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李枳失笑,“多大事儿,周总今天光顾我那么大一笔生意呢。”
周挚脸色顿时黑了一半。“他的事跟我的事不能拿到一起讲。”意思是给他答谢的诚意不能花在傻逼身上。
她退开一点,仰着头,手指轻轻地刮他下巴上的胡渣。“哦,那你可以帮他结一下费用。”
周挚眼神暗下来,“你留下来。明天一早送你回家换衣服,不会让你迟到。”他箍紧她越来越往后退的腰不让她动。“不然你把你家钥匙给我,我现在去帮你拿换洗衣服。”
“你喝了酒。”
“......”
周挚还想死缠烂打,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双唇紧贴着她的,吮吸舔舐。李枳由着他吻了一阵,最后还是推开了他。
“来日方长啊周总。”
这一晚上,他在床上辗转反侧,闭眼就看见那个对着自己笑,却挥挥手走得潇洒的女人。
第二天他盯着睡眠不足的脸,出现在李枳的店里。
“你怎么过来了?”李枳一愣,嘴角不由自主扬起。
周挚憋了一晚上的怨气在见到她的笑之后秒解,他大步走向前,拉起料理台的小木板钻了进去,跟她挤在咖啡机前。
“早上好。”
李枳看着面前像大型犬一样的人,有点恍惚。
恍惚得好像他有多喜欢她一样。
见她发呆,周挚又凑过去对着她的嘴巴吧唧一口。
李枳嗔他,“公共场合请自重。”
此时一位推门进店消费的男士觉得今天又是充满恶意的一天,他昨晚加班加到12点,一早来买个咖啡又受到暴击,他觉得天塌了一半。
“麻烦来一杯热美式。”
她挣开周挚,看着这位面容丧气的客人,默默动手。
周挚退开倚在边上,安静看着。等客人走了,他才又开口:“昨晚睡得好吗?”
“......你天天都很闲的吗?”李枳发自内心地提出疑问。
“......我想闲就闲。”毕竟富二代。
“......挺好的。”
“我睡得不好。”他盯着她的双眼,“想着你。”
李枳不出声,加快手速,只想这尊大佛赶紧离开。
大佛懒散地拿着十几杯咖啡离开前对她说,他下午要去一趟S市出差,后天才回来,让她赶紧定好回家的时间,他好计划行程。
她讶异于他是真的要跟她回老家过年这件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便不耐烦地赶走他。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发起呆来。
前年她回家过年,李父从监狱出来之后的第一个年。李母就领着她和李父满世界地走亲戚,像是要把之前的份全补回来一样。
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觉得很可笑。李母却认为,她嫁到李家之后的十几二十年里,每次过年过节都被亲戚追问她老公怎么不回来这事儿太难受了,就好像每人都知道他在外面有个家,却还是好事地去问。
李母每次都僵着笑脸说:“忙呢,回不来。”
这说辞从李枳几岁开始直到她懂事了,都没变过。她又不是傻子,谁家做生意的爸爸逢年过节都在出差不回家呢?久而久之,李枳逐渐讨厌起了亲戚聚会,她和奶奶感情好,自从奶奶几年前去世之后,她跟李父那边的亲戚就更加少往来。
对于周挚要跟她回Q市过年这个事儿,李枳觉得很头疼。
吃吃喝喝
Q市没有机场,春运的高铁票现在已经很难抢了,周挚和李枳商量,先买机票到省会,省会离Q市只有一小时车程,到时候他们可以租车开回去。
李枳举着电话哭笑不得。“你是认真的?”
“???这有什么开玩笑的必要吗?赶紧的,把你身份证发号发我,我给你买机票。”
“我也还没打算回去过年啊。”
“你不回家?”周挚敏锐地发现李枳对家里的态度有些许奇怪,他也不追问。“不回家就住酒店,带我玩儿就行。”
最后拗不过,李枳还是有了一张机票,四天之后,周挚把机票送到她面前。
双人沙发承受了它原本不该承受的东西,椅脚随着上面两人的动作一点点挪动。漆黑的电视屏幕里映出纠缠的两人,女人雪白的背正赤裸着,半长的头发散开,随着颠簸的动作抖动。
“啊......啊嗯......舒服......”
李枳仰着头,由着身下的男人掐着她的腰上下冲撞。她的上衣被扒得精光,裤子掉在地上,脚踝堪堪勾住了半湿的内裤。
周挚埋头在她胸前,在白嫩的皮肤上弄满了红印。然后着迷地盯着晃动的胸乳,又凑近吸了几口,才满意地靠着椅背,卖力地顶弄。
下腹全是她流出来的水,湿乎乎的,有的顺着他的腿流到地板上。周挚用力揉捏她的臀坏笑:“一会要拖地。”
李枳红着脸咬唇,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