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悦被毒打了一顿,又被人轻佻的吃了豆腐,脑子昏昏涨涨的感受那只手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
原本柔软粉嫩的乳头被拉扯的像个玫红色的小石子。背上的皮肉随着时间愈发的肿胀,晨悦只是跪着就耗尽了身上的力气,勉强支棱着上身,膝盖磕在地上发麻,大腿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心里只求着这个脾气不好的人能快点放过他。
只有一只乳头被玩弄,所有的欢愉都变成了无法抚慰下半身的痛苦。胯下的小弟弟都焉巴的低了头好不可怜,于是他呜咽着开口:“主人,求您。”他等了一会,见那人依旧不轻不重的打着圈儿地摩擦,又试探性的道:“主人,您放过它吧。”
晨悦见男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摸不准男人的意思,乳头上像烧刀子割的一样磨人难耐,他浑身都颤栗起来,再次开口的时候像是明白了什么,声音都不稳了:“主人,求您…求您放过…贱狗的…乳头吧。”他说的磕磕跘跘,让下流的语言羞红了脸。
好在男人终于收了手,被乳头暖了的手带着皮肤温热贴在晨悦的唇上轻轻摩擦,他说:“多大人了,话都说不清楚,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求什么。”又重重的拧了那颗饱受摧残的乳头,“脑子不好使就给我用身体好好记住。”
晨悦疼的哆嗦,心里不住的诽谤这人一会不让人猜他的心思一会又啥也不说等着人猜他呢规矩,真的是有病。但身体乖乖巧巧的低了头,“是,主人。”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初次见面给你留个好印象。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再像今天这样。”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可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
晨悦趴在床上,刚刚匆匆冲了个冷水澡,低温稍稍缓解了背上的疼痛,可过不了一会又火烧火燎的疼了起来。手机被收走了,他只有闭着眼心里乱遭遭地想自己的倒霉,又想那人像个神经病一样心思难磨。
云里梦里的睡得并不安稳,好不容易睡得踏实一些又被叩叩的敲门声吵醒——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少爷让他去吃早饭。
晨悦看着管家没有表情的脸,心理不断叫苦,如果可以,他宁愿饿着,也不想一大早面对那个疯子。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不去的话指不定那人要怎么折腾自己。晨悦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棉麻的白t袖和白裤子。整个衣柜都是同样的款式,晨悦觉得自己是个洗干净正在送往屠宰场的羊羔。
晨悦走下楼的时候莫天舒已经吃完了早饭,手边放了一杯咖啡,盯着笔记本电脑似笑非笑。桌子上除了那杯咖啡没有摆别的东西,晨悦不知道这是吃的哪门子早饭,在心里警醒自己这人是个变态。走近了就低眉顺眼的跪下,叫了一声主人权当打了招呼,柔柔顺顺的,说不出的干净诱人。
莫天舒看他跪的乖巧,也没计较他的磨蹭。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勾了勾手,就有人递给晨悦一个杯子。
大清早的就让膝盖受折磨,晨悦心里难受,伸手接过杯子,看着里面白糊糊的不知名物体,心里更难受了。虽然没人告诉他是什么,晨悦估摸着就是一些方便消化的食物,尝了一口,有点微甜,味道不恶心,就是这口感黏糊糊的让人难以下咽。
晨悦安安静静的喝完白糊糊,在地上跪的端正,等了好一会,才听到莫天舒同他讲话,他说:“虽然你用不上,莫天舒,记着。”
晨悦昨天迷迷糊糊的时候猜到了男人的身份。这儿敢直接绑架不怕人民警察的王权富贵,又是新闻宠儿的帅哥只有一个,就是莫天舒。传言莫天舒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年少的时候尽想些磨人的法子玩弄人,只是近几年继承家业才安静下来,这段时间公司得以稳定蒸蒸日上,他怕是又要开始兴奋作浪,自己是好巧不巧撞上伤口。晨悦在诧异他的自报家门,他以为莫天舒根本不屑告诉他,自己只不过是个伤了他的面子的不值一提的蚂蚁。
晨悦自己想的出神,没有意识到自己闭着嘴眼神恍惚。直到一个巴掌甩到脸上,力道大的让他耳朵嗡嗡作响,脸颊热辣辣的痛了起来。他赶忙跪的端正,感觉莫天舒有点不高兴,生害怕他再给自己一巴掌,慌忙的补救道:“对不起…主人,贱狗记住了。”
莫天舒不看他,命人去取了什么东西。晨悦忐忑不安,不敢往上看。头上传来淅淅索索的动静,一个黑色口球被强力的塞入口里,皮带在脑后扣紧,晨悦正准备咿咿呜呜的哼哼,就听到莫天舒不耐烦的让他闭嘴:“磨蹭又哑巴,那这张嘴再哼一句,呵。”他冷冷的笑了一声,扯着晨悦的头发就往楼上走。晨悦跟的跌跌撞撞,来到昨天那间熟悉的调教室。
调教室角落藏着一个宽敞的浴室,莫天舒让晨悦脱了衣服自己跪趴好,随手取了分腿器撑开晨悦的双腿,手铐分别扯着两只胳膊扣在了两个脚踝旁边。如此一来,晨悦的头被迫贴在地面上,屁股因为手的姿势被迫高高翘起,门户大开。从未被人见过的粉嫩菊穴暴露在空气中,紧张的收缩着。
“第一次清洗我帮你,”莫天舒在柜子里翻出一袋淡黄色的灌肠液,挂在架子上,打开开关,淡黄色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