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城本是个繁华的城市,可如今,整个临江城一片慌乱,处于风雨飘摇的状态。原本临江城有整整一个团的兵力,可如今,驻守的李孝龙团长奉命带兵外出换防,城内守备空虚,只有三千守军,由黄参谋坐镇指挥。而日军瞅准了这个机会,对临江城发动了突袭。
在日军的飞机轰炸下,城头守军艰难地抵抗着数倍敌军的进攻,但敌人的攻势过于猛烈,城头岌岌可危。
反观日军,却是气势如虹。随着指挥官一声“给我往前冲”的命令,大批日军如潮水般向城门涌去。可守军毕竟也是久经战火,见得敌军冲来,机关枪一阵扫射,牺牲了数名兄弟之后,却也让敌人撂下几十具尸体,暂时稳住了阵地。
日军指挥官见此,再喊一声:“给我冲!”更多的敌军涌了上来。
这时只听城头一声虎吼:“坚持住!”却不是黄参谋又是谁?这声大喝彷佛有着奇异的魔力,让守军的军心稳定了下来。大家各司其职,丝毫不顾自己的伤势,向敌军展开了拼死抵抗。虽然兄弟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可敌军的生命也在被疯狂收割着。
“给我狠狠地打!”其实黄参谋心里也没底,但战事危急,他深知作为一名中国军人肩负的责任。敌军围城,此时安排什幺战略战术都是空谈。作为城内守军的最高指挥官,他需要做的,就是站在城头。只要他在这里,就是下属眼中的定海神针;只要他在这里,临江城就不会沦陷。
城门口的战争已经白热化,黄参谋仍然在镇定自若的指挥着,不断下达着一个又一个命令。突然一声几不可闻的枪响,一枚子弹击中了黄参谋的眉心,黄参谋望着不断涌来的敌军,不甘地倒了下去。
敌人有狙击手!
黄参谋死了!
城头的守军依然在顽强抵抗,但是军心明显慌乱起来。最高将领的陨落,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守军的抵抗顿时有那幺一瞬间的停顿,可是只要一瞬间,就足以改变很多。
一名年轻的士兵腹部中弹,眼见不活了,他奋起最后一丝力量,拉开手榴弹的保险栓,跳下城墙,落在敌人最密集的地方。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清出一大片空地,然而很快就被后面的敌人填满了。
越来越多的敌军向城门涌去,城下的守军死伤惨重。此刻的临江城,对日军来说,宛如一个被剥了衣服的小姑娘,只要拉开玉腿,用朝天大杵轻轻一捅,就可以彻底征服了。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开炮!”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炮弹接连不断地向城门飞去。城头死伤惨重,城门被炸开,军旗被炸飞,大批日军冲进城里。
在城内指挥所,一个从日军轰炸中幸存下来的身影艰难地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朝电话机走去……
此时,接到消息的李孝龙团长已经带着大军,火急火燎地在回城的路上。这时,一个通讯兵急匆匆地跑到李团长身边:“团座,团座,您的电话。”
李孝龙一挥手,部队暂时停止行动,随后伸手接过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喂,团座!我们临江要失守了。黄参谋,他……他已经阵亡了。”
李孝龙眉头一皱:“你是谁?”
“团座,我是二连连长李玉……”
“我不管你是谁,你别给我哭。”李孝龙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下达了命令:“你一定要给我坐镇指挥,及时向我汇报情况。”
李玉稍缓了一下心情,道:“报告团座,城里的三千部队,现在只剩下五百人了,能拿枪的已经上战场了。只是……日本鬼子的火力太强了。”
“还有呢?”
“他们知道我们城里的一些部署。”
难道有内奸?可现在没有时间给李孝龙思考这些,当务之急是解决城内的危机。
“你给我听好了,你一定给我守住。”
“团座……”
李玉还要再说什幺,又是一颗炸弹落下来,这次李玉可没有那幺幸运了,直接被炸弹炸成了碎片。
李孝龙听着电话那头消失的声音,长叹一声,道:“党国会记住他的。”
“团座只是临时调防,没想到让日本鬼子钻了空子。”李孝龙的副官胡睿在一旁说。
看似理智的分析,却让李孝龙的火一下子窜上来:“想端我李孝龙的老窝,鹤岗你还嫩了点。胡副官!”
“到!”
“传我的命令,部队加快行军速度,半小时之内赶到临江城!”
“是!”
同一时间,在临江城外临江大桥不远处的密林里,一个身着日军少佐制服的年轻人正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桥上的情况。这个人身材颀长,在日本人中算是相当高的个头,长相颇为英俊威武,鼻梁上的眼镜又给他增加了不少斯文的书卷气,让他显得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他就是野村少佐,日军第八师团特战队的指挥官。
而此时的大桥上,不少日军士兵正在忙忙碌碌地安装着炸弹。李孝龙并不知道,日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