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支持先验货吗。”
房间里的人很识趣地离开了,偌大的屋子只剩下两个人。
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是想要做些什么危险的动作,暗杀或是劫持,简直毫无压力。
但是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顾小姐想要怎么验。”
顾知勾勾手指,他很听话的凑了过来。
白皙细腻的肌肤即使放大了也是那么无懈可击。
斯文败类。
“可以亲吗?”她试探道。
陈生眯起了眼睛“你愿意的话。”
唇软软的,不知是不是错觉,顾知尝到了一丝类似于松柏的清苦气味。
身体一寸一寸地贴近,陈生半阖着眼,任凭她辗转碾磨着自己薄唇。
纤细白皙手指撬开盘扣,在无人之地四处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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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原本以为,像陈生这类的书生,应是瘦弱可欺的,不想触手却是紧致结实的肌肉,甚至让她觉得,他的胸膛有些硬邦邦的。
想来搞革命,也是一件体力活。
他捉住了她的手“顾小姐,再往下…要收费的…”
顾知悻悻地收回了手。
在公子哥意味深长地目光中,顾知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协定。
大小姐在城东有自己的宅子,军队守着的那种。顾总督名下一大群姨太太上赶着巴结,大小姐觉得烦,便搬了出来。
军阀政治上手段狠辣,家事上大度得很。征得同意不过是撒个娇的事。
如今是深秋,仆人早将屋内熏得暖融融,陈生随手解下外面的风衣。
顾知看了看外面还亮的天色,斟酌道“现在就开始吗?”
陈生怔了一下,知是她会错了意。他眸色幽深地看着她“如果是顾小姐的要求的话……”
“如你所愿。”
顾知吞了吞口水“我,我先去洗个澡。”
然后在他含笑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别墅很大,待顾知冲好凉出来,就看到陈生穿着宽大的深色浴袍,衣带松松地扎在腰上,双腿叉开,简直比她这个主人还自在。
美色诱人。
陈生朝她看了一眼,她的脚就不听使唤地他那跑。
这个时代没有吹风机,顾知找了条干毛巾胡乱将头发盘起来,碎发的水滴滴答答掉在肩上。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诱人。
“前辈。”顾知心若擂鼓,颇有些羞涩地开口“我洗好了。”
陈生勾起嘴角,搂过她的肩膀低头吻了上去。
清苦的松柏气息侵占了整个口腔,顾知在他舌尖的挑逗下双腿发软,尾椎骨酥酥麻麻的快感直上云霄。
脑子里七荤八素,她差点顺不过气儿来。
“前辈!”顾知将他一把推开,低喘着粗气,声音发颤。
陈生意犹未尽,还想再度吻上去,却被顾知止住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进行下一步吧”
他低笑一声,百依百顺道,
“好。”
浴袍下本就不着片缕,很轻易就可以从领口深入,捉住两团浑圆揉捏挤压,手感极好。
顾知的脸烧得通红,这种被圈在男人怀里蹂躏的直观图像,又艳情又刺激。
另一只手悄悄绕到脖颈,陈生顿了一下,嘶哑着声音说道
“顾小姐,我也是第一次。”
“若是等会弄疼了你,我很抱歉。”
顾知扬起脖子,气息紊乱。
一阵不适时的敲门声及时刹住了风景。
整个宅子都知道他们大小姐带回来一个男人,应该没有人这么没有眼色地出来打断。除非…
“大小姐,快,总督大人来了。”
顾知瞪大眼睛,旖旎的情思消失殆尽。
但屋子里还有一个陈生,两人面面相觑。
顾知环视四周,试探道“要不?你躲衣柜?”
陈生“…”
撩(微h)
总督大人新成了一批军火生意,心情不错。回府的路上想起自己的大女儿,一时兴起便跑来看看。
顾知又抹了一层粉,确认镜子里的自己让人看不出端倪,方才小心翼翼地下了楼。
在没彻底摸清楚这里的关系之前,顾知表现得很规矩,就连出格也出格的很规矩。
闹着花钱选了几件时新的洋装和珠宝,在舞会上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只是顾知酒量向来不大好,从前在墨痕斋的时候,就因为偷喝了东坡一坛蜜酒昏睡了三天三夜。
她喝得很克制,也没人敢来灌她酒,但依旧不免有些微醺。
顾知从汽车上摇摇晃晃地下来,秋天微冷的风刺激得脑子清醒不少。
门口还亮着灯,陈生斜靠在门栏上。
她立即欢欣雀跃地蹦过去“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