢?
而周氏怨怪的赵斐,同一时间,正收拾得风流倜傥的在一场私宴上,身畔跪坐着一位长得貌美,年约二八的扬州瘦马,这瘦马被调教数年,一双媚眼欲语还休又专注深情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