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阳子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何曾见过这等情色到了极致的画面,秀雅的面容一瞬间爆红。羞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川、川儿、你!你、怎么喷水了……”
手却是无比诚实地拂上了夏邑川肥腻的屁股。然而他手才刚触及脸就更红了,只因夏邑川的屁股叫慕衍淮这小畜生撞了快两年,手感绵软滑腻,叫人一摸就停不下手来。
扶阳子很是揉捏了爱徒的骚臀好一会,才堪堪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登时对自己的无耻行径觉得十分羞愤又有些难堪。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夏邑川。
结果刚一收手又想起他原先被徒弟嘱托的事,赶快忙不迭地去抽紧塞在爱徒穴内的棍子。这次倒直接了当得很,没再生出什么其他事端,结果就是因为他太过干脆地一抽,夏邑川本就诱人红肿的肛口顺着他的力道一下翻出来一朵艳丽的肉花。
这场面实在是过于霏糜淫乱,直把扶阳子这初经人事的初哥儿都给看呆了。恰恰此时,夏邑川后穴蠕动几下,又猛地喷出长长的一股淫汁,直接喷了凑得极近的师尊满脸淫液。
夏邑川迷迷糊糊,感到后穴空虚骚痒得不行,只想要一个火热的肉棍来给他通通穴,便不由自主地勾引起了眼前的男人,哪还记得什么师尊不师尊的。
“嗯……哈……想要……相公的……大肉棍……啊哈……”
扶阳子看着夏邑川那张色泽红润的双唇呢喃地吐出令他血脉喷张的浪叫声,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唇堵到了爱徒不停张合着的小嘴上。心里自证似得辩解着的,实在是邑川太没有规矩了,作为掌门大师兄却如此轻浮。自己不过是为了让川儿少说些这等荒淫无耻的淫声浪语,才不得已将他的嘴堵上的。
然而,等他这只素了几十年的老处男一碰上自己徒弟的嘴,就立马叫夏邑川那个天生的淫物勾去了魂。满腔心神只知道追随着爱徒的唇舌来回吸吮舔弄,脑中那些名门正派的大道理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待他与徒儿激吻了近一刻钟,不仅亲得夏邑川满脸春色,自己那从来都是清高淡雅的脸庞也飞上了两抹红晕。看起来就如同染了一抹朱红的美玉,显得有股禁欲般的诱惑感。
这时的扶阳子缓缓回了些理智归来,才反应他刚刚对自己的爱徒做了些什么。简直想要羞愤至死!却又忽地感受到自己胯下阳物正触及一片湿软至极的温热事物。他俯首看去,发现他此时衣袍散落大开,亵裤中的阳具整个探了出来,正插在爱徒那肥软白腻的臀瓣之中。
这可把扶阳子这个单纯的正经人刺激坏了,他腾得急红了脸,想要去把夏邑川的身体拉开,却又觉得碰爱徒身子哪处都有些孟浪。竟是一时间着急得眼圈都有些发红,显得十分纯情又可怜。
正满脑子吃几把的夏邑川哪顾得上照顾师尊这些个初尝雨露的少男心思,就觉得身后之人怎地如此磨磨唧唧、腻腻歪歪,难不成是小姑娘吗!做之前还得先哄哄才行?
干脆直起身子,勾住扶阳子修长白皙的脖颈,抬起屁股将后穴对准师尊那根莹白漂亮的雄物就直直地坐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呀啊————哈……”夏邑川爽得浑身打颤,舒服地发出一声浪叫就瘫软在扶阳子的怀中。
“嗯……”扶阳子也叫他这一下爽得有些头皮发麻,又让凑得如此之近、软在自己怀中的夏邑川勾得心神荡漾。胯下涨得极硬的几把直挺挺地就往爱徒那骚软紧致的穴内钻,没一会就撞上了一处软得仿若丝绢般触感的环口。
“呀呀呀咿——————cao、cao到了啊啊啊……被大几把cao到了……嗯……好爽……”
扶阳子叫夏邑川那销魂洞吸得额头冒汗,此时再听他那淫叫声却总觉得有些刺耳,便道,“川儿……你可知晓现在和你交合之人是谁?”
“嗯……嗯……啊……”夏邑川一边浪叫着一边缓缓睁开眼,毫无心理负担地答道,“是师尊!嗯……是师尊在用大、嗯!哈……大几把……cao徒儿的骚穴啊……嗯啊……”
扶阳子听得满脸霞红,俊秀的面容一时间显得很是娇艳欲滴,端得羞涩又撩人。然而这只羞乎乎的清纯师尊胯下却是十分真实地向上顶弄,不过这片刻的时间里就已经自学成才地该如何cao穴了。
一下复一下,肉根大力又精准地磨过爱徒穴内的骚点,狠狠干上夏邑川深处的环口。嘴上更是不依不饶地说道,“川儿、川儿!叫为师的表字。”
“嗯、嗯!哈啊……”夏邑川叫他干得正爽,两眼都有些发昏,便一时有些顾不得他在说什么。
扶阳子动情地将他揽紧,轻轻啄吻起他的额头和脸颊,诱哄着催促道,“川儿,快叫为师的表字。”
“啊啊啊啊啊——”夏邑川恰好被扶阳子刚刚大力一顶cao开了一点结肠口,顿时爽得语无伦次地大声淫叫道,“子熙!子熙!嗯嗯啊……小婊子的‘逼’口被子熙cao开来了啊——————”
扶阳子拿龟头狠力磨着夏邑川的结肠口,嘴里说道,“川儿怎可说出如此下贱言辞。为师何曾教过你这种污秽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