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如履薄冰的博弈。
用的力小了,杨松胯上的毛毯扯不下来;可是如果来强的用力扯,又怕把这人给弄醒,那么光着屁屁、露着小穴的蓝汐,将陷入当场去世的绝境!
蓝汐跪在床板上,思前想后,挂在花沟里的淫水都凉了大半儿。
期间他无数次试图伸出咸猪爪,与杨松的腰腹“拔河”。可指尖揪住毯角、略使小劲一试便知,自己不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解除那一层障碍。
唉,或许真是缘分没到。罢辽罢辽,“鸡”不露头,想象来凑。只要杨松的帅脸还处在自己的裆下,自己就能在幻想中,爽出他N波高潮!
这一点蓝汐可是有自信滴,所以当下(裆下)的关键问题是:怎么让杨松转回来呢?
用手推?风险太大,蓝汐自我否定地摇摇头。最好是诱骗杨松自个儿翻身,把那张丹朗的嘴唇,再主动地凑到他臀下。
于是蓝汐悄悄地俯下身,捏了一簇柔软的发梢,把丝丝缕缕的碎发尖儿,朝杨松的鼻孔里头戳……
“唔!唔唔——”杨松面露嫌弃地皱皱眉。
蓝汐瞧着那憨憨的样子,在心里偷笑。可这一小股作祟的“狗尾巴草”,所能掀起的风波,也仅止于让杨松在睡梦中挥挥手的程度。
虽然没有成功,但蓝汐的色胆,是越发地雄壮起来。
他干脆直起身,解开腰间系带,把无人欣赏的露逼短裤丢到一边儿,让许久未曾释放过的小肉茎,从黑色的真丝布囊里弹跳出来。
在他小巧的肉丸根部,生长着几根、又稀疏又柔软的小杂毛。
蓝汐觉得它们很可爱,洗澡的时候,就没舍得把它们刮掉,反而伸着指头、蘸着沫沫,拨玩过这几缕“水草”。
此刻小草终于派上用场了。蓝汐捏住鼓胀着的小肉棒,不让它垂下去、砸着杨松的鼻梁,紧接着就把根部的小丸子,往杨松的鼻孔边上送。
沾着一丝丝淫液的湿软“水草”,逆着杨松干燥的鼻息,有所分寸地触碰上那人的鼻翼……
“阿嚏!”杨松一声喷嚏,吓得蓝汐灵魂震荡。
蓝汐像触了电的木头人那样,僵在原地,急切观望杨松的动静。
直等到杨松眼睛未睁、只是曲着指节用力揉了两下鼻头,像是驱赶完调皮的小蚊子,很快又沉入了深熟的梦乡,蓝汐这才舒了一口气。
呼……嘿嘿,作战成功!
杨松的嘴,又一无所知地正对着上方,等待接自个儿的淫水了……当然肉棒也回归了朝天状态,只是藏在毯层下看不见。
蓝汐颇为可惜地转头望一眼毯子,劝自己别太贪心了——未免夜长梦多,赶紧射一炮就溜吧!想摸杨松的肉棒,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急在这一时了,毕竟今天晚上的主要任务是……
目标:在杨松熟睡期间撸管至高潮。
规定动作:在出精前一秒及时捂住茎孔,不能让作案的痕迹留在犯罪现场——即杨松的身上。
辅助道具:一张看起来不怎么牢靠的、像肚兜一样铺在杨松胸肌上的、薄薄的纸巾——拜托了哈,纸巾君,一定要帮我掩盖罪行哦!
蓝汐在脑海里预演一遍规定动作,然后慢慢地挪膝到毛毯上方,开始推进今晚的手淫任务进度条。
他决定最后再“关照”杨松的脸面。首先,他必须想象有一根粗粗直直的东西,突破了毯子的阻隔,以坚定不容抗拒的姿势,竖直了插进他的肉缝里来……
嗯、嗯啊!杨松你混蛋!说好了结婚前不准干我的穴,你这根粗东西,硬要塞进来,万一弄破了我的花膜,叫我还怎么嫁给太子去?呜呜呜……不要、不要!
蓝汐的脑内大戏又拉开帷幕:这一次,杨松扮演的是不讲人情、直接挺枪就cao的二愣子。
想象中,破身的场景同样是在这张床上。
杨松勃起的粗物,根本就不理会蓝汐哭唧唧的废话。它像是一根急于标记领地的标枪,暴起着占有欲的青筋,看准蓝汐微张着的花唇口,粗暴蛮横地往里顶!
啊、啊啊、痛!不要、吃不下去的……哈、撑开了……痛呜呜!
蓝汐在假象中呼着痛,却在真实的夜色里畅爽地缩合肉沟。一股股花液,如同挤出肥厚海绵来的露水,淋漓地缀满了他的花穴口,距离滴到杨松的毯子上,大概只剩几寸的距离……
呜呜呜、混蛋我恨你!人家的小穴还没适应……啊哈、啊!轻、轻一点……人家是第一次,你疼疼人家嘛……
蓝汐用想象的小拳头,捶打虚拟人杨松的胸口。心里念的台词虽然是“恨”,但他恨只恨这些全都是臆想,他恨身下真实的杨松,就心平气和地躺在那儿呼呼大睡,也不翘着鸡巴来干他。
干我、干我!杨松你快起来啊,看看我的小骚穴,在偷偷为你张着……
哼,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傻瓜,你以为,随便哪个穷小子,都有你这种福气的么?大、大傻瓜、啊……
蓝汐控制着酸痛的大腿肌,让肉臀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