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地握住挺翘的玉器,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接纳着他的巨物。
他一面喘息着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主动,另一面又忍不住她的磨蹭。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狠狠顶了进去。
“嘶”顾知猛得绷紧了身体,反手揪住身下的床单。
“唔哼…”陈生蹙着眉头,忍住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实在是太久没做,紧致的穴肉层层绞住玉器,刺激得脑神经突突直跳。“疼不疼…”
她摇摇头,陈生便俯下身含住她的耳垂,还算温柔地在她体内狎弄起来。
他太过熟悉她的身体,要用什么样的节奏,抵在哪个地方会让她颤抖。交合处随着抽插的频率发出黏腻的水声,翻红的媚肉吞吐巨物,酥麻感从尾椎骨直窜云霄。
“唔…呜呜…哥哥…”
他实在是爱极了她这幅被操干极致 ,只能意识含混地念着自己名字的样子。
“哼…舒服吗……”陈生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更加急促地向上顶弄着。
“只有我…才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动作逐渐变得急躁而又疯狂,插得又猛又深,每一次都整根没入,两侧的囊袋啪啪拍击着穴口
顾知仰起脖颈,宛若一条溺水的鱼。潮水般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人淹没得失去思考能力。眼前是男人淌着热汗的肉体和晃动的天花板。
充满磁性的音节一个一个跃入耳中,但是大脑已经无力去分解这些符号的意义。她只记得,她爱他。
情欲的堆积冲破极致,最后连呻吟都变成了嘶哑的呜咽“哥哥…哥哥…”
“唔…我在…”男人急促地喘息着,节奏越来越快,喘息地声音也越来越低沉。“乖乖… 放松一点…”
他掐紧她的腰,随着最后几十下啪啪的抽插,玉器狠抵在穴道深处,一股强有力的精液喷射出来。
顾知几乎整个身体都在痉挛,双腿盘在他的劲腰上,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听着他胸膛里强有力的心脏跃动,脑子也宛若擂鼓。
“大宝儿…”他喉结滚动“你欠了我那么多次,要怎么还…”
热汗粘湿了两具疯狂的肉体,灼热的大手触上小腹,在娇嫩的皮肤上摩挲着。
“让我射满它…好不好”
顾知翻身坐在他的腰上,伏下身去吻他的唇。陈生不甘示弱,稍一用力便颠倒了位置。就这么滚来滚去,“砰”地一声裹着被子砸在地板上。
两人楞了一下,然后带着不太均匀的喘息哈哈大笑起来。
陈生护住她的脑袋,胸口起伏不定,勾出一丝笑意“你还挺精神。”
“要不要再来一次”
“来!”
“唔…”手指探入甬道,穴口还微微张开着。
玉茎顺着早已汁水四溢的甬道再次顶了进去,她一紧张,扣在后背的手瞬间多出几道抓痕。“啊…疼不疼?”
她在关心自己,陈生嘴角噙着笑意“不疼。”
“猫儿抓似得”他凑近了她的耳边“很爽…你可以再试一次…”
顾知就吃吃地笑起来,果真下了几分狠力,骂道“变态!”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把她压在胯下。“我可不就是个变态麼,嗯?妹妹?”
“你刚刚惹了一个变态,可要怎么收场。”
“你自己说不疼的。”顾知控诉道。
“我后悔了。”
“啊呀!”陈生卡在她身体里,也不动作。反而抽出手来逗弄着着她的胳肢窝,顾知痒得不行,一扭动下体交合处又磨的慌。一时真得是又哭又笑,只能求饶。
两人闹得正欢,隔壁突然打开了窗户,一个男学生带着愤怒吼道“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差点忘了,这里不是别墅,学生公寓的隔音效果差得很。
顾知吓得赶忙屏住呼吸。
陈生掰回她的小脑袋,低声道“别管他。”
“我们吵他个通宵……”
观音殿前拜天地
“兰台啊,吾是一个道士”男子慵懒的拄着唐刀,站在静安寺门口,死活不肯进去。“侬把吾拉到佛寺来,这不大合适吧”
“季真~”你扯着他的袖子撒娇“听说静安寺很灵的,何况这里还是民国,里面的法器和佛像还没有被焚毁。”
“兰台若是想算卦的话……其实吾也是会些推演之术的…”
你扯扯嘴角,凉凉道“贺监若是不想陪我进去的话,那便回墨痕斋去教教贺孚高数吧。”
贺监挑了挑眉,抬起唐刀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
“要吾说,贺孚那小子,揍一顿便老实了。”
“贺季真…”你幽幽开口“你敢打我儿子试试…”
贺监叹了一口气,弹了一下你的脑门。“慈母多败儿。”
他拉起你的手“走罢,吾也好久没和这些和尚打禅机了。”
身后突然响起一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