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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阖上了双眼,几乎是以一种充满占有欲的方式发泄着,嘴角的血迹未干,又被他反复碾磨吮吸。硬烫的玉器抵在花心急速地抽动,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快感。
于是连轻微的挣扎也变成紧颤的喘息。她向来是敏感的,随便动动就容易泪光涟涟,更何况他今日做起来不像往日那样克制。
连眼尾也被操得染上大片绯红,惹人怜爱。
“唔…慢…慢一点…啊啊”
两具身体贴的极紧,就好像生怕她消失一样。他要听她的喘息、她的求饶。起码这个时候,他可以短暂地忘记,之前那些伤人的话。
然后陈生就在心底告诉自己,之前的冷漠都是她装的,她心底有自己。
他知道自己的手并不干净,利用顾小姐的身份去恐吓巡捕放那些被抓的学生;同古董店老板合作将钱套现,然后又将那些钱换成利器,对准了顾府的大门;甚至后面的工人暴动,场场都有他的手笔。
她生气,是应当的。
男人闷哼一声,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强有力的精液喷射出来,尽数浇灌在秘地深处。
顾知软在床上,意识模糊地呢喃道
“前辈…你好了…放过我罢”
陈生亲了亲她眼尾的泪水“不够”
她揪紧了床单,又无力反抗,干脆直接瘫在床上。
“前辈。”她气喘吁吁地喊道
“其实那些事情,我都知道。”
陈生僵了一下,随后动作温柔地拿软巾帮她擦去下体的秽物。
“别怪我。”他轻声念道。
顾知摇摇头“我知道,我从没怪过你。”
“可是…唔”下体突然探进来两根手指,惹得她娇呼一声。
陈生丢开软巾,抬起长腿再次捅了进去。
这夜过得实在是不安稳,顾知只觉被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陈生又反反复复要了她好几次,哪怕后面软了也不肯出来,急得顾知哭着求饶“我不走了行不行。”
陈生开始固执地念着“顾小姐我和别人不一样的对不对。”后面变成了“没关系,我爱你就好了。”
可他终究无法当一个普通人,还有大把的事等着处理。陈生走得时候还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顾小姐,这几天外面不大安定,就别出门了。”
顾知嘴上答应得爽快,待确定他彻底离开后。立马拖着酸软的身体画好妆,抓起小包包直冲门外。
顾知的笑容凝结在脸上。
门锁了。
窗户也关了。
就连家里的菜刀连同她的修眉刀也一并消失不见。
顾小姐,你真是……要命
陈生刚一进门,就被利刃抵住了喉咙。
“别闹。”
他轻轻推开她的手,顾知的嘴唇轻微颤抖着。
手里握着一个尖锐的牡蛎壳碎片。她实在找不到武器,想到冰箱里还有几天前的牡蛎壳,拿沉重的木凳敲碎,那些碎片锋利的很,她试过了,割穿皮肤还是很轻易的事。
“你放我回家。”
陈生自顾自地放下公文包,她就一路跟着,碎片始终抵在喉咙上。
“乖,这里就是你的家。”
尖刃逼近了喉咙,隐隐渗出红色的血珠,顾知又强调了一遍“我要回家,你这是非法囚禁。”
虽然在民国讲法律好像很奇怪的样子。
“顾小姐,你走不了的,除非我死了。”
陈生建议道“你也可以现在杀了我,我不会还手的。”
“我真的会杀了你的!”顾知带着哭腔吼道。他表现得很平静,甚至还闭上了眼睛。
事实证明牡蛎壳再锋利,也不适合充当杀人的利器。她力气小,剁开鸡肉都尚且要废一番力气,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仅仅是割开一点皮肉,她自己就被流出来的血吓得发抖。
最终还是慌慌张张地跑去找药。
陈生吻了吻她的嘴唇“不杀了?”
顾知摇摇头“我还做不到。”
自那之后她就不曾反抗过,在她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亲手抹杀掉一条生命之前,任何反抗都是无效的。只是顾知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陈生眼中偶尔流露出来的疯狂,实在是陌生极了。
他回来的时间不太固定,有时会做,有时不会。有时是陈生提出需要,也有时是顾知主动。
但顾知每次都很害怕自己会怀孕,总是不厌其烦地叮嘱他记得吃药。她甚至想自己吃绝孕药,可惜被陈生拒绝了。
他喜欢让她在床上唤自己“哥哥”,喜欢一遍一遍听她念“我爱你”之类的情话。
即使他心知肚明那是假的。
顾知她谁都不爱。
到后面甚至有几次革命党人来这里开会,陈生介绍地时候犹豫了一下。
“这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