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小傻子在剧烈的痛楚中清醒了过来。他虚弱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色。意识稍稍回笼,他已经不在那个可怕的木马上了。
意识清醒紧随而来的就是下身剧烈的痛楚,他的下身痛得仿佛要撕裂开来一样,脸上湿漉漉的,抬手一摸,全是冰冷的泪水。泪眼朦胧中,他努力地支起上身往自己身下看去,双腿大敞开来,一片红色的血迹。几个产婆正围着他,焦急地小声说着什么,空气中氤氲着一片浓重的血腥味。
他的月份已经不小了,肚子里的孩子几乎已经成型。骑木马的时候,假阴茎直直地捅进了他的子宫里,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搅个稀烂。下身出了太多血,将大腿根都染红一片,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两个人走上来按住了小傻子的胳膊,将他固定在床上。一个人掐住了他的脸颊,逼得他微微张开嘴,往里塞进去一块手帕,避免他痛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呜......!!”
下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不知是谁的手指插进了他的花穴里,沿着穴道一路朝里摸索着。子宫的出血已经止住了,宫腔因为假阴茎的cao弄而敞开了小口,骚水掺杂着血丝流出来,又被入侵到花穴里的手堵得严严实实。
小傻子痛得咬紧了嘴里的手帕,喉咙里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额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他的手指抠紧了身下的床单,大腿根都绷得紧紧的。侵入到他花穴里的手在他体内胡乱摸索着,擦过穴道内壁上的细小伤口,又冒出血珠来,痛得要命。
终于,身下那人的整个手掌连带着小臂都伸到了他的穴道里,所幸刚刚被木马上的假阴茎cao过一番,此刻容纳下整个成年人的小臂还不算困难。
穴道里一片黏腻湿滑,带着稍许胶着感。小傻子痛得下身几乎没有知觉,花穴和子宫都痛得分泌不出骚水来,只有先前残存的略显粘稠的血液,此刻在穴道里已经稍稍干涸了,给异物的入侵增添了几分困难。
“呜啊......啊!!!”
身体里的手指触摸到了宫口,在子宫浅表处戳刺着。小傻子仰起头呜呜地闷声痛呼起来,又被人死死地按住躺回床上。他痛得几乎连嘴里的手帕都咬不住,眼神涣散地瘫倒在床上,脸上苍白一片,大口地急促喘息着。
身下的几个人死死地按住了他的大腿根,将花穴分开到最大。中间的人把整个小臂都埋进了他的体内,在他的穴道里摸索着。手指破开了子宫口,在柔软湿滑的宫腔里探游一番,终于摸到了一个软软的肉团。
“呜......呜!嗯啊!呜呜呜!!”
小傻子再次激烈地挣扎起来,旁边的人几乎按不住他。他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睛几乎已经无法对焦了,指甲因为抓床板太过用力,被生生劈断了,手指和身下的床单都染上了一抹血迹。
深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抓住了尚未完全成型的胚胎,慢慢地往外拉扯着。刚开始的时候,小傻子喉咙间还含混不清地嘶声哀鸣着,等死胎完全被拽出宫腔的时候,小傻子已经痛得脱了力,浑身冷汗,几乎昏死过去,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子宫系膜和韧带被用力拉扯得几乎变形,整个宫腔被搅得不成样子。尚未完全成型的胚胎和胎盘都被拉扯了出来,伴随着一滩浓稠的血水,看上去触目惊心。
尚未成型的胎儿和胎盘被扯出的时候,牵扯到了敏感的膀胱,昏迷中的小傻子下身了抽搐一下,女性尿道孔淅淅沥沥地流出尿水来,掺杂着下身的各种不明体液,弄得脏兮兮一片。
等到整个死胎都被拖出花穴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不忍再看。产夫已经痛得昏厥过去,下身狼藉一片,花穴被撑开到极限,几乎已经无法收回。大阴唇上的伤口又开始出血,身下垫着的床单不知换了几回,仍然被各种混合在一起的体液弄得乱七八糟。
尚未完全成型的胚胎和发育不完全的胎盘已经完全脱离了穴道,旁边的产婆连忙用细绢布包好了裹起来,被下人带走处理掉了。
可怜的小傻子还在昏迷中,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他尚未成型的孩子,一个小生命就从他的体内流失了。
等小傻子再次醒转过来的时候,周围聚着的人群已经散去了。夜已经深了,床前点着一盏烛台,跳跃着微弱的火光。
他的下体仍旧痛得厉害,嘴唇上也干得要命。小傻子试探性地张了张嘴,想要喊人过来倒杯水喝。可无奈嗓子哑得厉害,他尝试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撩起衣服的下摆坐到了他的床头。他手里拿着沾过水的手帕,在他干裂的嘴唇上轻轻地按压着,湿润着他的嘴唇。
小傻子心头一颤,内心深处对谢凌的恐惧又浮现了出来。他的手撑着床头,支起身体就想跑,又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按在床上。
“哥哥......孩子都没了,还想去哪啊?”
孩子......小傻子一怔,白天发生的事情又浮上心头。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缓缓抚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