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诗婧一愣,立马更委屈了:“思齐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嘉琰却不再看他,大步朝外走了出去:“以后别再来这景王府,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赵诗婧却急急地拉住他:“思齐哥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怎能如此待我?”
陈嘉琰眼神冰冷地看向她扯住他的手:“把手放开。”
赵诗婧被他眸子里的寒意所震慑,迟疑地撒开了手。
“你的心意我一直明白,可既然我以前对你没那个意思以后也不会有。以前我只当你年纪小不懂事所以才让着你,可现在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就别再尽做些愚蠢的举动。还有,”他眼睛里像攒了千年的寒雪没有一丝温度,“你今日羞辱了我妻子,我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不与你追究,可日后若再让我听见一次,我就直接拿污蔑皇亲国戚之罪论处。”
赵诗婧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你要这般护着她!她都不在意你你还这样心心念念着她!”
“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就算她一点都不在意我,我也愿意将这世间最好的都给她,包括我的命。你给我记住了,全天下任何人都没资格说她半句不好,尤其是你。”
陈嘉琰转过头不再看她,大步走了出去。
赵诗婧颓然倒地,眼神呆愣地一行行落下泪来。
月上稍头,星辉漫天,沈画棠沐浴完换了一身宝石蓝白霏织丝锦衣,坐在红木雕平头桌前捶了捶酸痛的脖子。秋水见状问道:“王妃,您饿不饿,我去取些水果过来吧。”
沈画棠晚上确实没怎么用膳,这么一想便点了点头,秋水立马退了出去。
沈画棠端起紫砂壶,刚倒了一杯茶突然听见身后有响动,她还以为是秋水回来了嘴角一弯道:“今儿个动作倒是快啊。”
可她话音刚落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烈冲天的酒气,她皱了皱眉看向那张泛红的俊脸微微一怔:“怎么是你?”
陈嘉琰脚步有些虚浮地抱着她走到床前,“扑通”一声抱着她重重坐到床上,眼神迷醉地伸手摸过她的唇:“我怎么了,和别人你都能笑的那么开心,和你弟弟,和你丫鬟,可独独见了我就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沈画棠站起来:“你醉了,我去给你倒杯茶。”
陈嘉琰却猛地一把拉住她,沈画棠猝不及防被他拉得跌到他身上,陈嘉琰立马伸臂紧紧锁住她的身子,下巴蹭着她头顶说:“我没醉,我没有醉,我只是想你了...你别走,我不让你走。”
沈画棠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听他这孩子气的话不禁心里一软,但想到下午的一幕语气微微有些发冷地说:“那王爷是来找我做什么呢,是不是要跟我商计着迎娶你那表妹进门呢?”
沈画棠只觉得身子一空,眨眼间她便被他压在了身子下面,他俊逸逼人的五官被酒气染得更显迷醉,似乎没听见她的话般,几乎与她脸贴脸轻声说:“我今日去找皇兄喝酒了,他嘲笑我你知不知道,嘲笑我拼尽气力也得不到你的心,嘲笑我今日失魂落魄当初不听他的劝。”
沈画棠也直直回视过去,盯着他墨黑的眸子问:“那你后悔了吗?”
“我不悔,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笑话我我也不悔,”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慢慢和她十指交握,小声说,“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下午还给我做好吃的,还打赵诗婧出气,是我错了,我那日不该那样说你。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不高兴...你有事情不告诉我。我一想到你有事跟别人说不跟我说,我就嫉妒得发狂。是我心眼太小了...可我就是做不到不在意。”
沈画棠心里蓦地软了下来,松口说:“我当然在乎你,我最在乎的...就是你。”
陈嘉琰眸色更显迷醉,他猛地低下头朝她的唇上吻去,沈画棠只觉得一股浓烈的桂花酒气朝她扑面而来,她轻轻偏过头躲开他的吻:“你还是先去洗漱一番吧。”
她话还没说完,就猛地感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衣裳已经被他扯开,露出了里面的大片旖旎春色来。她吓了一跳,想伸手拢住衣衫双手却被他制在头顶,男子滚烫的呼吸就喷吐在她耳际,原本清澈好听此时听起来喑哑发苦:“棠棠,别不要我行不行,别拒绝我好不好。我好想你,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你...却只敢在夜里爬窗偷偷来瞧你,我怕你看到我又生气...前日我还被你院子里养的黄狗追得满王府乱窜...”
沈画棠终于忍不住笑出来:“阿黄这么乖,你没事招它做什么?”
“我没有招它,我只是想你,”他一脸委屈地亲着她的脸颊说,“想你想的难受,想你想的睡不着觉,可还不敢光明正大地来找你...我错了,我混蛋,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就在这时,秋水终于端着水果姗姗来迟,瞧见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轻轻“呀”了一声就低头匆忙跑了出去。
沈画棠大窘,挣扎开他的桎梏捧起他泛红的俊脸小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