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针在钟面上悄无声息地划过一道弧线,倘若她还能有闲暇去看,便可以发现那指针的位置正好与昨夜的某个时刻重合了。
昨夜的此刻,她正将他压在桌上啃得不亦乐乎,而今夜此时,则换成了他来压她。
什么补偿分明是
隔着一件皱巴巴的大衣,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变成这个姿势的从坐在他的怀里,到趴在桌旁被他后入,好像也只是几句荤话的功夫
哈茗茗,我这样入你你感觉舒服吗?
他紧紧地压着她,说话间吐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朵上。她颤抖着,本能地想要偏过头去远离这刺激,可惜他的手却按住了她,逼着她和他的头靠在一起,不允她离开半寸。
她的双腿在他的身前随他的节奏而微晃着,几道水迹滑落而下,濡湿了他的裤面,和黑色的布料混为一体。
到底是本人上线了,技术和风格也发生了天差地别的改变。向清茗觉得自己简直要魂飞天外了。
他无比熟悉她在被后入时的敏感点,凭着体型和地形的落差,每一次深入,他都要一边收紧怀抱,一边在她的穴内换着角度碾着,而后又慢慢地抽出一小部分,再在黏腻的水声中不紧不慢地插进她的最里面。
啊哈好舒服好喜欢要化掉了她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声,浑身被他钳制得动弹不得,心中对他喜欢得要抓狂,她的夫君真是太会了。
白晴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有多喜欢这样紧密的接触呢?他的茗茗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实际上,但凡一上床,她就跟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馋他馋得连前戏都不用做。
她喜欢被他有些强势又不失温柔地占有,而他也喜欢以各种方式填满自己的妻子,她啊就应该淹没在他给她的爱里。
他舔了舔她的脸颊,又轻轻地咬了咬她通红的耳垂。
向清茗呜咽着又高潮了一回,她的手抓紧了身下的衣服,而后又被他牢牢攥在了掌心里。
嗯嗯小白夫君我啊我想要你到底是爱欲的推动过于强烈了呢?还是这妖精的身份扩大了她的欲望呢?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哈现在还不行茗茗再忍耐一下来,换个姿势好吗?他循循善诱地问她,下身蹭着她的屁股,靡靡水声和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听得她忍不住夹了夹他的肉棒。
唔茗茗你好紧他忍耐着更为粗暴地对待她的欲望,用手指梳了她脑后凌乱的头发。
嗯,你想怎么换都可以我都喜欢她喘着气轻轻说。
白晴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粲然的笑容,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在这种时候展露出的乖巧模样还是教他难以自控。
哈那就好呢。他弯起了眼睛,从她体内慢慢抽了出来,恋恋不舍地抬起身子,接着抱着她走到了那把黑色的办公椅前。
她被他放在了椅子中,像一朵莹白的栀子花,正在夜中开得香气四溢。
随后花瓣又被压住,夜露洒落,星星点点地沾在压花人的身上。
不等她因为空虚而蹙眉,他就顶开她的穴口,将性器塞入,就着她的蜜水一插到底,埋在她的体内顶弄了起来。
啊啊!这样、这样的话
太,太深了啊
她的双腿折在一起,夹在他的腰旁,一只手被他按在头顶,另一只则和他十指交握,夹在他们的身体中间。
他单膝跪在椅子上,倾倒在她的上方,看着她在他身下盛放的姿态,记忆中闪过不久前她还坐在他身上一脸胜券在握的傲然模样,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一缕乌发滑落他的肩头,如若忽视掉他的所做所思,那此刻的他便确实是风光霁月的存在可惜。
向清茗巴巴地看着他忽然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喘着气不解地问:你怎么了哈突然在笑什么?嗯?
他笑盈盈地向她投去一个充满爱意的眼神,道:只是在想你,想我的妻主昨天是如何摆布我的。真是可爱得紧,一边命令我一边那么投入地亲我。然后今天就上下颠倒。
就是喜欢、和你亲嘛她支支吾吾。
嗯,即使那个我还没有记忆?
多亲几下还恢复得更快些呢。向清茗的眼神十分飘忽不定,总之看哪儿都不敢看他。
白晴方啧了一声,小声埋怨了句什么,接着松开她头顶的禁锢,转而抚上了她的脸颊,贴在她唇边说了句今天换我来亲你,便吻了下去。
唔
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妖宠,自然是从内到外都要被留下他的痕迹的。
她上面的嘴唇软软的,下面也是一样的柔软。
小小的洞口贪心地吸附着他的肉棒,不停从穴中地冒出一汪汪春水。
喜欢好喜欢
她和他沉醉地吻着,炽热的爱意顺着紊乱的气息烙入彼此的躯体之中,火焰熊熊地燃烧着,似是要将二人熔铸在一起。
良久之后,他轻喘着抽离出自己,手臂搂紧了她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