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将长公主送回寝宫。
宁阳长公主的寝殿叫留晚殿,可见她有多得宠。
两个贴身宫女伺候她睡下,便退了出去。宁绾倒在锦缎堆簇的寝帐里,迷蒙地想了想未来的长公主府,很快便睡熟了。
在这留晚殿的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了……
不知过了多久,宁绾似醒非醒,只觉身上痒得很,腿间也湿淋淋的,亵裤又湿又冷,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莫不是小日子来了?
可是她的小日子上周才结束。
“啊……”
她想叫贴身宫女蒹葭过来伺候,然而试着喊了喊,却发觉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宁绾一个激灵,醒了。
怎么会这样!
情急之下,她要翻身下床叫人,却发觉自己浑身无力,挣扎一会儿,好不容易到了床边,却是骨碌碌翻到了床下,根本站不起来。
她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怎么会,怎么会!
她惊慌失措,在地上挣扎好久,却听见有人轻轻推开了殿门,踩着沉稳的脚步慢慢走向她。
一步一步地,像是踩着她的心跳声,停在了她面前。仿佛下一脚就能踩住她的心,狠狠地碾成碎末。
寝殿里没有留灯,她仰躺在地上,只借着浅淡的月色,看见面前这人绣着云龙暗纹的玄色衣摆,和一双锦靴。
再往上看,这人的容颜藏在一片漆黑里,看不清楚。
是宗室子弟?今日哪位亲王也来了宫宴么?
宁绾昏头昏脑,根本想不起来,身上却愈发的热起来,痒起来。
一双有力的臂膀抄起了她,穿过层层帘帐,将她稳稳地放回了床上,转身坐在床沿。
她只觉这人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正要拜托他叫人,一双灵活的大手便落在她衣襟上,往两边轻轻一拉,她就像一颗春笋,被扒了笋衣,露出白盈盈的肌肤。
宁绾惊得浑身发抖。
这竟是个登徒子!
可是皇宫大内,怎会有这种贼人!莫非哪家后宅阴私,算计到她头上了……
她脑中混乱不已,那双手已经熟练地将她扒得只剩下中衣。那些用来笄礼的华美宫装,连同她的钗环首饰,通通被他扔到了床下,只余下雪白的中衣。
华贵的锦绣堆里,宁绾着了一身雪色,在对方压迫感十足的注视下瑟瑟发抖。
“啊……”
她想喊叫,可是用力呼出的只有热气。
那人轻笑一声,又解开她的中衣,往她头顶一拽,打了个结,便把她双手捆在了头顶的床栏上。
这人慢慢拉下了她粉色的胸衣,一双莹润的白兔便跳了出来,在他眼前无助地颤动。
纵使他无数次想象过此间风情,却不知是这等绝色,呼吸便更加粗重。
“啊……”
宁绾急得直落泪,然而嗓子发哑,一个字都喊不出来。甚至因为手脚无力,她想抓花这贼人的脸都做不到。
这人一手擦掉她的眼泪,先捂住她双眼,炙热的舌尖便一路往下游弋。
从白皙柔嫩的脸颊,到她纤长的脖颈,在胸前的红梅上打了几个圈儿,吮吸一会儿,再舔过她柔嫩的小腹,还要往下走……
他轻轻嗯了一声,“药效这么好?”
她的亵裤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散发着奇怪的清甜女儿香。
不过,药效好就行,免得等会儿被他伤到。
这人直接撕了她的亵裤,扔到床下,舌尖继续往下走。
宁绾脑中轰地一声,蒙了。
这人竟然,竟然在舔她那处……
男子托着她的臀儿,贴近他的唇舌,专心致志地吮舔着,表情颇为享受。
宁绾羞愤不已,隐约觉得声音耳熟,费力抬腿挣扎,然而这人的手像是鹰爪,将她双臀握得紧紧的,一分一寸都动不了。
津津有味的吸吮声居然是从她那处传来,宁绾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又感觉体内邪火烧得人难受,像是缺少了什么,空虚不已,刚刚清醒的神智又混沌起来。
这人舔弄的动作十分夸张,任是久经人事的妇人受了,也要羞红了脸。宁绾只感到他的灵巧的大舌时而盖过花户,时而像一条小蛇,难耐地钻入濡湿的幽径,时而卷着一颗发硬的小核,在他齿尖啃咬摩擦……真真是花样百出。
宁绾大口喘气,平坦柔软的小腹不停起伏收缩,完完全全陷入了情欲之中。然而男子一双眼极为冷静,没有放过宁绾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宁绾颤颤地吐出一口浊气,猛地挺直上半身又落下,四肢抽动,像是突然脱了力,浑身香汗淋漓,还有一股黏腻的热流从紧致的花径里涌出来,一股一股涌到他嘴边,被他舌尖一卷,尽数吞下去了。
差不多是时候了。
她被放回床褥上,像濒死的鱼拼命喘气。身前窸窣一阵,对方脱了衣服,又很快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