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两个月后的凌晨十二点,樊雪枝顺着墙根回了剧组酒店房间,今天是他的生日,导演组下午特地提前收工为他庆祝生日,在剧组每年和不同的同事一起过生日逐渐成为了他的习惯,虽然他向来不会刻意去处理人际关系,他做人做事本分,也不会仗着咖位欺负同行和剧组工作人员,人缘说起来倒也不错。
人多闹哄哄的,他喝了几杯酒,众人知道他宛如老干部般的生活习惯,也配合地提前散场了。
樊雪枝走到房间门口时站在门前,他认出了那个背影,不可置信地悄声走向前,探头叫道:“先生?”
那人转过身来,风度翩翩地对他笑了下。
樊雪枝用手背搓了下眼睛,梦幻地说:“真的是你。”
邬徇一身黑色风衣,挑了下眉,“不是我还能有谁?”
樊雪枝看见他活生生地站在眼前,像是在外劳苦奔波地工作了一天的人看见了温暖舒适的床,如释重负地感到了疲累。
邬徇手揣着衣兜,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樊雪枝,侧过身,“不请我进去坐坐?”
“哦,”樊雪枝同手同脚地走到门前,刷卡开门开灯,把邬徇请了进去。
进门后邬徇就说:“雪枝,生日快乐。”
樊雪枝看见他笑意盈盈满眼都是自己的桃花眼心里软成一片,他进组拍戏已经一个月了,也就是说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邬徇了,他却感觉已经有好几年没再见到他了,恍如隔世。
“来地匆忙,紧赶慢赶都这个时辰了,想要什么礼物,明天给你补上。”邬徇带着歉意又温柔地说。
樊雪枝摇摇头,“你能来就最好了,我什么都不要。”
经过这不长时间、聚少离多的相处,他总觉得樊雪枝懂事地让他心疼,自从发生关系到现在他从来没对自己提过一个要求,反而处处顺着他的心意。也正因为此,邬徇对他更是怜爱,作为一个合格的金主不动声色地在背地里替他扫除了不少障碍,把看得上眼的资源都是先一步让他挑选,然后才轮到自己公司的艺人。
“这不行,还是我给你挑吧。”邬徇不赞同地说。
樊雪枝踌躇着向邬徇跟前走了两步,仰着脸希冀地看着他说:“真的,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邬徇插在口袋里的手拿出来摸了下他的侧脸,“自然是真的。”
樊雪枝隐藏着眷恋认真地看着邬徇,眼里倒映着满天星河,话到嘴边他又不好意思起来,他攥了下拳,指甲刺地肉痛,鼓足了勇气说:“我想让你抱抱我,”他唯恐邬徇不答应,又急忙补了句,“当做我的生日礼物。”
话音刚落就被邬徇一把拉着手腕拥进了怀里,“喝酒了?身上怎么这样凉”邬徇说道,然后敞开大衣领口,大衣把两人紧紧包裹在一起,樊雪枝搂住邬徇的腰,抱地紧紧地。
樊雪枝在他怀里呆了足足有两分钟,两人紧密相贴,都有些情不自禁,有了反应。
邬徇见樊雪枝无尾熊样挂在他身上,他拥着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把他压在了床上。
摔在床上时,樊雪枝睁大了眼睛,无措地看着邬徇,总是神色淡淡的美丽面庞上带着意外的神色,邬徇垂眸看了他一眼,手伸到下面隔着衣物摸到他有了反应的东西,眼里不常见地带上了邪气,“想要吗?”]
邬徇的手刚碰上樊雪枝的性器时他像条鱼般在他手下蹦了一下,反应很大地抽搐了下,邬徇隔着裤子把性器揉了两把,樊雪枝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他渐渐习惯邬徇在床上时偶尔的流氓,并发现这样的他依旧让他爱地不可自拔,可他脸皮薄,有些话总是说不出口,不能很好地满足邬徇的趣味。
樊雪枝抛去羞耻,轻轻点了下头,双手涩生生地帮邬徇把大衣脱了下来,邬徇享受着他难得的主动,两人互相为对方脱去衣物,几下就见了底。
樊雪枝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面如银盘,身如翠竹,年轻的身体春意盎然。
邬徇坐在他的腿间,手指探向樊雪枝的后穴,樊雪枝感受到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一凉,他慌乱地捉住邬徇的手,窘迫地说:“别碰,脏。”
他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像富士山上的樱花一样令人神往。
“不脏,”邬徇说道,向他解释说,“先用手指扩张一下,不然,”他往身下看了一眼,“直接进出会把你弄坏的。”
樊雪枝向来听不得这些,邬徇却总爱对他说这些话,他想去捂邬徇的嘴巴,却又怕惹他厌烦,他无地自容,把枕在脑袋下的枕巾盖在了脸上。
邬徇见状笑了起来,笑他的皮薄和可爱。
邬徇挤进去一根手指,樊雪枝晾着肚皮看不出什么反应;他伸进两根手指,被樊雪枝盖在头上遮住脸的枕巾鼓了起来,热气氤氲;到了三根手指的程度,樊雪枝瞧瞧把盖在口鼻处的枕巾掀了个口,嘴巴一张一合地吸气喘气。
邬徇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在心里忍笑。之后他握着樊雪枝的腰把他拖到自己折叠的腿上,手在肉棒上随意地撸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