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安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但是男人始终没有射出半滴的精液,而他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满脸红晕。身体只知道熟悉的酥麻感再次降临成为了主导理智的感觉、下身发软到无力、和之前被顾随恒禁锢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被身后的男人强势圈住腰肢不停被迫随着对方摆动胯部的动作而前后摇摆。只是和顾随恒那个在牧子安看来残虐的行为比起来,身后操弄他的男人显得更为的残暴。
他根本不顾及牧子安的敏感之处在哪里、有没有得到照顾,只知道一味的征战掳掠,甚至有时候蹭过牧子安的骚点也不停留,一味地把他硬挺的大鸡巴往牧子安更深处的狭窄肠肉挤去,把牧子安撞得把整个身体都拉直了,想以此逃避男人的阴茎。
正在施行奸淫的男人根本不管牧子安的抗拒,对牧子安只能摇头拒绝的行为充耳不闻,活像一只只知道发情的野兽,只知道把自己的雌性压在身下不停交配。
牧子安想要求饶,可是在操干他兴起的男人根本没有给他任何一句开口的机会,他甚至连发出动听呻吟的时间都没有,只有在男人一次次的用力拔出插在他小穴阴茎的时候,才有喘息的机会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还未等他适应这样激烈粗暴的节奏,男人已经再次挺入了硬挺的肉刃,让粗壮的鸡巴灌入牧子安滑腻的肉穴之中。
即使男人的肉棒是偏凉的,但是在那么久的交缠之中,他甚至有一种鸡巴已经被牧子安温暖湿润的肉穴给夹地温热了起来,他暴涨鼓起地满满的性器塞满了牧子安的整个后穴,所幸牧子安柔韧的内壁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艰难地摇摇晃晃地吞吐着男人的硬挺。而后他被男人彻底压趴在了地上,整个人都爽到失神,甚至于口中有部分的津液因为一直张着嘴的原因而挂在唇畔。
于是牧子安只能一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抽泣着、一边感受着男人不曾减去半分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面肆虐。还未等他哭完发泄自己的委屈,男人仿佛因为近两个小时都用后入的姿势而玩腻了、也可能是因为已经在后入的姿势得到了满足感,总而言之他拔出了自己仍旧坚挺的肉刃。
但是还未等牧子安松一口气,他已经把牧子安正面反转过来,然后握住牧子安的大腿外侧,强硬地把牧子安小腿分别挂在了自己的两边肩膀上,姿势变成了男人逼迫牧子安和他面对面。他似乎非常满意牧子安因为轻轻的抽泣而微红湿漉漉的双眼,眼睛眨也不眨地直愣愣地盯住牧子安,而下身硬挺的阴茎,早已在他调整好了牧子安的姿势之后的瞬间,毫不留情地再次侵入了被操得艳红的肉穴。
他的横冲直撞并没有弄痛牧子安,反倒是牧子安已经习惯被日的身体变得食髓知味,贪婪地用自己的小口去吞食自己根本无法承受的巨物,拼命地吮吸讨好着侵占它的狰狞性器。
微微腾空的感觉更是令牧子安到肉穴把男人的肉棒啜咬地更紧、不停反复蠕动的敏感褶皱把男人的肉棒按摩地愈发的勇猛,被直直对准的肉穴根本避无可避,每一下都被男人硕大的龟头准确无误地撞上,男人不曾停歇的抽动已然就是最好的扩张。即使牧子安现在气愤到非常想要一脚把男人从身上踹开,可是现实却是他被男人日到瞳孔涣散、爽到说不出话。
“我知道你想杀了我,”男人一边用自己的肉棒凑近本就已经是负距离的牧子安,一边笃定地对着牧子安说:“你弱小的基因注定了你不可能拥有异能,但是你想要杀死异能者的话也很简单,用这里——”
男人的大手无情地揉上了牧子安胸前挺立的朱果,满满地抚摸玩弄,撑开的双手一直在牧子安平坦的胸膛上揉捏,甚至模仿挤奶水的动作不挺地在牧子安的乳尖重复这样极为羞辱的动作。
“这里也可以——”
湿滑的舌头反复地在牧子安的耳廓舔弄,甚至还模仿性交的姿势暧昧地用舌头在牧子安的耳中进出,把牧子安气到满脸通红,不论怎么摇头躲避,都像他的肉穴一样被迫承受着同意频率的侵犯。
“还有这里——”
他俯身压了下去,把牧子安的双腿压在了牧子安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不顾牧子安的挣扎,强行逼迫牧子安接受他狂热的啃吻,而他的双手自然也是没有遗漏地在牧子安屁股的臀肉上肆意揉捏玩弄。
牧子安简直要被气死了,他感觉自己就像变成了一个或者的充气娃娃,而这个男人就像是按摩棒成精了一样,一直没有停下来地操干他,并且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反而越操越勇。
此时牧子安非常害怕男人会一直操下去,他只能一边被亲一边试图说些撒娇的软话哄下眼前的男人,就像之前他对顾随恒那样。只是男人似乎不吃这一套,他非常享受牧子安主动张开口,在把牧子安亲到失氧头晕的时候,他才放开牧子安被他蹂躏到红艳的嘴巴,继续说得:“你这里足以杀死任何一位异能的强者——”
牧子安顺着男人的视线看下去,是他们两人性器交缠的地方,他柔韧的肉穴此时正被男人的大屌无情地操干。回过神来明白男人讲的话里面暗喻的意思,牧子安被气到发抖,他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