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支撑,站不稳,后仰地摔倒在草坪上。
草坪很软摔着不痛,但小娃娃委屈极了,她脑袋上的一个小啾啾掉了,她泪眼汪汪地看着站着的小男孩,“哥哥。”
“丑八怪。别叫我哥哥。”小男孩不耐烦地朝她喊着。
“……”丑八怪?垃圾纪夜。她可是看过她小时候的照片的!明明是小可爱啊!他居然说她是丑八怪?!若一差点被他气到出戏。
小女孩垂着小脑袋看起来可怜极了,像一个放到第二日漏气的气球孤零零地飘在角落。
小男孩皱了皱眉,他把刚抓住的肥绿毛毛虫往若一头发上扔。
若一的反应无比真实,她被恶心哭了。
哇呜呜呜——
剧本上没提醒她会有毛毛虫呀!
蠕动的肥虫在若一脑袋上爬,她挥着小短手把虫子弄到地上,发现欺负她的人已经离开了。若一露出不符合孩子年纪的笑容。摸过虫子的手好恶心哦,若一受不了的爬起来走回去洗手。
等用洗手液后,她发现她之前看到的剧情都消失了,一秒后,剧本也消失了,那些消失了的剧情也在她的脑海里消失了,若一已经忘了她看到了什么。
她的视野也变了,像游戏里的新手指引般,多了几个箭头给她指引。
她能知道她下一步该干什么、下一秒该说什么。
但也只能知道那么多。
若一照着指引找了纪夜六次,每次他都会欺负她一下,只是欺负越来越轻了。
六次后,她就再没有被指引去找纪夜。一开始她以为在这个梦里变的只有纪夜,过了几天她才发现很不对劲,她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更没有干妈那一说,她的生活里只有保姆,后来她才知道‘她’的家庭并不美满,爸爸妈妈是商业联姻,对她没有疼爱只有义务,‘她’也没有弟弟,渴望被爱的一个人长大。
她小时候纪夜还会捉弄她,稍微大一点,纪夜又变回邻居家的淡漠哥哥,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若一迷迷糊糊地跳到了她上小学的时候,中间的时间像是按了快捷键又或是被吞噬了般,她明明什么事都记得,却又觉得时间快了。
时间太长。若一有点迷失自己。
她和‘她’之间的界线变得模糊不清,若一明明是参与者却又觉得自己是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看着这出戏慢慢进入它预设的轨道。
站在镜子前,女孩看着镜中的美人,原来一个人的外貌真的和的她成长环境、成长心理有很大的关系。
稍微长大了几年,‘她’的五官也变得和她不一样,气质也不一样了,眼角微微的勾起,还带着一点天然的红,这是才十岁的她,却已是清纯与妩媚的结合,一举一动带着勾人的欲。
再加上‘她’的行为,妥妥的茶艺艺术爱好者。
越是不爱她的人,她越想征服。
被人告白,被人爱,她也不稀罕,反而野心勃勃地得到那些她好像得不到的东西。
她处处留情,让全校的男孩子都喜欢她,为她疯狂。
女孩子讨厌她也没关系,哪个在背后骂她的,搞小动作的,她就让她们爱的那个男孩子去收拾她们。
她看到了他的初恋了哦
都说若一的女生缘特别差,她交不到好朋友,那种一起上厕所的好朋友。
想接近她的没有勇气,敢接近她的别有用心。
但班里要是有什么分小组的活动,若一永远不会被落下,被忘掉。
而现在的‘她’真的成为全校女生们的公敌。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孩童时期,成绩总成为衡量一个人是不是好孩子的标准。
等长大了再看其实这样的标准很可笑。
成绩不是评判人品的证据。
不过成绩的确也是个好东西。
它能让一个人拥有特殊光环。
若一再怎么坏,再怎么被女生讨厌,在全校老师的眼里,她就是个乖宝宝。
没人知道她那些有意的勾引。
也没人知道她那些混乱的暧昧关系。
明明‘她’还是个小学生。
‘她’的暧昧关系确比一个普通成年人还要多。
没有父母的疼爱,‘她’有了很多想玩养成游戏的干爹。
‘她’吊着他们。
他们也愿意陪‘她’玩。
少女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制服短裙翘着二郎腿坐在车里,裙底下的纯黑丁字裤遮不住那湾芳泽地。少女赤裸小巧如玉的脚丫子在空中晃来晃去,只一眼就让看的人生出欲望,她一指点走想吻她脚面的儒雅英俊的男人。
“不要动手动脚。”
“我可没有允许。”
女孩伸长笔直纤细的长腿,用脚尖点了点不远处放在盒子里的MiuMiu绑带芭蕾舞鞋,抬着下巴朝男人娇声说道:“给我穿上。”
女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