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轻点、打小憨啊!”小破孩咬着舌头了,说话黏糊糊的,叫起来也软软糯糯,一股子没断奶的劲儿。
巴掌宽的浆拍手臂长,中间的镂空的星星状,重重打在青紫未愈的屁股上,星星点点的痕迹特别明显,不用晕染,就是一片晦涩的星空。
“呜呜主人,烂掉了,别打了呜……”
屁股不能打了,就自然下移,换了支轻薄的竹篾,适合在细嫩不耐疼的腿侧留印,几尺子下去,那块重叠挨打的皮肤红肿透亮,漂亮得像山上的桃花瓣,随着身体的颤抖层层开放。
席饮鸩说了声乖,抹去他脸上到处都是的眼泪和口水,缓了几分钟,等腿上的楞子变得突起火辣,他又朝着另一侧落鞭。
“主人!不,不要!姐姐,姐姐呜呜!”
小破孩没忍住,狠狠跺着脚想躲,但就这么大点地方,躲了腿,竹篾就狠戾地落在了臀缝里,分腿器尽职尽责地禁锢着他不能合拢,疼得鼻尖直冒汗,大腿和臀部肌肉猛然痉挛,晃来晃去,跪都跪不住。
“姐姐呜呜,救救我啊!”他做不到,做不到只看他的主人,姐姐在他心里太重要了,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咳出来。
“小憨,把手放下。”席饮鸩敲敲他的手臂,示意他将胡乱挥舞在身后的手拿开。
“不,不要,主人,我记住教训了主人,求求您,不打了,疼,小憨好痛呜呜别打了……”他的哀求声在男人坚硬冷酷的眼神下减弱,慢慢变成一种惊恐的抽泣。
那张明媚娇软的小脸狼狈不堪,糊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眼睛红红的圆圆的脆弱又带着点韧劲,仿佛叫人看不清楚他的底色。
“我没错!”小破孩愤愤挥开保护自己的手,恶狠狠地发泄,“我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骗姐姐穿的裙子,明知道姐姐还在生病,还是趁他懵懂骗他穿了裙子,他也是故意给主人发的照片。
“凭什么,凭什么姐姐只穿给您看!为什么姐姐都接受我了,您就不能多注意我一点!”
“打吧,打死我姐姐会哭的,他就算再没感情,也一定能记住我!”
他不管不顾地吼了出来,压抑太久,被持续的责罚激发出的委屈和不甘一股脑涌了上来 ,嗓子都带着腥甜,吼完后像是终于清了聚积的郁气,如释重负地看着主人,眼神倔强地等待着暴风雨般的惩罚。
席饮鸩沉下脸,他还没忘记顾一阑的那个充满爱慕的眼神,小孩却屡次在他面前提前沈菁,无异于踩着他的逆鳞忤逆。
“好,我今天就成全你。”残忍的话像冰碴子一样砸在小破孩的耳中,他自己都诧异,他的眼泪居然还没流干。
“啪!!!”
竹篾夹杂破空的狠厉风声落下,小破孩失声惨叫,“啊我错了,主人我错了呜呜别打我错了,错了,我不敢了呜呜嗝……”
他吓得乱叫,两只手紧紧抓着主人的裤腿,大颗泪珠蕴在眼眶里,水汪汪的招人怜爱。
席饮鸩随手扔了断成两截的竹篾,冷笑看着他,等他打完嗝才踢开他。
小破孩呜咽地去看自己的屁股,发现自己并没挨那一下毒打,又感激又欣喜地看着主人,怂兮兮地去抱主人的脚,被一脚踢开。
“不是没错吗?”席饮鸩踩着他伤痕累累的屁股问。
“啊疼!错了错了,小憨不该拿姐姐的身体赌气……”他闷头认错,屁股止不住摇来摇去,又怕自己再挨打生生克制住,咬碎了牙忍痛努力让席饮鸩的脚踩得舒服。
他只认了一半,另外一边,死都不认。顾一阑说他既然演技差骗不过,那就干脆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展示他的嫉妒和爱慕。
“想我注意你,你得拿出诚意和本事,不能靠利用菁菁。这种注意,你喜欢吗?受得了吗?”
席饮鸩一边沉声教训,一边踩着他的屁股用力,鞋底不平的纹路陷在肿胀的臀肉里,旋转,碾压,里面的肉都仿佛烂了,只剩一层薄皮兜着,要是再用力点,就能彻底裂开,成熟烂的桃儿。
小破孩哭得眼睛疼,也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罚他,也不敢太放肆撒娇,嘤嘤叫着主人,求他轻点。
然而他不知道,他越哭席饮鸩就越想揍他,眼神都又阴沉了几分,手也在墙上随便拿了支软鞭。
“咚!咚!咚——”
一阵阵猛烈的砸门声突如其来,在调教室都能听见粗暴的动静,小破孩抖抖背吓趴在了地上,席饮鸩败了兴致,扔了鞭子开门下楼。
首先闯入眼中的不是杀气腾腾的席诏和乖顺沉默的顾一阑,而是穿着宽松睡裙靠墙站着,手里捧一碗糖水喝的菁菁。
见他下来了,不仅没有乖乖过来,反而下意识往厨房挪了两步,席饮鸩的目光下移,不出意外看到了他冷白清瘦的赤脚。
脚趾圆润可爱,不停在地上抓挠,脸上却崩得紧,一副我很听话的小模样。
席饮鸩给了他一个眼神,大美人看不出不情愿,只是抿了下唇,放下碗跪着朝主人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