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骂了句,捂住他的嘴,猛烈地开始了又一轮地抽插。
很快,乔稚就被cao的浑身酥麻,双腿发软,嘴里慢慢地淫叫起来。
江行刻意地去顶他的前列腺,让那致命地快感蚕食着乔稚的理智。
身前越来越涨,仿佛江行每操一次都是对乔稚理智的摧毁。
肉棒擦着肠道,充足的快感和那高潮一点一点地淹没他的身体。
乔稚哈啊哈啊地大口喘着气。
江行对这一声称谓与乔稚较起劲来,怒火与欲火的双重燃烧让江行cao顶的动作更加猛烈!仿佛要活生生地把乔稚给cao死在这里。
乔稚啊啊啊地呻吟起来:“呜呜,不要了,啊啊啊,肉棒插的太用力了,要,要去了,啊啊啊——”
江行闷头猛干着。
随着肠道猛地收绞,裹着他的肉棒不断地吸,乔稚也发出了失声的尖叫,身前一跳跳地射出了精液。
江行:“还不叫?”
乔稚呜呜地哭着,江行:“今天的cao干不会停下来,除非你叫。”
乔稚:“呜呜,混蛋……”
江行啪的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
乔稚痛的又抽了一声。
“混蛋,呜呜,江行大混蛋,啊啊啊!”
江行啪啪啪地抽在他的屁股上,又去扯他已经敏感无比的奶头。
“继续骂。”江行冷着脸,啪啪地抽打着。
少年白皙干净的身体带上了自己施加的痕迹,这让江行心里有一种诡异的快感。
仿佛凌虐乔稚,也是一种无比爽快的过程。
常年的运动和锻炼让江行有着无比强健力量和身躯,一身上下更是有着永远发泄不完的力量,他的腰部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猛操狂顶下,乔稚的思维逐渐被他cao的开始扩散了。
每次阴茎抽出的时候都只留龟头在屁眼里,每次插入的时候都是全根没入,阴毛每次也都将二人的交合处完全覆盖。
江行想要做的事情,是一定能够做到的。
乔稚终于在江行的一番cao干下逐渐败下阵了,嘴里逐渐示弱地叫着老公。
江行猛地掐着他的脸,低头看着他:“叫爸爸。”
乔稚被他cao的有些失神,瞳孔震动着。
江行:“叫,乖儿子。”
乔稚膀胱都要炸开了,前列腺也被磨的不成样子,花穴都因为江行的囊袋拍打而高潮了一次。
乔稚是真的扛不住了。
这样强硬固执的江行让他害怕。
乔稚靠着他的胸膛里,终于舍弃了一切的尊严,哭着喊道:“爸爸。”
江行心里一震,猛地把他的脸按向窗外的角落,开始加快了速度,嘴里也低吼起来。
乔稚尖叫起来,就在身体快要迎来后穴的一波高潮的时候,他终于注意到了不对劲。
在窗户的角落里,在走廊那光线可及的地方,似乎有一个人影。
乔稚瞪大眼睛,他动着闹大:“哥哥,哥哥,外面……”
江行砰的一把他的脑袋死死摁在角度,眯起眼睛大力抽送起来,即将到达临界点。
乔稚整张脸贴在了玻璃上,他终于无比清楚地看到了那个人影。
谢阿金满脸潮红,眼镜后的眼睛里满是惊愕和欲望,而校裤那顶出了个弧度。
乔稚啊啊地猛烈挣扎起来,江行抓住他的手砰的一声按在玻璃上,胯下开始了最后一轮的冲刺。
乔稚惨叫着胡言乱语,脑袋和心跳都炸开了一般。
终于等到膀胱一热。
胯下射过精的肉棒流出汩汩的白色液体,乔稚无法自控地淫叫出声,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伸出舌头流着口水,露出满足幸福的笑容。
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
要是被能江行cao死了就好。
乔稚亲眼看着谢阿金落荒而逃,而他,被江行给操到了前列腺的高潮。
整个人仿佛被那无上的高潮所占据一切。
在高潮的空白下,他想,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高热量的食物?还是为了物质上的满足?还是为了经历一次惊天动地的感情?
但乔稚逐渐明白,只有高潮才是人类存在的意义。
前列腺高潮,阴道高潮,好像什么事情都不用烦恼了。
不用去想江行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不用去想为了考上一个好大学而费尽精气神的学习,不用去想他的妈妈,也不用去想谢阿金所看到的一切。
耳畔是那迷人又低沉的喘息声,脊背也被那滚烫的胸膛给包裹住。
这样的怀抱和呼吸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安全感,仿佛自己正在江行爱着。
身体里的肉棒一涨一涨的射精,滚烫的热液浇灌在他的肠道深处。
乔稚慢慢地回过劲,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
江行把浑身酥软的乔稚朝身体里拢了拢:“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