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罩薄纱的晶灯散出温和的柔光,月上梢头,本该静谧的卧室内此时却一直发出古怪的声响。
浑身湿漉漉的蜜肤男子被另一个高大刚猛的男人骑在身下,腹下垫了两个枕头,被背后的人撞得直晃。炽烈的岩浆从体内迸发,燃烧殆尽的温度和能将人炙烤成灰的热浪不断腾升而起。莫关山趴在床上喘息着,湿软无力的后穴已经被完全操开,充血的肉壁像是被捣烂的红玫瑰,娇艳欲滴、汁液横流,由内到外散发出诱人气息。
贺天的大手扣在莫关山的胯骨,耸腰的同时带着人往自己的粗硕上撞,有力强健的大腿曲跪在莫关山双腿间,密集又快速的抽动,晶莹的汗水滑过鼓胀的胸膛,贺天垂眼喘息气,将身下人沉沦情欲时微微战栗的背脊尽收眼底。
“小哑巴……”贺天俯下身,从背后钳住莫关山的下巴,将人按在了怀里,在青年的耳边轻语,“喜欢吗?”
“哈……啊啊……”口中发出破碎而无意义的呻吟,莫关山脑子乱作一团,没办法分心回应。感觉到身后撞击的速度放缓,莫关山眉头紧蹙,睫毛微微颤动着,很是不满,摇头就想逃脱贺天的钳制,挺着屁股一耸一耸,往后主动磨起穴来。
没有料到小哑巴会这么大胆,身下绞紧的力道让贺天动作停滞了两秒,眼中血色更盛。急促的吸了口气,贺天咬牙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僵持下浑身肌肉暴起,缓了片刻,利落托起莫关山脚踝,将人一只腿完全抬起,沉下身越发大力猛干起来,“这可是你自找的。”
“唔……”穴心被蛮力操干着,莫关山咬住下唇,面色舒展爽绷直了脚背,快感一点点堆积,像是越烧越短越烧越快的引线,只等着身后的男人将他引爆。
丝织床单被蹂躏的皱皱巴巴,汗渍、水痕、精液……不明的斑斑点点将薄薄的布料弄的一片狼藉,蜜肤的双手举过头顶,被男人十指紧扣深深按进床上里,贺天握紧莫关山的手,腰部一个深挺射了出来。
身材魁猛的黑发男人几乎将身下的人完全覆盖,贺天埋在莫关山的身体里,身下耸动不止,将脸紧挨着对方的红发,嗅着属于莫关山的独特味道。
……
训练有素的仆从低着头迅速的将一份份精美绝伦的糕点菜品摆在桌上,对主位上发生的一切目不斜视。
莫关山披了一件烟灰色睡袍,领口大开腰带松垮,修长的蜜色双腿裸露在外,而其他的身体部位则布满了淫糜的痕迹。抱着他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裤,精壮的上半身肌肉隆起,孔武有力。莫关山岔开双腿跨坐在贺天身上,睡袍之下,竟然是不着一物。
“饿了吗?”隔着一层织物,手掌在莫关山的后腰摩挲,将人稳稳掌握在自己怀里。贺天随手拈起一块糕点,抵在了青年略微有些红肿的薄唇上,轻轻按了按。
嘴里被喂了一小块栗子糕,食物的香味让莫关山本能的开始咀嚼,一口还未吞下,又被投喂了另一块……
“……唔…”太多了。
莫关山用手挡住贺天再度举起的食物,摇了摇头。
“吃不下了?”见莫关山点头,贺天转手喂进自己嘴里,额头抵住莫关山的额头,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将糕点细细咀嚼:“真甜……”
不知怎的,被贺天这样看着,莫关山脸一热,有些扭捏的动了动。尴尬的是,他此时正跨坐在贺天身上,且位置玄妙。柔软的小屁股随意一挪,原本浅眠此处的凶兽就直接苏醒过来。
两人隔着一层布料,自然能第一时间察觉到贺天变化,莫关山的背僵直一瞬,只觉得被折磨了一整夜的地方还隐隐有些刺痛。不知是不是经常运♂动,他现在对双腿的控制能力已经有了明显的提升,莫关山身子往下滑了滑,重心移到右脚,想翻身从贺天腿上下来。
“吃饱了就想跑…”贺天将想溜之大吉的人捉住重新按回了腿上,不轻不重的在莫关山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哑巴。”
“唔——”牵扯到还肿着的地方,不由菊花一缩,痛呼了一声。变成人身后原本超常的自愈力似乎也削弱不少,莫关山扶着贺天的肩膀,只敢抬臀虚坐着,怕又牵扯到伤处。
清楚自己“天赋”几何的贺天有些心虚的碰了碰鼻子,既然正餐吃不上,先来点儿糕点垫垫肚子还是要的。
腰带落地,原本宽松的睡袍就直接飘散开去,青青紫紫的痕迹宛如泼墨,狂放的在蜜色的画布上留下了大片瑰丽的痕迹。
随手将桌上的果酱抹在莫关山的胸口,贺天凑过去,用粗糙的舌头顺着先前留下的青紫一下下舔着。奶油、蜜糖、甚至是糕点,凡是手边餐盘的食物,都被一一抹到了莫关山身上,再逐口吃掉。
锁骨、胸口、腰侧、下腹……
折磨人的湿热一路向下。
一顿饭罢,莫关山已是大汗淋漓,四肢发软,肌肤相亲,哪怕不触碰到任何敏感处,被另一个炙热的肉体长久的贴着,也难免气血上涌,更何况贺天此时侵扰的,还是一具早已被情欲充分滋润过的身体。
时间久了,蜜糖与汗水黏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