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瀚第n次瞥向白穆昀,这是五一节前的最后一次实验。这次实验做完就是历时整整一周的假期,本来应该利用这节假日好好出去浪一浪的沈瀚,此时却满脑子都是白穆昀家的那个骚男人。
一定是因为别人家的都是最好的!他要是cao多了肯定就腻了!说白了还是cao得不够多!
沈瀚这么想着,只能又皱起脸强迫自己去找白穆昀搭话,“咳、白穆昀,那天是我不对,我以后不那样了。那啥,明天放假我能去你家不?”才说完,他就悔得想抽自己嘴巴子!好歹讲两句再客套话提啊!自己怎么就直接说出来了呢!害!都怪那只小荡货太勾人了!
“不能,也没有以后了。”白穆昀斩钉截铁道。
沈瀚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他前面虽然觉得自己直球打得太直接,但却压根没料到白穆昀会这么果断地拒绝他。这是真不怕他鱼死网破吗!
“你!”
还不待沈瀚开口,白穆昀干脆利索地说道,“我知道你录像了,那又如何?你敢发么?呵!毕竟我是纯gay,去监狱我也认了。更何况以我目前的家世最多也就判个几年,去监狱那种地方说不定会更加肆意。你呢?百人斩沈帅?那天之前,你怕是连男人怎么上的都不知道吧?”
白穆昀理了理实验台上的东西,又朝他露出了一个优雅得体的笑容,在沈瀚眼中却是怎么看怎么轻蔑。
“沈校草,你确定要为了个男人拿自己的前程跟我两败俱伤?”白穆昀拍了拍沈瀚的胸膛,规劝道,“五一约几个小姑娘出去玩玩吧!好好想想,你可是个直男。”
言毕,白穆昀侧身走出了实验室,徒留沈瀚一个人在原地清醒。没人知道沈瀚在实验室经历了多久的内心挣扎与思考,更没有人知道,看似风轻云淡、胜券在握的白穆昀回去折腾了他的小淫奴多久。
“嗯嗯嗯呀————”随着一声甜腻的尖叫,趴在床上被干了两个多小时的秦峰终于支撑不住,缩紧起屁眼瘫软下来。
“嗯呃……”白穆昀轻吟着,往那高度紧致的肛穴内射完了漫长的一泡精。
十二次。他在心里默数着,自己才射了两回就把这骚货cao吹了十二次。看来纵使是没有那个催眠系统,这只淫奴还是欠cao得不行!
是的,自几天前一起和沈瀚肛完这只淫奴后,他就听到了系统在脑内的解绑通知。即便他疯狂不肯承认,但他确确实实在和他人一起cao这奴隶时,性致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然而就算这样又怎么样?反正作为一个根本见不得光的gay,每天都能尽情cao一个外形优质、完全对自己胃口的男人cao到爽,绝对已经超值了。
更何况即使没了催眠系统,这只小奴隶还不是在他的完全掌控之下。本应该继续流窜、做个凶恶杀人犯的秦峰,现在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天生的骚零,天天就只知道撅着个屁股挨cao!而用在秦峰身上的那些药物调教和种植的道具——生物芯片,效用上也没有一丝一毫地减弱。
相较而言,那骚屁眼在日复一日的cao弄下,倒是越来越会吸屌了。 说明自己这些天的催眠调教果真没白费力气!当然,这也多亏了小骚奴的天赋异禀,只不过挨一个月cao而已如今就离不了鸡巴了。
“咕啾啾……嗞……”白穆昀缓慢地向外拔出屌,看了眼瘫在床上的淫奴,难得好心情地没用按摩棒去堵这骚货外翻大开着的肛门,下床径直去浴室冲澡。
虽说他也很想和这浪货在床上爽完一整个假期,但自认已经不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了,多少也需要做点正事,比如写一下毕业论文。
一边在脑中规划着论文初稿的大纲,白穆昀一边冲着热水澡。作为一名轻微洁癖患者,他洗澡的时间比普通男性要多上一倍的时间,导致他多少有点在洗澡时想事情的习惯。也正因如此,让他没有发现浴室的门正悄无声息地从外面拉了开来。
“嘭!”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一下子就把白穆昀的头砸到了墙上,剧烈的撞击声猛地回荡在淋浴房内震得令人牙酸。
从小经过不少格斗训练的白穆昀虽然一时被砸懵,但身体的记忆还是让他做出了条件反射的抵抗。左手立时一个肘击顶向了身后之人,右手按住压在自己头上的手就把人也往跟前带。
秦峰这才反应过来他有些轻敌,怎么也没料到,这看起来没吃过什么苦的精致公子爷居然有些身手不说,力气也挺大。然而秦峰毕竟是身经百战的杀人犯,这水平在他眼中也只不过是有点身手而已。
因此他速度极快地侧身躲过白穆昀的肘击,单手顺势将白穆昀的头死死抵在墙上,另一只手则别住那只肘击过来的胳膊。
“唔呃……”本该占据上风的秦峰却万万没料到白穆昀竟然会偷袭他的下面,被握住揉搓的阴茎袭来的强烈快感让他控制不住低吟出声。
“呵,小淫奴这就忍不住了?”白穆昀一只手被扭在身后,头也被死死地按在墙上,却仍然语气轻松地撩拨着秦峰。轻浮的语调是他平常根本不可能展露在外的一面。
“你!”秦峰怒喝,手上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