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该喝药了。”唐元端着药碗推门而进,走向窗前坐在轮椅上的高大俊美青年。
杜承安冷淡应了声,指着书桌,示意他把药放桌上。
唐元两手端着,稳稳走来,路过杜承安身边,带来一阵清香。
杜承安喉结一动,心头火热,目光移到唐元背后。
看他微微垂首露出一小截皓白脖颈,肩背瘦弱,腰肢细细的,杜承安一手就能握住。
放好药碗,唐元转过身,皮肤白皙,脸蛋精致漂亮,明明是个双儿,却比女子还要娇美柔软。
声音娇娇的,“夫君,娘说要看着你把药喝完。”
杜承安故作不耐地偏过头,“出去。”
唐元又娇喊:“夫君。”
喊得杜承安下腹火热,还是坐着没动,没有半点要喝药的意思。
唐元咬了咬唇,端起药碗走近杜承安身边,细细手指捏着勺柄,舀了勺递到杜承安唇边,“夫君,喝药了。”
杜承安碰了碰勺子,眉头一皱,“烫。”
唐元忙道:“对不起,我马上吹。”
他低头撅着小嘴吹凉药汁,杜承安死死盯着他粉嫩嫩的唇瓣,两手交叉放在腿上,遮住昂扬起来的男根。
“夫君,不烫了。”
唐元一口一口喂给他,每回都要撅着小嘴吹吹凉,直至药汁见底,杜承安鬓角憋出汗来,唐元呀了声,举着袖子就要给他擦,“夫君怎么流汗了?是阿元没吹凉吗?”
杜承安稍微偏过头,闭了闭眼,“出去吧。”
唐元:“哦。”
唐元也不委屈,因为杜承安向来都是这幅冷淡模样,尤其对他。
他们两月前成婚,唐元在家不受宠,是他爹用一百两卖进杜家冲喜的。杜承安原本有门当户对的婚约,但因他出游骑马,马儿忽然发狂,将人摔下马背,摔断杜承安一条腿。
因此婚约告吹,杜承安郁郁寡欢,大夫说有恢复可能,但希望不大,就算日后能走路,也会一瘸一瘸。
杜夫人不忍见儿子这般消沉,私自定了一门婚事来冲喜。
等杜承安知道时,唐元已经住进杜府。
杜承安手握男根不停撸动,面庞微微泛红,双眸红的厉害,一点也没刚才冷淡俊美模样。他回想起新婚之夜,唐元身穿嫁衣坐床边,两手白嫩嫩小手紧张搅在一起。
那时候他说了什么?
“我知你身世凄苦,嫁给何人也不是你能决定的,母亲替我定下亲事并未问过我的意见,我无意娶妻,但事已至此,我也不会为难你。以后你就是杜府少奶奶,别让我母亲发现。该有的都会有,除了一样,离我远点。日后你若想另觅良人,我会允你和离。”
只是盖头一掀,唐元娇美面容出现在杜承安面前,如星辰般的眼眸微微一弯,“好,夫君。”
日后果真如杜承安所说,他离的远远的。
睡在外面的小塌上,除非去请安,不然绝不会和杜承安单独相处。
起初杜承安还很满意,后来他听着一声声娇娇的夫君,看着唐元身着薄衫,晃着腰肢在跟前摇。
杜承安只恨自己话说太绝。
*
夜里,唐元把几盆娇贵的花搬进来,午时看乌云沉沉,就怕夜里下雨把花打蔫了。
自从来了杜府,日日无事,他显得无聊发呆,杜承安送来几盆花给他,说是名贵的很,一朵就能买下好几个他。
唐元当场吓得不敢碰,摆手说不养。
杜承安当下就冷了脸,“花都不会养,你还会什么?”
唐元委屈地咬唇,只好接下这差事。
回到暖阁小塌,王嬷嬷过来说:“少爷歇下了,动静小些。”
王嬷嬷是杜承安奶妈,府里唯一知道他们俩关系的人。
唐元点点头,“知道了。”
说着轻手轻脚走,跟小猫踩奶似的,王嬷嬷笑道:“也不必如此小心。”
王嬷嬷跟上去,给唐元脱去外衫,里面是件水红色的肚兜,王嬷嬷瞄了眼小小的起伏,说:“少奶奶也长大了。”
唐元懵懵懂懂的,“是吗?”
“是啊。”王嬷嬷替他解开背后的带子,露出一看,胸脯果然起来不少,中间粉粉嫩嫩的,“长大了就是大人了,可惜……”
可惜少爷不喜欢。
“可惜什么?”
“没什么,就是可能会有些许胀痛,若是这样记得和我讲。”
“好,知道了嬷嬷。”唐元笑着应下,小脸灿烂若花,虽然不懂,但他乖巧,非常听话。
王嬷嬷又给他穿上就寝的轻薄纱衣,放下床帐,叮嘱说:“夜里莫贪凉踢被。”
杜承安睡的主卧和暖阁只隔了一道屏风,深夜万籁寂静下,仔细凝听就能听见唐元翻身的动静。
只是今夜翻的有些频繁,杜承安心头火热烦躁,坐起移到轮椅上,想去窗前吹吹风,忽地听见低低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