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幼翼的誓言,似乎仍响在长翼的耳畔。可是七载的光阴匆匆而逝,日月轮番在山麓间穿梭过往,茫茫的青山白了又绿。
转眼间,垂髫的天真孩童,已长成了十六岁意气风发的少年。虽改不了顽劣,虽脱不掉稚气,虽对青岫君仍恨得一如既往,但他清秀与倔强的眉目之下,正勃勃抽育着一具雌雄同体、风韵初成的身躯……
这天夜里,幼翼睡得湿汗涔涔,极不安稳。
虽已千方百计地远离禁锢着长翼的崖顶,独自搬到这荒芜的山野洞窟中来过活,可是七年前爹爹亲手按下的封印,近来似乎失效得越来越频繁了……
各色各样旖旎的乱象,像是抽不出、剪不断的丝绦一般,盘缠在幼翼的脑海。挥不走、阻不绝的春情,如同波涛迭起的潮水,一幕一幕卷到他闭紧的眼前来……
“啊、嗯啊……”长翼浑身蒸淌着淋漓的香汗,仰背躺在柔软的香茅草垫之中,如同渴极了一般,自个儿抬高了双足,将一双玉足举在了头顶,随后他以双指娴熟地掰开臀心的肉瓣,敞着嫣红的穴缝,对那个男人乞求道,“求你夫君!挺进来喂我,喂我哦啊……”
而那个居高临下、始终睨着鹰目的男人,胯间直挺挺的肉棒,望起来是那样的凶悍与无情。
他似乎对棒下这具掰穴乞怜的肉躯,早已经司空见惯。眸中交混着满满的得意与不屑,胯间之物虽硬如石磐,可仍不见半点要挺腰入穴、回应长翼的意思。
青岫君的慵惰与迟疑,让透过长翼的眼帘、窥见这一切的小幼翼,只觉得无限的荒谬与心寒……
不,不可能……长翼他是被逼的!他是被那个恶贼给要挟,一切皆是出于无奈,是迫不得已!
幼翼在脑海里叫嚣,他想把昏醉中的长翼给唤醒。
求求你清醒一点啊长翼!求求你长一些志气吧,睁大眼看清楚这畜生的真面目啊!你瞧他下身那根粗蛮丑陋的东西,便是专门欺负于你的刑鞭啊!你怎么能张腿求刑呢,长翼?!
可是无论幼翼如何拼尽了全力喊叫,那喊声都像是被棉花的围墙,给圈吸殆尽了一样,根本就传递不进长翼的心海。
幼翼知道,是自个儿心志不坚,对灵目通窍的阻断之力,才会首先在他这一头衰减。
而长翼的那一端听来,自己的喊声,就像是远隔了重山般渺远。自己的神识,轻易突破不了封印的屏障……
“唔、唔!啊啊……”幼翼捧着额头,双掌奋力地抵住耳道,仿佛如此,便能将心识中、令人面红耳赤的娇软吟床音,拦隔在心墙之外。
可是无论小幼翼如何的百般抗拒,那些心音都如源源不绝的瀑布般,涌进他的脑海:“啊、哈……青岫君的肉杵好大!嗯、嗯唔……填、填不下了真的……啊、啊!我的穴水,全都叫夫君的大肉棒给cao出来了!哦呀、哦啊啊……”
“哐!啪啦啦啦……”幼翼胡乱地一挥手,将立在枕旁的烛灯,推向了地。
烛光原本就熄灭着,烛台又在土里连滚了三圈。早已冷掉的烛油,如同他又气又恼的眼泪,从歪倒的烛池边流淌下来。
幼翼不甘心地握紧了拳头,咬着牙,想把这一晚挺过去。
可并不拢的手指头,却在拳心中微微地颤抖。耳中不绝如缕的呻吟,还在折磨着他、身为长翼子嗣的自尊心。
“贱货!你哪里爽?嗯?想要我cao你哪里?屁股撅起来我看!”是青岫君的逼问音。
每一个字,清晰得就像是侵辱到心靶上来的箭矢,一发又一发,接连射进幼翼的耳窝,羞得他无地自容。
可沉浸于欲海之中的长翼,却急急地翻过身,趴在草垫上,如同等待交合的雌犬一般,卑微地拱起肉臀,将豁开的穴口朝向青岫君。
那绑在脚踝上的锁链,明明响得是那么刺耳,刺得幼翼脑壳里剧痛。
可长翼却置若罔闻,只顾着风骚摆臀,求取青岫君的再度俯身插弄:“主人,主人cao这里……再疼一疼长翼的雌穴吧!你瞧,淫水都已为主人备足了……”
说着,长翼探指到肉穴边,在青岫君的注目下,亲手拭下一汪淫露来,把湿漉漉的指尖,淫浪地呈给青岫君看:“嗯、我保证……再插几下,雌穴就要能夹着主人的肉棒,爽利了……主人就怜悯怜悯我吧?”
要不是亲耳听见,幼翼绝不会相信,如此没羞没臊、如同凡间荡妇一样的话,居然是从爹爹的口中吐出来的!
而令他更加震惊与不解的是,随着长翼指尖抹穴,自个儿身下的花缝里,竟也一块儿淌出来一股、暧昧不明的热液!
这是什么啊……
幼翼按掌到臀沟口,以给自己止血的手势,仓惶地捂住肉缝!可是涓落在掌心里的,哪里是什么浓艳的鲜血,反而是一滩清透腻滑的媚液!
这、这难道是……望着被月光映得晶亮的水渍,幼翼懵懂的心石,像是骤然炸裂了一般开悟!
他慌忙站起身,急切地抖掉裤头,抓起小肉茎,垂头去睇……
只见那如同尿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