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小沐被粗暴地扔在地上,他的身体被粗硬的麻绳层层缠绕,嘴里塞了块脏兮兮的破布,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哀鸣声。
老鸨正在和一个地痞样子的男人讲价。他们背对着他,小沐看不清他们的脸。那个男人一边清点银子,一边骂骂咧咧地鬼叫。
“这么漂亮的雏儿才给这么点钱,老板娘可真不够意思啊,早知道我就自己留着玩了......”
小沐疯狂挣动身上的绳索,不停地掉着眼泪。他的眼眶红红的,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他拼命地回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模模糊糊的,只记得自己发着发烧,晕倒在角落里,有人救了他,帮他清洗脏兮兮的身体,擦干净他的脸,还好心地给他饭吃......后来......后来,他好像晕倒了,什么都记不得,再醒来时,就被绑来了这里。
老鸨点完了银子,又加了一串铜钱,一把塞到了对面的痞子怀里。手指轻挑地挑拨了一下男人的下巴,那男人便像流着哈喇子的野狗一样粘上来,又被老鸨巧笑着一把推开了。
“行了老二,拿了钱就赶快走吧。”
痞子舔了舔嘴角,像是意犹未尽似的。他将银子胡乱揣在怀里,一步一回头,不安分的眼睛对着老鸨上下乱瞟。
眼看着痞子就要走出去了,老鸨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连忙挥着手绢朝男人招手,“诶,对了!下次再有这样的好货色,记得先紧着送到我这里来,可别便宜了对面的那个臭婊子!”
好不容易打发了痞子,老鸨才转回身来,她蹲在小沐面前,细细地打量起来。
她的身上传来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俗脂艳粉的味道,凑得近了,小沐忍不住干呕起来。老鸨却毫不介意似的,她托起了小沐的下巴,拿出精致的手帕擦了擦他脸上的灰尘。
“不错,长了一张男人喜欢的脸。”
她好像颇为满意,伸出手在小沐脸上拧了一把,立刻掐出一个红印来。老鸨摘了他嘴里塞着的破布,小沐立刻扑上去重重地咬了她的手。
“唉呦,这小狗怎么还会咬人啊!”
老鸨不悦地皱起眉头,嫌弃地擦了擦手上的口水。她保养精细的手上被咬出了一排红印,破皮出了一点血。她恨恨地反手甩了小沐几巴掌,力气极重,小沐双手被绑着,无法反抗,脸上被打得高高肿起来,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一直打得尽兴了,才满意地收手。几个打手模样的粗壮男人被叫了来,围住了中间的少年。
“你们几个......把他带下去,好好管教管教。”
老鸨用脚踢了一下小沐的下体,鄙夷地说道。
“这小婊子,还装纯。”她嫌弃地啐了一口,又对着那几个壮汉道:
“他下面可不许用,要留着卖钱的。至于其它的地方......你们随便玩吧。”
几个壮汉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他们都是老鸨养在欢馆里的打手,好处没少享。往常送来的小倌,哪个没被他们哥几个玩过。长得漂亮的、是处子的,他们是享用不上第一轮;但那普通货色、卖不上价的,往往都便宜他们哥几个开苞验货了。
眼前的少年体段纤细,面容姣好,实属极品,刚被送来的时候就被他们几个盯上了,眼馋得不行。老鸨亲自验过货,不仅是个雏儿,还是个双儿,自然要等着拍卖高价初夜;他们哥几个虽享受不上,但要能用用这小美人的嘴也不错。
“啊啊啊啊——!”
小沐被几个壮汉强行拖走,带到了一间小黑屋里,房间里散发着腐朽发霉的气味,让他头晕目眩,干呕不止。
他身上的绳子被几个壮汉粗暴地扯开,得到自由的一刹那,他拼命地手脚并用往前爬去,一边尖叫一边大声哭喊求救着。
可这里是妓院,没人会来救他。两个壮汉一边一个抓住了他的脚腕,将他从门口拖了回来。小沐绝望地用手指扒着地面,可面对壮汉们的暴力拖行却无济于事,指尖在粗糙阴冷的地面上被磨出了血迹,也什么都抓不住。
“呜!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啊啊啊!”
小沐被粗壮的男人们团团围在中间,一个男人蹲了下来,抓起他被打得红肿的脸,重重地啐了一口。腥臭难闻的口水吐在他的脸上,糊了他一脸。小沐恶心得要吐出来,他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起来。
“进了合欢馆还想跑?真是天生的贱骨头。”
为首的男人淫笑起来,粗糙的手掌沿着小沐的衣领伸进去,在他的乳肉上粗暴地乱抓。敏感部位被人肆意亵玩,小沐哪里受过这种折磨,他的嗓子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在冰冷的地面上像条死鱼一样濒死挣扎起来。
两个壮汉摁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死死地固定在地面上,令他无从反抗。一只手伸到了他的双腿中间,隔着裤子在腿心重重揉捏着。
“呜......救命......!”
“果然是个雏啊......反应这么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