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抱着白星渊操穴操得正爽的宁嘉也侧过目光,斜斜地望向宿舍门外,看见裴文彬僵硬站着,右手悬在半空中,保持着提东西的姿势,而原本应该提在他手里的购物袋掉落地上,里面的苹果骨碌碌滚进了宿舍。
白星渊发着抖,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清醒过来,视线也逐渐恢复,盈着泪的眼睛对上裴文彬错愕的眼神,他下意识畏缩起遍布情欲痕迹的赤裸身体,叫喊出声:“不要你不要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
他此时又羞又愧,好似被丈夫捉奸在床的妻子,手忙脚乱地想要挣脱宁嘉的禁锢,可除了花穴因为惊吓过度而抽搐绞紧,咬着宁嘉鸡巴蠕动,使他舒服得欲仙欲死以外,白星渊什么都做不了。反倒把饥渴淫态尽数暴露在裴文彬眼皮子底下,令裴文彬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翕动阴阜,肿胀不堪的阴唇被贺弘逸舔得外翻,阴毛也被男人的口水和他自己的淫水打湿,一缕一缕贴在阴唇骚肉里,衬得白星渊经过鸡巴洗礼的下体更加粉嫩嫣红。
宁嘉停顿了一会儿,并不把老实忠厚的裴文彬放在眼里,意外过后继续挺动着胯下抽送。白星渊释放过一次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阴穴挨了大肉棒几回猛干,便松软的守不住进攻,一边吮吸着宁嘉的阳具一边吐出潺潺骚水,湿得把宁嘉小腹上的阴毛都浸透了,青筋虬结的紫黑鸡巴抽出来时油亮水滑,捅进去时在白星渊平坦的腹部凸显出模糊的形状。
白星渊捂住嘴巴,掌心遮挡住小半张脸,宿舍三人瞧不出他的表情,只能从流淌得比下体淫水还快的眼泪中判断出,白星渊又悲愤到了极点,以至于情绪失控。
贺弘逸敏锐的发现白星渊因高潮迭起而蜷起的脚趾,此刻麻木地放松了,紧绷的大腿也像没了力气似的任由宁嘉大大掰开,只有被粗长阴茎不断操干的骚穴还在吞吐蠕动,身前的小鸡巴堪堪硬着,随着宁嘉的顶撞起伏,甩着淫水摇晃。
这般情景,不是白星渊心如死灰,彻底变成泄欲的充气娃娃;就是他射过精后进入了不应期,宁嘉再持续不停地抽插下去,白星渊虽然不会尝到极大的酸麻快感,而意乱情迷,尖叫不已,但却会被刺激到马眼大量流水,甚至失禁。
贺弘逸暗骂一句“宁嘉这个种马蠢货”,忽然计上心头,往前跪了几步,抓着白星渊玲珑光洁的小腿,扛到自己肩膀上,使他变成了几乎平躺的姿势,高高竖起的玉茎正对着裴文彬的视线,阳物下的阴阜看得一清二楚,幼嫩红肿的阴蒂,塞满肉棒的骚洞,还有阴蒂和骚洞之间的一个小肉眼,是白星渊女性性器里的尿道。
他以粗糙宽厚的掌心摩挲着白星渊的小腿和脚心,一边轻柔地落下细碎的吻,一边狎昵道:“星渊,你平时是站着用鸡巴尿尿,还是蹲着用骚穴尿?”
白星渊仰躺在宁嘉怀里,眼神涣散地望着贺弘逸一眨不眨,自然也一声不吭。
贺弘逸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只觉得索然无味,还是会张牙舞爪的白星渊雌伏在身下最灵动诱人,于是心底想要凌虐他的火越烧越旺,骨节分明双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小腿肚滑过膝弯,再摸到大腿根部,最后一只手先握住白星渊的阴茎,大拇指堵在马眼处,既不套弄也不揉搓,只是单纯的束缚住白星渊的精潮。
另一只手则在花珠上轻轻画圈,一圈一圈划到夹在阴蒂和肉缝中间的尿道口,指腹按着尿道揉了揉,从未有过的奇怪触感令白星渊颤了一颤,贺弘逸便改用指甲搔刮那处。即使尿道口的敏感带不如阴蒂强烈,白星渊仍然感觉到了一阵细小电流似的酸麻涌上来,忍不住低低叫唤了一句:“啊哈”
贺弘逸听到这声甜美的呻吟,宛如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得寸进尺地开始尝试抠挖。宁嘉蹙着眉,满脸情欲中透出几分迷惑:“你又在折腾什么?星渊会受不了了的。”
“没事,我下手有分寸。”贺弘逸感觉到白星渊的小腹突然紧绷起来,却不是被宁嘉的鸡巴操得凸起,猜到白星渊的膀胱此时肯定涨得发酸,坚持不了多久便会失禁喷尿,轻哼了一声,笑着说道:“看你插了这么的逼都没把鸡巴操进他子宫里,我帮你一把呀!”
宁嘉正想开口反驳他只是心疼星渊,才没太过卖力,突然肉棒被松软的骚逼狠狠一夹,就见白星渊终于崩溃似的再次扭动身体大叫道:“啊啊啊——肚子好酸啊啊——啊——不要——”细小的尿道口猛地喷出大量淡黄液体,像关不住的闸阀,尿得肉体纠缠在一处的三人浑身湿透。
“呜”白星渊排泄过后,呜咽着垂下捂住嘴巴的手,恶狠狠地瞪了贺弘逸一眼,“呸”地一声,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贺弘逸丝毫感觉不到愧疚,手掌沾着他喷射出的尿液和骚水,往他下体抹了一把,抬起深不见底的眸子对门口木头人似的裴文彬发出邀请:“姓裴的,你不是喜欢他,想得到他吗?过来,我的位置让给你。”
宁嘉想到之前提议的玩法,让裴文彬跪在百星渊腿间舔穴,神色变得古怪又期待,随意顶弄了几下,便在白星渊阴道里一泄如注。
贺弘逸等着裴文彬的答复,宁嘉则把白星渊从腿上抱下来,改为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