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只拿一点点,你把壶放过来,去哪个角好吗?”言罢用僵酸的胳膊指着,离他最远的一个角落,看到静站到那里后。一直挺着的腰直接软了下来,打开水壶看了眼,还好里面的水有一大半。
要不是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一直在顶着,可能他现在就直接像个四脚的王八一样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总之虽然这样跪着不挤压身体的某个部位,但是长时间的刺激,那种麻痒酸胀的感觉一直都在,而且挥之不去。当然更大的原因是药力还没有完全消退,不过与最猛烈的时候相比,现在已经算得上很好了。
从壶里倒了点儿水出来,用手捧着将前面的那些黏腻都快板结在一块的东西,用手好歹擦了擦,其实琴现在都怀疑那个地方还有没有正常的功能,因为用手摸着外面那层铁环,只有铁环在手中的冰凉,而里面的那件物事他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在用手触碰。不过还好没有最开始那种,被卡住臌胀的疼了,好歹是小了一圈。
囫囵的清理了下,拿衣服擦擦手,其实琴不是不想好好的洗,他不确定这些人,什么时候回来,自己几天不喝水不吃饭,倒是已经习惯了,固然灵力被封,但以前修为的身体底子还在,好歹熬熬能熬过去。那个孩子可是个实打实的普通人。
琴虽然一直过得这么惨,但是他自负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更别说为了自己而放弃一个孩子的生命,不过他忘了的是,如果按照一层天来看,他也是个才十五岁的孩子,一层天的上位者拥有着悠长的生命,哪怕都活了一百岁也是个很年轻的人。他和他的大哥足足差了一千三百零二岁,哪怕最小的三姐也差了四百一十岁。当然下三层的普通人,大部分的寿命只有不到一百年,十五岁刚好是个成年的年纪。
当然这些都是琴的臆想 ,这些人大抵算是有些良心,过了会儿就有人进来端着个食盒送饭送水,纵然只是碗加了盐的白粥,白粥稀的连底下的米粒都能清澈可见,但好歹算是个饱腹的食物。琴也不敢多吃,下面的谷道被人封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脱,如果吃的多了未免会更加难捱。
至于为什么琴都深陷这样的处境,依旧是不哭不闹,还算很冷静,他知道如果这些人想让他死或许他根本活不下去,恰好他去寻死的话,可能他是真的怕,这些人会和第一层一样救回来,面临更大的凌虐生不如死。
真的是太累了,肚子里有些食物后,人就开始犯困。努力或略掉后庭的和前面的东西到底是多么难受,好歹身上除了琵琶骨的两根透骨钉,如果不用很大的力道,也不会出血。大抵算得上是没什么外伤了,至于有没有内伤他自己也不知道。大概是迷糊的睡了过去,至于静他自己都很难捱了,哪里还能顾得上一个小女孩。
不知睡了多久,他就被静摇了起来,抬眼牢里那扇透光的窗子已经没了颜色,想来已经是晚上。被人粗暴的抓住衣领,要将他拖走,“不必了,我自己能走”用那双根本用不上力的胳膊,顶着墙勉强的站了起来,闭上眼缓了一会儿“走吧”,努力忽略内廷的不适,其实还好,只是腿一直在抖,总想往下跌而已,静用小手握住了他的手,那双小小的手很软,“你们要带他去哪儿,我跟着一起去可以吗?”
琴将那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的手,缓缓地从静的手里抽了出来:“我自己去吧,等我回来,放心我不会死的。”言罢大步一提的向着门外走去,只有他自己知道走的这几步到底是有多难捱,身体里那个东西的某个凸起,刚好被放在了那一点之上,每走一步他腰软的就和水一样,根本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
好在从牢房到大门,没有多远,出了大门那些人把他的眼蒙上,耳朵用棉花封住,扶到了一顶软轿上,等被人摘下这些东西后,发现自己在一个包厢之中。两个太师椅,一个八仙桌,正对着一个大的台子。对面那张太师椅上坐着那个把他亲手送入地狱的女人。
“琴,喝茶”那个女人将桌上的那个茶杯加上,琴自然是没有动的,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他被台下的一幕,所震惊。他本以为自己身上的东西已经算是,酷刑中的酷刑,没想到台下的那个人竟然面对一个拳头粗的手臂,面不改色的坐了下去,还面带微笑,还能站起来给大家展示,并且跳上一段妖娆的舞姿,觉得那个人小腹略鼓,前面像是有什么闪光的东西。隔得太远看不清楚。
那个女人见琴不理他,自顾的往下说“怎么样,我这里不错吧?是不是个天堂,放心你以后也可以做到的”
“嗯”琴漫不经心的答应了一声,“嗯?什么!”那女人一直都在笑,可是琴却觉得世间最大的恶魔,零号界那些灵兽、雷电也没有面前这个女人来的可怕。
“回魂了啊,我还没自我介绍呢”那女人像琴做了个万福的礼,稍微躬身,“琴公子,小女紫陌这厢有礼了,琴公子您应该知道,您自己的身份,您是我们的贵客,让您上场去表演,那得听那个大人的意思,那个大人不发话我们也是不敢的。”
端起茶杯很优雅的喝了口水,继续道:“但那个大人说的我们也不敢不做,我知道琴公子您灵力高强,所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