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念还记着他昨天如一头不知餍足的猛兽,夸奖也不似从前。
“那九九,要不我们今晚。。。。”
林瓃心中欣喜,不由开口提议。
“不要,我腰痛。”
一听林璟提起,许念刚刚有点好转的腰又痛了。
“那我再帮你按摩?”
“不。。。。”
他们话没说完,仆从来禀报,又有客人登门。这回是江城知府特意知晓许念来了,过来拜访一下福安公主。
林瓃的脸如六月的天,瞬间说黑就黑。
可人来都来了,又不能不见。
林璟心里不高兴,又不乐意许念单独见人,不高不兴地跟着去见了这个知府。
知府也是来感谢许念的,当年一别,许念留下了美食街、杂交水稻以及莲藕这些,带动了江城的发展。
“这几年,江城的湖里多半是没闲着了,全赖当年福安公主慧眼如炬啊。”
知府夸着许念,许念跟着打哈哈。
一来一往,又到了饭食时间。
“备了点薄饭,不若张知府一起用了饭再走?”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知府都没有虚伪的客套,二话不说地答应了。
他可是听说福安公主家里的厨子不一样,为了蹭顿饭,舍了这张老脸就来了。
算是不虚此行啊。
如果,忽略旁边的大将军要吃人的目光的话。
饭食很丰盛,主菜是江城产的莲花鱼,汤是江城湖底种出来的莲藕,炖的排骨莲藕汤。张妈掌勺,味道很赞,张知府吃得眼睛眯起,差点忘了这是在许念家里。
一顿饭吃完,他知情识趣地告辞,怕再不走,可能就要被林大将军留下了。
然后,这日的许念为了哄林璟开心,再次牺牲了自己。
翌日,她揉着自己酸痛的腰,悠悠叹气。
日子再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于是,许念果断收拾行囊,带着林璟去了岳州,先是拜访了一下闻家二老,在那里闲住了几日。
林璟再小气,面对真心疼爱许念的长辈却是很尊敬,没待上两天,就成功讨得两位老人欢心。
如果是这样,他倒是说不出什么不好,问题的关键,偏偏不是这样。
许诗越选了个日子,专门来找许念。
“小九,你来看看,这是我特意给你挑的。”许诗悦打开锦盒,露出里面的东西,“九妹,这套玉质头面赠你,我想再来碗螺狮粉,如何?”
林瓃:“。。。。”
为什么到了岳州,还是躲不开蹭饭的魔咒?
怨念深重的林璟悠悠开口:“三姐,九九的饭从不让吃霸王餐的。”
“。。。。”
这还算是霸王餐吗?
林璟一句话,就把许念带回了小时候。许念瞥了眼不开心的他,眼睛盈满清浅的笑意,附和他:“是的三姐,东西不错,吃饭还是得付钱啊。”
许诗悦:“。。。。”
林瓃:这还差不多。
吃饭付钱,天经地义。
许诗悦也看出许念的意思,只好无奈配合,谁叫她馋螺狮粉馋了好久。
虽然,岳州的小吃摊上也有螺狮粉卖的,全都比不过许念做给她的那一碗。
炸腐竹单吃香脆,泡着吃酥软;米粉嫩滑爽口,劲道有味;酸笋又酸又爽又带劲,十分开胃;还有那个汤,闻着臭,喝着一口比一口香。
既然许诗悦这般说了,许念就为她做了一份螺狮粉,闻家一家也跟着尝到了地道的、臭味十足的螺狮粉,可真是又爱又恨。
只有林瓃戳着碗中的米粉,怨念颇深。
幸好,他们在岳州待得时间短。没过几日,他们二人又去了许嘉庆在的蜀地。
万万没想到的是,许嘉庆还没上门,许嘉恒倒是先过来了。一看见许念,欣喜不已,连忙道:“九妹,好久不见。”
“二哥,好久不见,你清减许多啊。”
许念看着瘦了许多的许嘉恒,很是担忧。
许嘉恒摆摆手,让她不必过于担心:“无碍的,我不过是想九妹你做的吃食罢了。”
说着,他出随身带的东西,放到许念面前,“九妹,这可是孙大家新出的话本子,我特意给你找来了,你看今日吃糖醋鱼可好?”
林瓃崩溃。
它来了,它还是来了。
蹭饭它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这回,许念已经熟能生巧,不用林璟提醒,也已掌握了哄小金大法,故意用着一本正经的语气,同许嘉恒说道:“二哥,东西可以,就是吃饭得记得给钱啊。”
她边说边瞟了眼林璟,许嘉恒瞥到林璟黑漆漆的脸,心领神会:“九妹放心。”
饱受蹭饭之苦的林璟,看着许念的精力被诸多人分散,心里的酸泡泡已冒了一层又一层,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