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身子站在浴室里,艾伦看着手中的贞操带心里开始挣扎,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那个逆炎的每一句话好像都能影响到他的生活和情绪,他知道这样不对,这样很危险,但是就是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脚步走,或者说是被逆炎用一根隐形的绳子拽着往前走。
顶尖的奴隶除非被自己的主人碰,否则别人怎么玩弄也不会自己射精的。虽然逆炎说的时候很平静没有任何情绪,但是却让艾伦羞愧了很长时间,他觉得自己给逆炎丢脸了,自己做的不够好。
就算主人再怎么忽视,身为奴隶就要有奴隶的自觉不是吗?他心里迫切的希望逆炎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会让逆炎为他感到骄傲的。
所以从今天开始,他不会逃避那些应该做的事情。总有一天,当主人终于决定使用他的奴隶的身体时,他会发现,自己面对着的不是生疏的胴体,而是完全准备好,且情愿的奴隶。当然,前提是,逆炎决定使用他这一点,他现在一点信心都没有。
后面从来没有被插入过任何东西,艾伦几乎把一整瓶的人体润滑液都用上了,憋着气,手颤抖着拿着贞操带上的杠塞往自己身体里插入,强烈的排斥感充斥着他的全身。
正当那枚肛塞进入到身体里三分之一的程度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了几声脚步声,艾伦的手一震,正在缓缓插入自己身体的凶器因此偏了准头,撞上他最脆弱的地方,只觉得一下子头晕目眩。几乎都要失望了。
他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以前怎么会觉得带上贞操带会有快感,该死的一点都没有快感,也许,被主人要求带上贞操带才会产生快感吧,但是这种自虐的行为是真的只有痛苦而已。
正在这时,艾伦的脑海里突然闪现路西法那巨大的男型,那个要比现在自己手中的这个大的多吧,而逆炎的,估计不会比路西法的小到哪去如果这个自己都承受不了,以后怎么去承受逆炎
本已逐渐冷却下的火焰,猛然摇曳着窜到新的高度。艾伦猛一用力,将男型完全推进,然后用他略微颤抖的手,将自己疲惫的男型套进贞操带前端的束阳环中在根部勒紧,将皮带束好位置。然后,望着镜子中自己的倒影,微笑。
自己能做到的,不是吗?
当他收拾好浴室时,敲门声响起,艾伦微笑了一下,时间刚刚好。
开门,迎接逆炎进屋,还是坐在那张沙发上,站在逆炎旁边的艾伦体会着在这几步走路中的身体感觉,新加到身体的限制,使他产生轻微的晕眩感。插入后庭的异物刺激着感官,本能的排斥,以及外力限制的深入,仿佛自己在和自己作战的奇妙感觉。
或许还是可以产生一定快感的,艾伦想着,突然前面的分身一阵疼痛,原来自己的幻想让前面的小兄弟开始微微抬头了,而束在分身根部的束阳环很尽职的牢牢控制住了分身的勃起。
这让艾伦在疼痛的同时感觉到一种微微的自豪感,我可以为了我的主人做到这些的,这个认知让他有种神圣的感觉。仿佛经历着什么神奇而又庄重的仪式。
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艾伦的下身,逆炎坐在沙发上心里奸笑,他知道,这是艾伦的身体第一次被放入东西,而此时的快感是因为括约肌正在放松,再过几个小时,当括约肌被扩张到疲倦而想要恢复时,就会产生妙不可言的痛感。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手翻开书,对,是书,这次艾伦特别嘱咐过不许往这间房子里放任何报纸,而逆炎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自己带着一本书进来的。
带着贞操带,艾伦觉得自己的情绪仿佛都平静了不少,若在之前,他或许会发出响动,或作出什么吸引逆炎注意的举动,最起码要让逆炎看到自己对他的付出,但是都没有,他只是无声的走到逆炎的身边,跪下来。
这个动作让他体内的肛塞位置改变,他咬着自己的嘴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然后,过了好几分钟,他逐渐习惯改变后的位置对自己身体的影响,将注意集中在逆炎的身上。
“茶水。”刚刚适应跪下的姿势,逆炎就突然开口了,这个命令让艾伦差点栽到到地上,咬咬牙,他憋着一口气,好容易从地上爬起来,不断变换的体位让身体里的男型不断的碰触自己娇嫩的肠壁,偶尔还会滑过更为敏感的前列腺,而当快感顺着血液直冲到前面的分身时,等待的只是更加猛烈的疼痛,被束缚的紧紧的分身连一丁点都不被允许勃起。
颤抖着双腿,艾伦一小步一小步的小心翼翼的沏茶,过程中,他悄悄瞟着那个正底敛眉头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男人。
端着茶水,再次走到逆炎身边时,逆炎正在点烟,跳跃的碧绿火焰映在他宁静一如黑夜的眼眸中,这一幕突然深深的撞击着艾伦的心,他第一次觉得黑色的眼眸原来也可以如此让人深陷。
吸一口烟,逆炎突然转过头看向艾伦,眯着眼睛慢慢吐出,皱了皱眉头,像是对这个奴隶的沏茶动作有所不满,半晌,却没说什么。
看着逆炎射来的眼神,艾伦突然发现原来男人抽烟也可以如此的性感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