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
男人冷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莫关山垂着眼,用舌头顶了顶发痛的腮帮,把口腔里漫出的咸腥咽了下去。
“嗯。”低低应了声,身子一斜跌坐在男人的腿间,整个人缩成一团,额头抵在贺呈的膝盖上,微微颤抖着。
被贺呈打了一巴掌。
……
他硬了。
脸隐在阴影中,将眼底的脆弱敛去,莫关山嘲弄的咧开嘴,自我厌恶着,只要是贺呈给他的,哪怕是伤害……这具不堪的身体也会兴奋不已。
真是变态。
越得不到,越想要,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指甲掐进手心,神经却亢奋异常,压抑多年的渴望一旦被放出,只有失控。
“我好疼啊……哥哥……”
他激动的声线都在发颤。
乖顺的将下颌搁在了男人膝头,偏过头露出已经发红发肿的侧脸,眼眶湿润,适时落下一滴泪。
他想试试,莫关山凝视着他的神,硬的发疼。
面对一只听话的小绵羊,他的哥哥……容忍度能有多少呢?
最近贺家上下都很高兴,自从他们的乖仔二少被大少从金色带回家后,二少那糟心的叛逆期终于结束了。
不抽烟喝酒烫头。
认真上学,按时睡觉。
后知后觉自己下手太狠,用了最好的伤药,小山脸上的肿痕到现在都还没消,被他娇养大的小孩儿皮太嫩。
不善表达又愧疚的贺总大手一挥,给自家小孩儿安排了超跑三连。
莫关山笑着说谢谢哥。
对恢复正常的弟弟,该松口气的,贺呈拧眉看向莫关山的背影。
所有人都说小少爷最近乖的不得了。孩子不闯祸、不闹事,努力上进认真读书,放在任何一个家长身上都会感到欣慰,但贺呈不觉得,他的弟弟不需要背负这些。
他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了。
对他的试探,小孩儿表现的乖巧懂事,没有任何不对劲,这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毫无头绪。
贺呈厌恶一切超脱掌控的事情,可这次涉及到的是他放在心尖上从小宠到大的小孩儿。
竟无从下手。
一瞬间有些烦躁,男人垂在裤缝的手蜷曲了下,拿出了一根烟。
……
进了房间顺手锁好门,价值千万的车钥匙就被随意丢在一旁,莫关山边走边将衣裤褪了个干净。
裸身赤足,从衣柜的角落里取出那件西装,将脸埋进布料里,深深嗅了一口。
不合身的西装紧紧裹在赤裸的身体上,光滑细腻的真丝内衬流淌过肌肤,让他战栗。莫关山趴上床,闭上眼攥着发皱的衣角,蜜色的身体弯曲,用手握住了自己的欲望。
贺呈的那一巴掌打醒了他,自欺欺人有什么用,他的肉体乃至灵魂都早已臣服,那个人的一切都让他情不自禁。
梦境与现实的界限从此模糊,即使这些天在人前伪装的再像,有些东西变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不再为背德羞愧,不再为渴望自卑,莫关山接纳了自己的全部,那些被藏起来曾经让他崩溃逃避的阴暗面。
一件贺呈穿过的衣服,都让他激动到难以自持,手上动作加快,夹着腿磨蹭扭动。身子越发弓起,难耐的喘息,越是这样就越是不满足,只碰前边他根本达不到。
“唔……哥哥……”
后穴收缩着,莫关山最终还是将手指放在褶皱上,模糊的视线里,渐渐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西装革履,衣扣严丝合缝,高大健硕的身材被衣料包裹,手臂肌肉微微隆起,侵略性十足。男人冷漠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从他的角度,能看见男人胯下即使沉睡也鼓起的一大包,莫关山急促的喘着气,咽了咽口水。
“…好难受怎么办……碰碰我……哥……”水汽氤氲了眼眶,莫关山朝幻想中的男人伸出了手。
“就这么欠男人操?”他听到男人说。
“唔……”仅仅是声音就让莫关山抖了一下,冷淡、低沉、性感的要命。
屈腿抬起屁股,自己用手掰开臀瓣,触碰到冷空气的穴口颤抖着,他跪在男人的腿下乞求:“……操操你的小山……哥……”
莫关山沉沦在幻想中。
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对养兄的渴望呢?十四岁?或许更早……
绮丽的夏日午后,沙滩海浪,阳光水岸,初中男孩儿和大他十余岁的兄长在海边度假。
对性的懵懂,青春期的躁动不安,在更衣室看见养兄裸体的那一刻什么东西破壳而出。
热带海岛上,小男孩儿人生第一次梦遗,在一个雌伏男人身下的旖旎迷梦中达到了。
第一次,接着是更多……
小男孩儿长成为二十多岁的男人,越发陷在对养兄的迷恋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