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何时被送到了洞穴最底端的石台上,它位于洞穴的正中央,从顶端的缝隙会有光线缓缓地流进来,我也是以此来判断自己所处的位置的。这里距离洞穴出口大约有几十米的高度,是除非我梦游时不慎跌落了下来,否则我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
我勉强翻了个身,试图用手撑起身子,看看能不能站起来。而当我的手掌贴进地面时,我感觉到了一股渗人的黏湿感,石台的表面像是被水浸过一样,留下了一大片水痕,仔细问起来还有一股海水的味道。这里是内陆的深山,附近根本就没有海域,又为什么会有这种痕迹出现?
还没容我想清楚这个问题,黑色的触手就从四面八方慢慢拢了过来。它们看上去并没有侵略性,倒更像是在夏季缓慢生长着的藤蔓植物,甚至让我想起了自家阳台上那些无人照料的绿植。
自从父亲离开之后,我就把阳台上了锁。然而那些植物在被人类遗弃之后,反倒是像疯了一样长满了整个阳台。在我离开之前,它们绿色的枝叶上已经挂满了花苞。如果我没有卖掉房子的话,也许我今年就能看到它们开花的样子了。
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继续待在我的房间做那些幼稚的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困在潮湿阴冷的洞穴里。
我甚至不愿意仔细去想这些触手会怎样对待我,我理智上并不想被这些可怕的触手碰到,可是当我回想起自己当年在学校的更衣室里被触手奸淫到高潮的体验时,我又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双腿,开始幻想被它们插入时的快感。
光是意淫,就已经让我前后两个洞湿得一塌糊涂了。
而它们编织牢笼的速度就像是慢放的噩梦,我孤独地躺在石台上,阴道和后穴的瘙痒感同时折磨着我,却始终得不到抚慰。见它迟迟不肯进入,我只好开始主动伸手抚弄下面的两个小洞,当我用手掰开它们的时候,昨晚男人射进我身体的残留物也缓缓流了出来。这让我感觉有些羞愧,明明他才刚走没多久,我就忘了他,反倒急着想要将自己的身体献给素不相识的怪物。
然而等它们真正贴近我的身体时,我又开始害怕了。它的触手那么粗,就这样进来的话,我下面肯定会坏掉的。
恐惧使我下意识地想要爬到石台外面去,却被对方无情地抓了回来。在察觉到了我的逃跑意图之后,它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温和”了,尽管只是简单的插入行为,却让我感觉到了生不如死的痛苦。
我感觉自己的后穴像是被生生撕开了一样,而当它们挤进阴道的那一刻,我直接痛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直觉,我就像是只牵线木偶被不断拉扯着身体,却只能迷茫地感知着一切。
那些触须像是被插满了的密密麻麻的输液管,它们将我的双腿故意拉扯成了扭曲的姿势,好方便从前后两侧都能进入。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和它的多少根触须发生了关系,因为光是肛门与阴道里面就挤满了数十根粗细不一的触须,缠绕在我身上的更是数不胜数。
我的耳朵正嗡嗡作响,撕裂的余震正从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而我的大脑在某一瞬间也变成了一片空白。我甚至没有空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身处何地,这里正在发生些什么,以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醒来,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本该在卖掉房子之后好好地重新开始人生,像其他孩子那样去上大学,远离中学时的那些糟糕回忆。可我却偏偏神使鬼差地来到了梵德那山,我甚至开始怀疑出现在邮筒里的旅游广告是不是有人故意塞进去的。?
父亲遗弃了我,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很害怕,我不想死在这里。
它的体型如此之大,从我这个角度甚至看不见它的全身。尽管我的阴道和肛门已经被占得满满当当,可还有更多触手正在试图沿着缝隙往里面挤。而它正冷漠地指示着成百上千根触手轮奸我,我像个疯子一样哀求着它,可惜这只庞然大物似乎什么也听不进去。
被漠视的痛苦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
我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强烈的无助感。那个留着银色头发、长着一副雌雄莫辨的脸蛋的人类少年正在凄惨地哀哭着,他在意识模糊的状况下不停呼唤着他父亲的名字,似乎是希望他的父亲能帮助他脱离困境。
可惜没人能救他。
因为这里没有一个人类,只剩下了两头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