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默森一边哼歌一边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衬衫领口。他今天特意空出了周六这个本该十分忙碌时间段,还精心打扮了一番。一别往常骚包的私服,他特地选了一套和上班时类似的休闲风格,平易近人地都有点像个奶里奶气的大学生。
“叮咚——”期待的门铃声终于响起,樊默森几乎是一听到迈开长腿冲向了门口。
“嗨!”方衡东刚按完门铃没多久就见到眼前紧闭的大门豁然打开,一时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才抬头看到樊医生正倚靠在门边,笑得一脸灿烂地看着自己。
前两次见面方衡东沉浸在自己的困扰中,没有仔细打量过樊默森。现在这样近距离地直击才发现樊医生不仅长相十分出众,身量也是极高,明明自己也是个正常身高的男人,站在他面前却感觉矮了半个头。此时他心里下意识有了一股熟悉的自卑感,方衡东想不起理由便下意识地认为是身上的病太过奇怪又不好根治的原因。
“怎么了?”由于职业的特殊性,樊默森敏锐地察觉到他心情的低落,体贴地低下头问道。
“啊,没什么!”方衡东退后一步,似乎是不习惯与人有较为亲密的肢体接触。
樊默森见状并未说什么,笑了笑也退了小半步,很自然地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这点小举动很好地获取了方衡东这个单纯直男的好感,下意识就卸下了心防,把内心仅存的一点顾虑抛到了脑后。
两人在客厅的沙发入座,过于柔软的皮质触感让人在不经意间完全放松了下来。方衡东还记得这是在樊医生的家里,对方愿意让他因为难以启齿的骚病到家中治疗已经是十分善解人意了。
他努力直起了身子,尽量不让自己坐的太随意,结果不知怎么就碰到了后穴里这几日被调教发肿的前列腺点。身体几乎是一瞬间就控制不住地瘫软了下来。
坐在身前的樊默森及时上前扶住了他,几乎是半抱着将他搂进了自己怀里,“方先生,你还好吗?”
“唔……樊医生……我屁、屁股好难受……”方衡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面诊过两次,现在却对自己的病症反而有些难以启齿。
樊默森闻言眸色暗了暗,他抬手捏上方衡东挺翘的屁股,轻声问道,“骚病又犯了?”
方衡东似乎很是无措,抬起头有些慌张地说道,“可是我这几天明明按照樊医生你的药方做的,为什么这几天屁股越来越难受了,唔嗯……有的时候,在外面也会突然……发、痒……”
樊默森非常喜欢方先生这样倒在自己怀里用上目线注视自己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一只乖巧听话的小宠物。便又顺势搂紧了一些,手上揉捏臀部的动作更是不停,“你忘了吗?你这种病是无法根治的,只能靠打针缓解。我那次帮你缓解了一次,再加上你回去使用的这些药能缓解三天已经是极限了,所以你刚刚才会又忍不住犯病。”
方衡东想说可是他以前去医院看到的针都不是樊医生上次用的那么骇人的。然而屁股实在是被揉得太舒服,一种酥麻感从臀部直冲到脑门,方衡东晕晕乎乎地就倒在了樊默森的肩上,鼻息间呢喃着发出几声轻哼。哪还记得要问什么?
见他这样依靠在自己肩头上,樊默森实在心痒,没忍住低头轻啄了一下方衡东的额头,安慰着道,“别担心,有我在,就会帮你一直控制住骚病的。”
方衡东轻哼了两声,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这话。
“那我们先来检查一下小衡这几天有没有听医生的话,好好用药呢?”樊默森笑着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就伸手脱起了方衡东的衣服。
完全没意识到樊默森已经改掉了对自己的称呼,方衡东十分认真地回答,“都有听,嗯……好好上药了唔……”
解开上衣,经过这几天的坚持上药,原本浅色的乳头如今连乳晕都变成了鲜艳的红色,看起来就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蕊十分诱人。
“啊嗯……什、什么?什么东西?好烫……”方衡东费解地按了按顶着他屁股的硬物,用手来回搓了搓,似乎很是迷茫下面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发烫的东西。
“嗯……”樊默森让他摸得越发情动,几乎要抑制不住就想把这只勾人的小骚货按在沙发上就地正法。
还好他还记得这毕竟是方衡东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治疗”,不能太猴急,万一出差错以后就再难有下一次了。于是诱哄着道,“这是医生的大针筒,我们现在不用,小衡我们先脱掉裤子。”
方衡东原先就让樊默森捏屁股捏的浑身发软,此时便也没有拒绝地抬起腿让他把裤子脱了下来。
时隔三天,再看到这具肌肉紧实的漂亮躯体,樊默森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忍不住沸腾了起来。
本就窄细的腰身上覆盖着完美的八块腹肌,后腰处一道勾人遐想的腰窝连接上那练得又圆又大的屁股。
这骚货简直就是天生挨cao的!
樊默森在心里骂了句脏话。面上依然是那副温柔和煦的唬人嘴脸,“乖,躺下来抬起屁股,让医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