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的其它几个朋友围在客厅附设赌桌前玩着,海玉旒感觉他的朋友们对她很友善,可能是习惯他带不同女人出现吧。安德鲁这群朋友来自世界各地,不是跨国企业的富家公子就是血统纯正的王公贵族再不然就是媒体宠儿。但安德鲁很神秘,海玉旒几乎都从读过的新闻报章认得他这些朋友,但其中一两位和安德鲁本人让她一点概念都没有。
安德鲁想要海玉旒,他光看她吃着杯子蛋糕就快把持不住,舔光糖霜的小舌轻轻舔过红唇,贝齿咬下软棉棉蛋糕体同时他混身发硬起来。他用冷漠掩饰不知要如何留住海玉旒的烦恼,他现在暂时留住她的人,但离开拉斯维加斯,他要怎么留住她的心?她太过聪明,亮丽外表必定引来不少追求者,她对他不在意令他烦燥。
尚恩一走到赌桌旁落座,安德鲁拉住海玉旒左手腕,往房间门走去。
要去哪?海玉旒连忙放下手中差点打翻的饮料罐到桌子上。
安德鲁没说话,身后几个人玩得正高兴没有注意到闪进门后的他和海玉旒。
一进入房间,海玉旒被安德鲁以身体优势钉在墙上,他的脸推近她。
你。她看见他眼里欲望,他身上超大压迫感让她别过头去。
别说妳不想要我。
我。海玉旒咬着下唇,她没有不想要他。
海玉旒感觉有个凉凉的东西贴上颈子。是她溜走前留在房间桌面的婚戒,安德鲁将那闪闪发亮的物体串在一条细细银链子上。
我允许妳不戴在手指。安德鲁把链子挂到她颈项。
可以还你吗?海玉旒发现自己还有心情开玩笑。
妳说呢?
我想也不可能,收回去男性自尊会受伤。说完,海玉旒还呵呵笑几声。
别把妳那套心理学用在我身上。安德鲁以唇堵住她的唇,阻止她再说。
他救了她两次,而她总是让他几乎生气。
嗯。海玉旒一只手因为稍早受伤被绷带裹住动弹不得,另一手抵在他胸前但推不开他。
别乱动。
海玉旒脸颊刷红,果然真的因为他这句话动也不动。
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
难怪我找不到男朋友。她尽力忽略他紧贴她的身体还有他腿间硬物抵着她腹部。
安德鲁低声笑开。
拜托,我手臂还痛着。海玉旒低下头,她现在没有享受这场艳遇的心情。在没有洗清家族臭名之前,她无法抛弃父母去世前屡次要她保证做到的这点。直到对全世界洗清偷走清代皇家物品嫌疑和找出杀死父母凶手之前,她没有办法享受别人对她的爱。
妳知道我想做什么?
当当然。他传来的吸引力,让海玉旒几乎无法喘气。我我们都是成年人。
那妳在怕什么?
我没有。
安德鲁唇边露出个微笑,很好,这女人嘴很硬,掀起他征服的欲望。
要做可以。但要用保险套。海玉旒被他丢在床上,怕被他眼神杀死,紧闭双眼快速说出。
他惩罚的咬住她的唇,她痛得睁开眼瞪他:你你为何笑得这么奇怪?
因为我要吃了妳。他装出一副大野狼的样子。
啊、啊。海玉旒闪躲他落下的吻。
他毫不留情地撕毁她身上薄薄的细肩带棉质洋装,手抚上她的腰身。唇毫不客气地封住她还想说些什么的嘴。他解开她身上最后两块布,不让她再逃避下去迅速压向她的身体。
哦!海玉旒睁大眼睛,他、他、他竟然直接。
痛!她眼角挤出几滴泪,原来还是会痛第一次之后还是会。
他长指轻柔拭去她眼角水份,捧起她脸庞,深深地、毫不戏弄地吻着她。舌撬开她的贝齿找到她的。
她身体发热,缓缓融化在他手中。跟着他的带领进入云端天堂。
夜漫漫,拉斯维加斯的绚丽夜晚从不落幕。
好吵。海玉旒被安德鲁讲电话的声音吵醒,呻吟出声。
嗯。妈,谢谢。安德鲁沉稳声音传到她耳里。
他在和他妈妈通话。海玉旒翻过身装睡躲避尴尬场面,他一身西装看来要出门。她很享受昨晚,但她不想让他知道。
不知道安德鲁的母亲是怎么样的人呢?海玉旒等他关门离去,坐起身来好奇着。安德鲁整个人都显露冷淡气质。在心理学临床上可能幼年是缺乏早期母爱,他小时候可能母亲忙,但现在长大个性养成,恐怕连他妈妈都会忍不住跟他保持距离。
管他的,今天就可以走人了。她连忙下床用一只手换衣并打包。
电子门果然依约自动跳开,海玉旒知道是圆桌学会的人帮她解除。她拉起准备好的登机箱离开。
别拦她,让她走。安德鲁对来电告知监视器显示海玉旒从顶楼离开的饭店安全人员说。圣殿骑士团其他人员已离开,但他还有个在拉斯维加斯的电影首映要参加。安德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