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温家因商业问题而面临破产危机,刚满十八的温谨失去了所有,除了一个男人。
“告诉我,为什么还要跟着我。”
温谨好似一下子成熟了很多,英俊的脸上尽是疲惫之意,温家的家仆早已各奔东西,只剩下江粦一人。男人站在风中,单膝下跪,轻轻托起他的手背吻道:“我永远不会背叛您。”
五年后的今天,温谨靠自己的能力重新建立起事业,周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唯有江粦,依旧忠诚地站在自己身边。
高楼大厦的顶楼办公室内,身材健硕的男人光着身子,双手被捆,蒙着眼,腿微微分开,一个标准的姿势跪在温谨,他不时发出压抑的喘息。温谨坐在沙发上,皮鞋轻踩在他肿胀的性器上,时隔多年,他早已脱去了当年的稚嫩,气质变得凌厉起来。
温谨脚下微微一用力,江粦低喘一声,差点控制不住射精。温谨笑起来:“阿粦有进步了。”江粦听到阿粦两个字,整个人颤了颤,温谨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这么亲昵地叫出这两个字。
“阿粦,去把我的鞭子拿过来。”
江粦跪爬到办公桌边,打开了一个柜子,里面躺着一条黑色马鞭,江粦叼着皮鞭回去找温谨。温谨赞赏般揉了揉他的头:“做的不错。”他拿起鞭子在掌心玩了玩,目光玩味:“阿粦要做的比上次更好。”江粦气息微颤:“是。”
他主动背对温谨趴在地上,双手被捆着背在后边,塌着腰撅起屁股,双腿微微分开,毫无保留地展露自己微缩的后穴,他的臀部看起来挺翘厚实,因为紧张而使全身紧绷着,肌肉蕴含爆发性的力量,像一只美洲豹。温谨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背部,声线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放松,你要学着接受我带给你的一切疼痛。”
“……是。”
感觉到身下人慢慢放松肌肉和警戒,温谨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上次告诉你挨打的基本规则,还记得?”
“是,记得。”
没有再给江粦心理准备的时间,“啪!”第一下鞭子抽在了右臀尖上,上面出现一条淡红的鞭痕,江粦身体微微抽动,声音带着粗喘:“哈……一,谢谢主人。”
温谨抽人的力道恰到好处,他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知道怎么给予对方最大限度的疼痛和快感。相比之下,这是江粦的第二场调教,相比第一次的一塌糊涂和狼狈不堪,他迅速地吸取了经验,在这场调教中的进步突飞猛进。
“啪!”
“哈嗯!二,谢…谢谢主人。”
“啪!”
“嗯!…哈…啊……三…谢谢主人”
江粦的性器肿胀,前段流出液体,随着每一次鞭子的落下而颤抖,温谨抽人没有规律,不知道鞭子什么时候落下,也不知道鞭子会落在哪里,这种未知感给江粦带来了畏惧,每一次鞭打都来的如此猝不及防,火辣的疼痛从臀部开始蔓延,夹着麻痒和快感扩散到后穴,江粦努力地维持着正确的姿势,双目迷离,连续抽了二十多下,臀上鞭痕交错,颜色也变得越来越红,肿了,好像一颗巨大的桃子,肤色近乎透明。
“真是淫乱。”温谨轻笑一声,将手掌放在温热的臀部上抚摸着,再顺着臀缝划向他的后穴,摸到了一片湿润,指尖轻轻探进穴口,惹来一阵低吟,穴口收缩着,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再打三十,阿粦受得住么?”江粦因为自己不知廉耻的后穴而羞愧得满脸通红,他点点头:“受得住。”温谨抽出手指,再一次挥起马鞭。
“啪!”
“哈啊!哼呃……啊!”这一鞭抽在臀缝上,离后穴很近,穴口收缩着,有液体流出,轻微的震感好像传到了深处,瘙痒难耐,他喘息未定:“嗯啊……二…二十七……谢谢主人。”性器兴奋地流着水,好像下一秒就要射精。
温谨满意他如此敏感的反应,下一鞭直直地抽上了穴口。
“啊啊!不…啊…!啊!”
江粦的生理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流出,快感和痛感交织,如同穿梭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他带着微弱的哭腔,身体抽搐,双腿发软,难以维持标准的姿势,下边的性器颤了颤,吐出一大股白浊来,喷脏了地毯,形成一块深色的水渍,空气中都是精液的腥味,淫靡不堪。
“阿粦被打射了。”温谨语气不轻不重地说着这句话,好像在平静地阐述他淫乱的事实,江粦却感到了无形的羞辱与压力,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艰难地重新摆好姿势:“请主人责罚。”未经允许的高潮,是要受到惩罚的,这也是基本游戏规则。
“责罚?”温谨勾起嘴角,笑的危险而恶劣,他抬起脚,踩在江粦的臀尖上,铮亮的皮鞋和红肿的臀部形成对比,看起来格外色情,他漫不经心地用鞋底反复轻碾着江粦的臀部,粗糙的鞋底磨过江粦本伤痕累累的臀肉,带来一阵阵剧烈的痛感,“为什么罚?”
江粦忍着剧痛说:“罚…罚奴隶未经允许擅自高潮……”温谨将鞋尖移到后穴,轻踩着穴口:“打这儿,就这么舒服么?”江粦下意识想否认,但他知道自己否认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