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他的感官扩大了数倍,他能听到谢阿金石财自他们洗漱的声音,那小声的交谈,沾水的拖鞋走过地上的声音。
还有身体仿佛被剥夺的声音。
每次肉棒抽出的时候仿佛都会带走他的灵魂,那粗壮的,带有强烈生命力的肉棒将他的肠道彻底的贯穿。
“呃——”乔稚高高地仰起头,暴露出最薄弱的脖颈,汗水从锁骨一路滑至腰线,身下的肉茎一涨一涨地被操出了水。
江行的呼吸如同野兽,徘徊在耳边,让他害怕,却又让他沦陷。
那缓慢的交媾仿佛没有尽头,乔稚只能无力地靠在这个施予自己一切的这个男人的肩上,承受着他的一切。
时间仿佛开了二倍速,在如此缓慢的节奏下乔稚逐渐从疼痛化作渴望,肠道那缓缓升腾的快感不再甘于如此缓慢的操干,他渴望着被江行压在床上,狠狠地操干。
他好几次想要说出口,都被室友的动静给打断。
身下的肉棒勃起足足快有两个小时了,他却一次也没有发泄过。江行倒是泄了几次,却又立马勃起继续干他。
乔稚预感着高潮的到来,但却并非激烈,而是缓慢的,轻柔地在他体内扩散开来。
直到他的尿道一涨,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射精,带着自己体温的精液从马眼中溢出。不是之前被江行那猛烈cao干下痛痛快快地射出,而是无比缓慢的,没有任何力度地从马眼中溢出。
这样的快感真是要了乔稚的命。
他情愿被江行压在床上往死里的操,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磨灭心智的高潮。
乔稚张大嘴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屁股摇晃着想要江行用力操他。
但江行总是如此的恶劣,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很少赐予他那份高潮。
乔稚快要疯了,他扭着腰,伸手推江行的小腹。
此时的床帘外已经无比的安静,江行抱着他一齐跌在床上,喘着气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怎么了?”
乔稚呜咽着抽泣,抓着他的手腕哀求道:“求求你,呜呜,求你,不要这样……”
江行压着他:“你不喜欢?”
乔稚:“不……”
“那就是我太深了?”江行笑着微微直起身,扳开他的两瓣屁股,在无比黑暗的光线隐约能够看到二人之间的交合处,“那我轻点好不好?”
乔稚摇着头:“不…不是的…求求你,求你快点,呜呜,好痒……”
江行笑着放低声音:“快点?我可能还有半小时,你再忍忍。”
乔稚知道他在故意捉弄自己,或许过去他还会隐忍不发,苦苦捱着。但现在他的身心都被江行给折磨疯了,早已忍不住。
“哥哥操我……”
江行停顿了一下:“什么?”
乔稚喘着气,嗬嗬地呼吸着:“操我,用你的鸡巴操我……求求你。”
江行笑了:“我这不是在操你嘛。”
乔稚被折磨的快要疯了,嘴里胡言乱语着:“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操我的屁眼,把我压在床上狠狠地操,把我操射,呜呜,我受不了了,求你,求你……”乔稚的声音越说越大,理智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江行挑眉,及时捂住了他的嘴,然后摸索到床脚的内裤和袜子揉成一团塞进了乔稚的嘴里。
“别叫,哥哥这就来疼你。”江行如愿以偿,把乔稚直接拉着呈跪趴式,跪在他伸手抓着他的双手就开始啪啪啪大肆地顶弄起来。
乔稚瞪大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地呻吟,那骤然加快的抽插速度价几乎在一瞬间就将濒临高潮的他带入了天堂。
乔稚只感觉到有股热流在小腹的地方炸开,随后开始朝四肢扩散,那股热流甚至算不上快感,只是酥酥麻麻的感觉。
但随着江行每一次的抽插,那股热流就喷涌的更多,带给他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乔稚瞳孔放松,屁股被拉的高高撅起,身下那才射了精的肉棒竟又汩汩地流出了白色的液体。
乔稚却以为自己是尿了,又是屈辱又是难堪,膀胱连至前列腺都得到了同一时间的满足。
乔稚控制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好在嘴里被袜子内裤给堵着,不然那叫床的声音指定把两个室友给吵醒了。
乔稚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嘴里全是江行的味道,身下的快感仿佛要侵占了他的大脑和身体,理智被不断地刷新。
脑袋里更是只有一个想法。
想要被江行一直这么操,把他的屁眼操烂,把他操到失禁!
乔稚越发不能控制住自己,身下的阴茎仿佛真的失禁了,断断续续地流出白色浑浊的液体,乔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一种别样的高潮,或许是被江行给cao尿了。
他从来没有体会到这样的快感,身体如同被江行那大力地cao干被抛入了云霄之上,随之而来的是那无比可怕的失重感,周围的风儿呼啸着吹过他的耳朵,那无尽的高空将他的理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