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最后一天的拔河与两人三足比赛乔稚无法参与,再加上被江行多次内射,当天晚上回寝室后就高烧不退,在寝室里躺了两天才慢慢好转。
更别提肿了近一个星期的花穴与菊穴,这才是苦了乔稚。
红肿的穴口敏感无比,每天行走站坐都让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磨的又疼又爽,有时磨到爽了喷出的水便泡在裆部一天,晚上回去一看,肿的更厉害了。
但好在,江行这段时间对他格外的照顾,与他形影不离,固定时间上药,也真的不欺负他了,上完药即使下身硬的难受也不做坏事,只自己躲在被窝里手淫。
不光如此,江行还会带着他写作业,帮他巩固知识点,一日三餐和零食都提升了一个档次。
两人关系的改变让乔稚好受了许多。
乔稚有的时候会想,江行是不是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
人对情感之事无比的贪心,乔稚也不能例外,但他时刻都谨记着自己于江行是什么样的身份,彼此之间无论是家庭环境,眼界,生活都有着天差地别。
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想的多了,乔稚也慢慢佛系下来。
只是要说不甘心,他还是有的。
他想要追逐着江行的脚步,在未来的某一天追上他,与他站在平等的地方后,再次认真地和他告白。
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和江行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学。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眨眼睛他们已经来到了紧促的高三。
满校园都飘着桂花的香气,但却无一人细细去闻。
乔稚坐在教室里,抬头看着黑板右侧写上的高考倒计时,才忽然想起老徐在高一的时候说过的那句话。
“高中三年的时间真的很短,一眨眼就过去了,你们现在不努力读书,将来什么都晚了。”
当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觉得夸张,但真到了高三,他却感觉仿佛昨天才第一次来到了这个学校。
高一高二周五放学的时候,他常常和江行逗留在学校打篮球,每一次抬头看到的都是高三教室那长明不灭的灯光。
如今,他也坐在了高三的教室里。
高三一开学,过去那些吊儿郎当的同学都沉默了下来,社团也全都自觉地退出,班上不再充满欢声笑语,而是那沙沙的,写字的声音。
乔稚握住笔,看着身前数不完的试卷,加入了那茫茫的题海中。
晚自习一直延长到了晚上十一点,等到老徐通知他们该回寝室睡觉了,乔稚才如梦初醒。
他看着桌上写满密密麻麻字体的试卷,还想抬手再写一点。
“喂,还写呢,该回寝室了。”身后传来江行的声音,乔稚愣了一下,紧接着江行的手从肩后探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回去了。”
乔稚眼睛微微睁大,脸颊微红,江行的手掌是如此的炙热,仿佛要将他的心脏给融化一般。
周围的同学都还在埋头奋笔疾书,乔稚脸上的异样也无人看到。
他吸了口气,转过脑袋,看着江行:“哥哥……”
江行挑眉,背起书包:“走吧。”
乔稚嗯了一声,脸上带着笑容,把试卷收进试卷夹里背上书包,轻手轻脚地和江行从后门出了教室。
“你也开始紧张了?”江行拉着他在安静的楼道间走着,低声说道。
乔稚点了点头,又说:“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去哪个大学读书?”
江行把钥匙扣卡在食指里边走便晃,随意地说道:“没想过,考上什么分数就去哪个学校读呗。还有近一年的时间呢,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乔稚抓着书包的肩带,侧头看着江行:“我想和你读一所大学。”说完,还有些紧张地看他。
江行挑眉,停下了晃钥匙的动作,随后轻佻地按住他的肩膀:“怎么,被老子操了三年还嫌不够,还想上大学继续被操?”
乔稚红着脸,心跳加快:“不,不是的……”
江行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好看的虎牙,他的声音略微低沉,在空旷的楼道间放大了许多,听起来很舒服,很好听。
头顶昏暗的光线照着江行的五官轮廓,这一年的时间江行张开了,越发有了成年男子的模样。
乔稚怔怔地看着他,江行笑了半天,才拍着他的脸:“想以后继续被我操,学习就加把劲,争取一起去读大学。”
乔稚耳朵发烫,脸颊也散着热气:“那哥哥有没有想过,要去哪里?”
江行想了想:“或许会留在这里,也有可能会去沪上,北京?说不准。”
乔稚没有得到确切地答案,有些失望。
他和江行的成绩有着一定的差距,江行的天赋极好,底子也不错,老师说过的题目他总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毕竟几乎不会再忘。
而且江行总是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努力着,成绩常常维持在一个稳定的分数区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