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弥小区里有一对夫妻,或者说夫夫吧,真当是羡煞旁人。在现在这个社会,男男同性结婚已经合法了二十多年了,一般民众也都觉得,只要不耽误到他们的生活,一般都没什么关系的,这小区里头就有这么一对。
“主外的那个听说是叫白夜,人长的倒是真好看,皮肤老白了,人也挺高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听说是在哪个大学当老师的,他家里头那个夫人,倒是没怎的见过面,但听闻是脾气相当好的”。
外头的那些话,多少是闲不住的阿姨,婆婆们传出来的。不过谣言终归是有点道理在里面的。男主人倒也是温文尔雅的很,常年戴着副金丝眼镜,但其实他近视不深。这些都按下不表,暂且来讲讲那户人家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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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过年,大学也放寒假了,白夜他作为一个心理学的老师,也就在学校当当公选课的教授,课程内容不多,回家也早。刚把门打开,房间里暖黄色的灯光一下子抚慰了白夜疲倦的心情。
“老婆,今天烧什么啊。”
男人声音故意压的低,喷洒出来的热气把慕容的耳朵都熏红了。
“没什么……一点儿家常菜罢了……”
慕容原本是健身房的教练,身材那是顶顶好的,人也高,快一米九的个子,长的却不显得凶,倒是像一只温顺的大狗狗。
后来二人结了婚,他的丈夫虽然还挺温和,但也有点儿大男子主义在的,他不愿意让慕容再去上班了,男人心里也知晓的,他这个身子,着实是不能给白夜带来子嗣,那就让他可以多花点儿时间,好多陪陪白夜。
晚饭过后,慕容在洗盘子,天气热,虽然开着空调,他也体热,没穿多少衣服。鼓鼓囊囊的胸肌把白色的体恤衫顶出点儿弧度来,又穿着有些好笑的蕾丝围裙,和他那种壮实的大男人模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只消一眼,白夜就升旗了,他是很喜欢那种壮实的男人的,但毕竟是过日子的,那种性子刚烈的还是算了,就这种温温柔柔的人妻最对他的胃口。
他手细细白白的,骨节分明,悄咪咪的揉上了慕容挺翘的臀部。
“诶!”慕容轻轻的喊了一声,但却丝毫没有反抗的继续洗盘子,甚至有意无意的还把屁股抬高了一点。
白夜的手像是长了小钩子似的,顺着平角的内裤就往里头摸,细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涌出来的骚水打湿了,阴凉的,滑腻的。
但是白夜的手划过,就像是带起了一串火苗,烧的男人难耐的扭了扭。
“别动。”
那手便直直的往前面的穴里探,柔软的阴唇被拉开,高热的媚肉裹挟着一包淫水,顺着白夜的手指,淅淅沥沥往下面淌。
着实是有点骚过头了。
白夜这么想着,把沾着水的手往他的屁股上抹了干净,没来由的感觉到了无趣。
不知道做错什么了的慕容只能强忍住自己的欲望,继续手上的家务。
“洗完了吗?去洗把澡吧,最近有点无趣了。”
慕容明白他的意思,有点无趣是想玩点花样的意思,那些他认为有趣的,却是他不敢接受的。
可他却不能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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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光被刻意调成了暖黄色,男人被安了口球,艳粉色的,廉价的就和妓女一样。暗红色的麻绳紧紧的把他矫健的身躯束缚住了。
鼓鼓囊囊的胸肌凸现的更为明显,交错的红绳在裆部汇集在一起,粗糙的,一个个狰狞的绳结就卡在他的雌穴,他不愿这么淫荡的,可是跪着的姿势就是把粗大的绳结往穴里送,却又不能彻底的满足。
欲求不满的感受如同是十万个猫爪子勾着他的心,挠的他穴肉瘙痒,挺立的阴蒂被麻绳毫不留情的玩弄,而做出这些的却是他本人,两条有力的大腿支撑不住了似的抖得像筛糠一般,终是受不得了,跪坐在床上,一下子的撞击让他完完全全的受不住了,他的鸡巴长的不算出众,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平,天生的皮肤黑在私密处也显出来了,但因为婚后着实没有太多的时间用到那玩意儿,不过也正是这样,敏感的异常。
水红色的龟头怯生生的露在空气中,透明的前列腺液黏糊糊的从翕动的马眼里头一点点的流出来。
好难过,白夜怎么还不来,是我不够好吗?
慕容这么想着,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眼角红红的,真就一个为了情发痴的小婊子了。
白夜在洗澡,这种被折磨的感觉却只有慕容一个人感觉的到,他天生的双性人,本身就对情欲非常渴望,可他为什么不满足自己呢,是的,一定是因为自己不够好。
“怎的哭了啊?”
白夜人是真的白,脱去了眼镜的他显得格外有攻击力,半湿的头发是真的性感,细白的手指带着水汽,把男人的乳摸了个满怀。
“你动动嘛,动一动好不好啊……老公……”
怎么说呢,这会儿再不动的,都算不上男人,可是白夜这人本身就是有点儿奇怪的。他确实是有点喜欢慕容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