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香棠回去的时候气急败坏,这个蔺玉泽真是不要脸,师……师什么师父,许心秋也是没法说!这种渣滓他还忍了十几年!
许香棠气得好几天没有和师父说话,冷冰冰地不搭理他。许心秋知道许香棠去找蔺玉泽了,因为他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每格半把月好不了。许心秋还特意向蔺玉泽道了歉,表示愿意任他摆布,但蔺玉泽没心情,瞧见他就火大。
“香棠……”这一天许心秋实在是忍不住了,两个人都不理他,他隐约觉得,或许香棠和蔺玉泽,他只能选一个了。
许香棠起身,准备离开屋子,许心秋却一把堵住他:“你……你怎么能去打他呢?”
“你就是为了说教我?”许香棠瞬间头顶冒烟,“许心秋,我就是看不惯他对你那副姿态,他把事情都告诉我了,那不是你的错,该受罚你也受过了,真想解决恩怨,应该找仇人,而不是让你受虐!”
“……”许心秋不说话,只是美丽的眼睛落下几滴泪水。
“……”许香棠心里一阵痛,他实在是见不得许心秋哭,气了一会儿,他又压下火,用袖子给师父擦眼泪,“别这样,我很心疼。你值得更好的人。”
“香棠,我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又哪里去找更好的人。”许心秋苦笑,“谁又会喜欢一个破鞋……”
许香棠猛地捂住他的嘴巴,表情严肃:“不许这么说自己。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谁说没人要你,我不是人?”
许心秋愣了愣,接着泪眼朦胧地笑了。
“笑什么。”
“小孩子什么也不懂。”许心秋拉开他的手,踮起脚尖拍了拍许香棠的脑袋,“师父说的那个要,不是你说的那种,我当然知道香棠心里最疼师父了。”
许香棠却感觉自己吃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不,师父不懂,他刚刚话里的意思就是要他整个人包括他的身子的意思。
是夜,许香棠还做了一个梦,梦到师父骑在自己身上,他的性器在师父的身下的雌穴里抽插,他扶着师父的腰,师父的肚子已经有些大了,师父骚浪地摇着屁股,一边夹他的鸡巴一边哭叫着,说自己怀了他的种又被他cao逼之类。接着他爽得全部喷进了师父的骚逼里,师父哭泣着说他好坏又内射了。
醒来之后,亵裤上是浓浓的冷精。他会遗精之后偶尔会做春梦,但是画面都不清晰。第一次,他梦到了清晰完整的cao师父的梦境。许香棠脱下裤子,瞧着裤子上的浓粥久久不能平静。
接着他冒出一个想法,他想去看看师父睡着没有。天色已经鱼肚白,许香棠披了一件衣服,便裸露着下体去了隔壁屋,虽然许心秋不教他武功,但是他自学成才,发达饱满的肌肉形状性感,两条有力的大腿间是沉睡的野兽。
许心秋睡眠不大好,所以睡觉时会点助眠的香,这样他就能每天睡得比较香。果然轻轻开门也不会让他醒来,许香棠想了一会儿,还是诚实地迈到师父的床前。
现在正值热天,许心秋睡觉就穿一层绉纱,遮掩不住的玉腿交叠在一起,睡得乱糟糟的衣衫根本遮不住两颗肥美的乳头,因为清晨微凉,两颗骚奶头已经受冷硬了起来,许香棠的目光从师父清媚的容颜扫到锁骨,一路沿下用眼神抚慰到腹股沟。
“睡觉这么没有警惕性。”许香棠想帮他盖一盖被子,但转眼,却又把师父遮掩私处的那块布料完全掀开了。他从没有那么仔细的看过许心秋的阴茎,玉白细腻,宛若精品。
许香棠忍不住去摸了摸,手指绕着那萎靡的小东西握了几下,许心秋嗯呜一声,吓得许香棠僵住身子不敢动弹,但师父没有醒来,反而主动地把大腿张开了。
“……嗯……”许心秋嘴里哼唧着,好像在哀求谁人cao他。
许香棠不敢太大动作,只是俯身亲了亲那根美丽的性器,接着在师父的低喘里红耳。他下面已经硬了起来,这太下流了。
刚刚做完操师父的春梦,便赤身裸体跑到师父的闺房,还对睡梦里浑然不知的师父硬了鸡巴。许香棠第一次觉得那么羞耻为难,但是身体和心里又兴奋的要死,他忍不住将手放在阴茎上,微微垂眸,瞧着师父美丽的脸自慰起来。
要是师父醒来却发现他一直当做孩子的徒儿竟然在对着他的睡颜兴奋得硬了,还朝他自慰,他会不会羞得几欲自尽?
“……嗬呃……嗯……”许香棠越想越刺激,他希望许心秋发现自己对他的肮脏心思,自己正用勃起的阴茎冲他滴着黏液,有力的大腿鼓起肌肉,许香棠只觉浑身电窜爽得头皮发麻,他甚至跪到了枕头边,将许心秋的脑袋掰到朝向自己的方向,用自己的大鸡巴对着那张小嘴蹭动狂撸,师父的呼吸喷在敏感的龟头上,许香棠爽得直喘粗气。
“心秋……宝贝……”他一边撸一边用青筋暴起的鸡巴去蹭师父的脸,“嗯……好爽……秋儿……我好爱你……你为什么不懂……”
许香棠弯下身子,想去亲人却又不敢,撸了一会儿,他便用袖子抱住龟头,看着许心秋的脸想象着自己cao着他的屁眼狠狠地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