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满足。
卧房和书房用一扇门隔开,他闪入书房,捂着半张脸,无声大笑起来,笑到全身微微发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笑,可就是停不下来,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或许她可以出师了。
为了平复心绪,他随手抽出一本书念了几页。
床上,佛子扯掉了蒙眼的腰带,眼圈发红,手绕过她身侧揉她的双乳,人附在她身后一下一下顶胯,肌肉在运动中起伏滚动,嘴唇贴着她潮湿的肌肤,细吻那背上结好的伤疤。
妖女难得见他这个样子,发狂了似的。
“凡佑,你怎么啦?”她被撞得脑袋晕乎,下面倒爽快得很,“别碰着疤痕,痒……”
他移开嘴唇,开始细啃疤痕周围细腻的皮肤,低声说:“我也可以,像他那样。”
背后又疼又痒,酥麻至极:“你同师兄,置什么气呀,师……”师兄和你一样,都是为了救我啊。话到一半噤了声,她想到那天,神识潜入灵脉深处,拉开禅房的门……
这两个人不一样的。
她猛然意识到,佛子吃味了。
“你本来……的样……就挺好。”她改口道,句子被撞成碎片。
佛子一冲到底,鼠蹊紧贴着少女的翘臀,交接处传来液体喷射的细微闷响,弹指间,胸中那股无名之火似乎被浇灭了。
圭羽掐准了点回来:“你休息一会儿,我来。”
“不需要。”佛子喘着气,“不需要休息。”
“一起啊。”妖女的元气恢复了不少,脸色微红。
她让圭羽坐着,背靠着他坐下,拉过他的手,抚上自己一边的乳,又让佛子贴近自己,抚上另一边的。
她吻了他一下,说:“他出去,你就进来。最后一起射,好不好?”
佛子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回吻她,从嘴角到耳后,吐出的热气团宛如云朵般簇拥着她。
两人都是一手扶着一边的乳,一手托着对边的臀,将人夹在中间,稳稳托起。他们腿分开,长跪着,先慢慢试了试,刚开始佛子碰到除了她身体以外的部分还会飞快地避开,可是交错中避无可避,在她的唇舌鼓励下,他很快又忘了这些。
妖女简直怀疑,虽然这两人各枕着一边的肩膀,其实他们正在以她不知道的方式交流。两根棒槌捣年糕似的交差锤下,本来还有些凌乱,很快就产生了固定的节奏,甚至连深浅都被控制得十分对等。
她分明认得出哪根是谁的,他们有些细小的差别,一根长一点,一根粗一点。像排练过的动作,浅的时候飞快进出,像疾风暴雨;深的时候,逐渐涨满,又在最深处研磨一圈。
“哈……哈……”她不住地粗喘,一口咬在佛子的肩膀,溢出的唾液流经两人相贴之处。
花穴垂下银丝,荡在腿间,一遍遍被撞断,将身下洇湿一片,她搂紧了佛子的后背,在一阵无止尽的快感中,穴口被严丝合缝地堵上了,随即,两道浪潮争先恐后地冲刷着收缩的甬道。
早晨的痛楚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低头埋进他的胸膛,在没有人看得到的角度,满意地扬起嘴角。
一弯细月才刚刚挂上天边,想到这,她的笑意更浓了。
0030 27 夜谈(过渡)
夜已过半,三人结束了最后一战,少女面带光泽,后背的皮肤嫩滑无瑕,累极了,沉沉睡去。
圭羽调理了一遍内息,下床的瞬间不禁一阵哆嗦,他随意套了一件外袍,回过头,看到佛子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眸中噙着霜寒,瞪着他。
搂得再紧也没用,千月不属于任何人。
圭羽走进书房,把寒意关在门外。屋角贴墙处摆了一个巨大的柜子,打开柜门,里面竟是一个佛龛,佛龛前摆了九个牌位,每个上面都刻了名字。
因为堕魔,这些人成了各自宗门的禁忌,不可谈论,更不会被纪念。
他给每个佛龛前的香炉都上了香,闭眼祈祷。
几百年来,每天如此。可是就算再烧香几百年,这些人也不会复活,名誉也不会洗清。
香尽了,他重新打开那本念了几页的书,捏了捏眉心醒神。
书房的门外传来清脆的女声:“师兄。”
“进来吧。”
妖女已经穿戴整齐,关好门,走到师兄面前。
“身体怎样?”圭羽放下手里的书,打量她。
“托师兄的福,全好了。”她笑笑。
圭羽嗤鼻一笑:“他让你下床了?”
妖女的表情僵了僵:“他粘人得很,叫师兄笑话了。”眼神打着飘,小心翼翼地说,“这次……能不能帮我一回?”
“直说,绕什么圈子?”
“我刚把他迷晕了,至少得睡个三天三夜。”她举起手臂给他看,继续道,“身上还有这法器,他总能追来的。我即刻就去极乐山,可不想他跟来。”
中了分馆的小伎俩就能对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