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汐爱极了张腿挂在男人身后的姿势。
杨松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的长筒袜子。只隔一层布料,既阻不住那传自掌心的热度,又在这两厢无语的暧昧中,隔上了一层窗户纸,包住小美人儿明火暗烧的饥渴。
杨松的手抓得越紧,蓝汐感觉,自己股间的欲望便燃烧得越炽。
那挂在男人腰间的双腿,仿佛是被强行掰开的一样,被迫露出中间湿热的缝隙,不准他合拢,逼他张开私密处,露在夜色里展示……
蓝汐想象这朦胧的夜色里,藏着许许多多情色又专注的眼睛。它们躲在草丛里静悄悄地窥望,甚至能钻透蓝汐的风衣下摆,看到他藏在臀肉之间的渴望……
但自己是安全的,那些只存在于想象中的眼睛,仅仅能满足蓝汐的露阴癖,却无法真正撩开那片布料,揭开被淫水渗透的秘地……
能拨开臀缝间那道窄窄布片的,还是蓝汐自己的手。
他离开杨松脖颈的左手,摊成了薄掌,小心翼翼地滑进自己小腹、与杨松后背之间的狭缝里……
指头解开风衣的最后一粒纽扣,钻入适才被尹天峰粗暴拉扯过的棉内裤中,绕开包在贞操套里的小玉茎,再往下滑,再往下滑一点,再一点……
啊,马上就要碰到了……
“你在干什么呢?”杨松突然的发问,吓得蓝汐一哆嗦。
正“作案”中的小手,本能地急缩回原位,做贼心虚一样,把杨松的脖子圈紧。
“咳咳、咳咳咳!你轻点儿,我快被你掐断气了……”可怜的杨松啊,又是当苦力的命,又要随时准备,被太子妃玩送命。
所以说“艳福”这种事儿,没准就是闪耀在你棺材板上的、最后一道彩虹,慎沾、慎沾。
“啊!不好意思……”蓝汐赶紧松手,可是架不住一道羞于启齿的淫水味儿,沾在他的指尖上,从杨松的鼻子底下飘过。
那是什么味儿呢?
以动物界雌雄分明的科学术语来说,那是“信息素”的香味儿——引公狗对母狗发情的味儿,大概就是溜过杨松鼻间的那一种味儿。
而以某些官能小说中、最直白最通俗的话语来讲,那就是一股花穴里的“骚味儿”,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甚至没法用大脑来分析的、荷尔蒙的气味儿。
因为还没等男人的大脑,搞明白是咋回事呢,底下的肉棒已经先一步翘起来了——血全往腹下的那处器官冲,大脑严重供血不足,还分析个屁啊!
这下蓝汐算是被逮了个现行,想抵赖也不成了。
适才轻擦过肉缝边缘时、揩在指头上的淫水,多到像沾在小孩子唇边上的果冻水,晶晶亮亮,一看就是“偷吃”后留下的证据。
杨松的嘴角,浮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弧度。反正蓝汐也看不见。
他还妄图对着这颗后脑勺,仗着扯谎时、不自在表情不会被杨松识破的便利,继续粉饰他的谎言:“刚才有只蚊子咬我,我伸手挥了挥,现在已经赶跑了。没事,没事了哈……”
呵,这条路上能有蚊子?大概只有傻乎乎的太子妃,才能编出这种借口。
小径两旁种的灌木,是学校特地从荷兰进口的避蚊木。不仅能驱赶蚊子,任何生了翅膀、能打扰两人“幽会”的飞虫,全都会在枝叶的包围下窒息。
不过这种自然科学知识,养在深闺的太子妃,自然是没机会多了解的。
杨松并不揭穿蓝汐:“是么?虫子咬你哪里?该不会是……屁股吧?”
杨松说话,毕竟比尹天峰婉转得多。明明是蓝汐水润润的花沟沟里,在招引着“精虫”,但权衡之下,杨松还是选择了,以肉多饱满的部位来指代。
这下倒是给蓝汐的“二次行动”,提供了好借口:“对,就是一只该死的长腿花蚊子!嗡嗡嗡嗡的,老想吸我屁股瓣上的血。唉,谁让我肉嫩,血又甜。”
啧啧,单纯的太子妃思起淫欲来,编谎话都不会打草稿了。
既然是夜色幽暗,人“长脚花蚊子”又是钻到您的风衣底下作案,您怎么就能捕捉到那么多“犯罪嫌疑蚊”的细节了?难不成您那瞳孔,不仅是显微镜,还是透视镜?
“你这只死蚊子!再来?再来我拍死你!”蓝汐正大光明地再次脱手,边高喝着、边以掌心自拍臀肉。
Pia!pia!如此有弹性又响亮的声音,不禁让人生出黄色的浮想:如果背对着蓝汐,把他摁倒在床上,提着他的腰,掰开粉嫩的肉穴就往里cao……
小美人一定会被cao得哭唧唧,转过头来,泪沾枕巾地求饶。同时意犹未尽的双臀,会自觉自发抬迎得更高……
此时“pia!pia!”两声,欺负他的男人,狠狠地以掌拍上去,把那弹软的臀丘,拍得如浸胭脂般通红诱人……
那一定很爽。
而这一边,蓝汐也开始爽起来了。
他虚张声势般揍完自己,自以为这出“苦肉计”,使得十分之高明,他已然声东击西骗过了杨松,手指头再次潜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