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楚,忍不住微颦峨眉,可是这莽汉的孔武粗野,却也
让这些日子一直被老弱男人玩弄的风娘心中生出了一丝亢奋。
屠户一只手捏的过瘾,另一只手则拦腰把风娘的娇躯搂住,猛地拉到自己身
边。他身上的恶臭险些熏得风娘闭过气去,只是在难闻之余,男人身上的体味,
也让风娘在噁心同时,心跳也不由加快了些许。加之贴近屠夫的身体,那直愣愣
的大棒径直顶进了风娘的双腿之间,那分外粗大火热的家伙,摩擦着风娘下身娇
嫩的花唇,直磨得风娘玉体泛红,双腿发软,丝丝温热的花蜜已经不受控制地涌
流而出,涂染在那丑陋狰狞的巨棒上。
屠夫猴急难忍,他见此处离床榻尚有数步远,而身旁正有一张八仙桌,于是
挥手将八仙桌上的茶壶茶碗皆扫落在地,抱起风娘便把她放在了桌面之上。受他
感染,风娘竟也有几分忍耐不住,在被他抱起的同时,就主动分开双腿,两条修
长的美腿挂垂在屠夫的肩头,两腿间蓬门毕现,已闪动着晶莹珠光的妙处等待着
被那可怕的巨棒彻底侵佔。
屠夫到底是个粗人,完全不懂得调情手段,没有任何的前戏,还没等风娘在
八仙桌上躺好,就挺着大棒,急吼吼地一捅到底,把那根大家伙完全顶入风娘紧
凑的娇穴。
「啊!」那尺寸惊人的巨物,粗鲁的闯入,即使是风娘也一时有些难以承受,
不过在起初的一阵疼痛之后,她发现,这屠夫的阳物尺寸,自己遇到过的其他男
人罕有能及,下体一下子被塞得满满,那长度更是直达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多日
来未曾被人触及到的所在,再度被完全攻陷。尽管内心对这个航髒粗鲁的男人非
常抵触,但风娘的身体也难以抗拒他所带给自己的满足感。
一击得手的李五一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炮进入到了如此美妙的一个所在,
紧凑又不失湿滑,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同时,又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吸力,让自己
只想向更深处挺进。他看着胯下比仙女还俊的风娘,也是血沖顶门,咬着牙火力
全开,玩命地插弄其自己从未感受过的美妙。
他的卖力表现,让风娘彻底沦陷了,多日以来,被那些不中用的嫖客们玩弄
的不上不下的身体,终于迎来了一个满足的机会。粗硕的男根,在自己身体里猛
烈的抽插,那火辣辣的感觉,说不清是痛、是痒,她只知道一阵阵的充实、酸胀,
从自己的腰臀处蔓延到全身,她的身体都因为这种久违的感受而在战栗。
不知不觉中,风娘的雪臀在忘情的扭摆,极力更加贴近屠夫的身体,迎接那
似乎无穷无尽的冲击,她修长的玉腿因为亢奋绷得笔直,死死勾住屠夫的脖子,
伴随着粗暴的进犯,发出销魂的颤抖。她纤长的手指,正紧紧抓住八仙桌的边缘,
因为用力,指尖甚至抓落了丝丝缕缕的木屑。
先放下风娘房中刚刚开启的激烈「战事」,却说在她香闺的隔壁密室当中,
正有一男一女在密谋着什幺。女人四十多岁年纪,满面风骚徐娘半老,正是凤来
楼的老鸨,而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身材不高,一脸猴相。
此刻,那男人正对老鸨道「那个蹄子是否真正如你所说的那般厉害?」
老鸨满脸谄笑「总护法但请安心,我干这一行几十年了,还从未见过哪个女
人有那幺高明的床上功夫,简直就是个填不满的大水缸,那模样更是没法说,说
实话我看了都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在她身上摸个够。」
男人正色道「最近少帮主的脾气愈发不好了,你我地位可是岌岌可危,若再
找不到能令少帮主满意的女人,怕是性命都难保。此事可千万大意不得。」
老鸨点头应道「我心里自然清楚。平日常来那些公子哥各个都是银样蜡枪头,
早被酒色淘空了身子,根本试不出什幺,所以我也安排了一些身轻力壮的莽汉,
让他们去嫖那蹄子,检验她在床上功夫究竟如何。您若不放心,可以亲自看一看。」
她伸手在墙上一按,一扇小窗立刻无声闪出「此时在房中行乐的乃是城南杀
猪的李屠户,是城中有名的壮汉。」小窗打开,顿时阵阵让人血脉贲张的淫乱之
声传入屋中,既有急如暴雨的肉体撞击声,又有男人粗浊的喘息和女子妖媚入骨
的忘情呻吟声,甚至汁水四溅的性器摩擦声,这声响让男人也心头火气,几步凑
到窗前,向里望去,只一眼,就看得他血沖瞳仁,瞠目结舌。
屋中自然是正肉战正酣的屠夫李五和风娘。在猴相男人眼中,正在大享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