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压抑的喘·息声从竖起的屏障后响起,明晃晃的水晶吊灯下,一具强劲有力的身躯正压在少女的身上起伏。透明的汗珠随着起伏的动作从蜜色的肩胛骨滑落,菱形的耳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男人身下的少女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听着床板摇晃的声音,心死地承受着和男人一轮又一轮的侵·入。
他强有力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颈部。他细细地啃咬她的肩头和锁骨,留下一个一个红色的吻痕和充满独占欲的牙印,用下面那根硬·硬的柱·状·物进退有度地顶·弄她。
她就像案板上的一条鱼,随便他处置,每一个鳞片都在他的抚·弄下张开,每一个毛孔都溢满了情·欲的味道。
她不知道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当她的意识逐渐回到自己的大脑时,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躺在男人的身下,下·体被填满,身体酸软无力,就连轻微的呼喊声也发不出来。
或许,她不是发不出声音,只是单纯的不想发出声音。因为这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是认命地在男人的胯下呻·吟,还是做出一些无谓地反抗。反正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不是吗?
她就这样了。
就这样吧。
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没什么区别。
奇犽来了又能怎么样呢?
难道她就可以马上从另一个男人的身下爬起来,然后毫无芥蒂地转身投入他的怀抱?
想想吧,那副画面是有多么可笑,又是多么恶心。
这种事情一个拥有羞耻心的正常人做得出来吗?
她肯定做不出来。
所以呢?
就这样吧
闭上眼,她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来自男人的索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小姐。
迷迷糊糊地醒来,塞拉第一眼看见的是站在床前的女仆朱丽。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您还好吗?已经快到中午了,需要我伺候您起床吗?
塞拉没有回答,只是转动着眼珠,茫然四顾。
您在找先生吗?朱丽勾了勾唇,严肃的脸染上了一丝少见的笑意,先生一早上就有事出去了,下午应该就会回来。
最近酷拉皮卡确实回来得很勤快,庄园里的人估计都认为是她的原因。可能的确是她的原因。不过她倒是希望对方不要回来。
她艰难地撑着床侧坐了起来,然后仰头靠着冷冰冰床头板,面色苍白地喘·息了一声。
还好,下面很干爽,没有东西流出来,也不是很痛,大概是抹了药。明明做了一整晚,除了轻微酸涩感之外,她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真好啊好什么啊
塞拉沉默地低下头,被子底下的拳头紧紧攥起。
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怀孕的吧。
嘴上说着要等待她的同意,可做的事情无一不是在逼迫着她答应。但是她又能怎么样呢?整个庄园就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她是里面唯一的犯人。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着她,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即使逃出去了,外面还有正在寻找她的揍敌客,还有行踪不定的西索,她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落入另一个牢笼中。至少在这个笼子里,她还能有一点点自主权吧哈哈
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换好衣服,在朱丽的监控下,她用完了早餐,接着就抱着白猫奇奇在庄园里游荡。
约摸是酷拉皮卡说了些什么,朱丽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很显然,这是一种变相的监视。好端端的,她从庄园的客人,变成了一个囚徒。还真是世事无常。
塞拉小姐。
路边撞上正在庄园内巡查的管家恩佐,对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扶了扶眼镜,神态别扭地转过了脸去。
相比于不明所以的其他人,恩佐是清楚那天发生的事情的。他清楚那天在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可他并没有出面阻止。
塞拉野没有迁怒他意思,毕竟他是酷拉皮卡的下属,她只是个外人,孰轻孰重,一清二楚。只不过看他一脸不自在的模样,塞拉突然感到有些好笑。
什么呀,这算是愧疚吗?愧疚啊多难得的感情她相信,即使是罪犯酷拉皮卡对她也没有多少愧疚情绪。作为既得利益者,酷拉皮卡高兴还来不及了,又如何会愧疚呢?
朱丽。她直视着男人有些躲闪的眼睛,缓缓开口道,你不必跟着我了,下面的路我能请恩佐先生陪我走一走吗?
朱丽狐疑地看了管家一眼,终究没有说什么。先生只要求她身边有人跟着就行,至于是不是自己根本无所谓。抱着对管家的信任和敬畏,朱丽退身离去,将场地留给了塞拉他们。
塞拉小姐。
恩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眼睫一垂,神情里流露出隐晦的紧张。
盯着镜片后面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塞拉第一次敢如此正大光明地直视一个人,一个远远比她强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