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李幽是被渴醒的,睁开眼睛才抬了下腰就感觉全身酸痛,干了一天的活都没那么累。
“醒了?”
李幽脑袋还有些迷糊,轻轻地点头后哑声说了一句“殿下早安”。
太子放下手中的信,伸手到被窝里替他揉了揉腰,温声道:“下午了,起来先吃点东西”。
像是回应般,李幽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李幽理智回笼,红着脸应道:“好的”。
李幽被太子扶起来,简单洗漱后吃了碗肉粥和一小块烤馕,粥一直放在炭炉上热着,煲得又稠又软,很适合现在的他吃。
李幽在太子温和的劝说下又喝了碗牛乳,他本来想在太子回来后就停掉的,毕竟具体缘由太让人羞耻了,所以在太子问他知不知道牛乳的功效后,他装作懵懂的样子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也无碍,孤让人每日给你备着”,太子挑了挑眉,替他擦掉嘴角残留的奶,“多喝点对身体好”。
“谢谢殿下”
李幽觉得自己撒谎了,心虚得不敢跟太子对视,没看到太子在他胸口打转的眼神,那眼神早已看穿一切。
喝完牛乳后,李幽双手放在膝盖上,眼巴巴地等着太子吩咐。
“给孤倒杯茶”,太子对上小太监懵懂无辜的眼神,想起昨晚的滚烫浓烈的潮动,身体有股热量从下往上涌,他清了清嗓子又补充道:“冷茶”。
李幽捧着温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劝道:“殿下,喝冷茶对身体不好”。
太子凤眼微眯,一手接过他的茶一手把人拉到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还嫌孤不够热吗?”。
李幽虚坐在太子腿上,即使这样他也能感受到那蓬勃欲动的物什,这瞬间他也觉得热了。李幽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总是精力旺盛,昨晚都要了好几次了,怎么还能……
“奴才还伤着呢”,李幽左手撑在太子胸膛上,本来想收回,此时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小太监昨晚哭狠了眼角还红着,嘴唇红肿破了皮,脖子上都是红紫的痕迹,衣服遮掩之下还有更多,真是可怜极了。
太子轻笑一声,把茶杯放到桌上,随后双手用力把李幽抱起来往床上走去,“伤着也可以做些别的事”。
“殿下……奴才受不住了”,李幽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饱满的奶子裹着、后穴吞吐……他的身体早已被太子开发完,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太子弱声道。
太子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坐靠在外侧,从旁边的茶几上拿了一沓信件,轻轻敲了敲李幽的脑袋,揶揄道:“幽幽想什么呢”。
“孤的意思是让你读信”,太子挑了挑眉,屈指勾了勾李幽的下巴笑道,“让孤猜猜……贪吃的小太监难道没被喂饱?”。
太子半披着头发,衣服半敞,,眉目舒朗眼含胜意,仿佛又变回了江南那个洒脱恣意的富家公子。李幽被调笑得脸红耳热,但他没有转开眼,仍呆呆的看着太子,他喜欢这样的太子,有些坏坏的很让人心动。
李幽从被窝出来扑到太子怀里,埋在他怀里不说话。李幽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突然好像有一腔欢喜想要发泄出来。
太子被他的投怀送抱砸蒙了,以为小太监在害羞,愣了愣抱住怀里的人安抚道:“罢了,孤宽宏大量就饶了你”。
“殿下……能不能亲了亲奴才”,李幽仰头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小声说。
太子诧异地看着他,精心调教的小猫终于懂得自己来讨食了,而他竟然像初次喂养小猫的傻小子,拿着盛满食物的碗不知如何下手。
“孤真的是……拿你没办法”,太子失笑地摇了摇头,低头含住送上来的柔软可口的唇,慢慢品尝。
这个吻轻柔缠绵,即使亲吻了无数次,但每次都有不同的感觉,这次是温柔、甜蜜又欢喜的。
黏腻的吻开了头就停不住了,许久之后太子轻呼一口气把被吻得晕乎乎的小太监推开,哑声道:“别来勾孤了,再不处理公务,先生们又来念叨”。
“奴才知道错了”,李幽低头不好意思道。
太子揉了揉他的头,拿了一沓信件让他读,自己则边听边处理公务。
李幽靠在太子怀里,身上盖着暖乎乎的羊毛毯,认真地给太子读信,大多信件都是各地探子呈上来的消息,湖州刺史收的三个义子其实从清风馆买的男宠、户部尚书又纳妾了、蜀州地震了……零零种种刷新了李幽对官员们的看法。
读了大概二十封信后,李幽的眼皮越来越重,信上的字在他眼里都有了重影,好困,他努力睁大眼睛,“皇后娘娘……”,李幽迷迷糊糊读了几个字,最后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李幽醒过来时,太子已经不在帐房里了,那些信件洒了一地,李幽伸手把它们捡起来,按照已读和未读分类。
最底下那封信件是他睡过去前读的,李幽拿起来粗略一看,上面写着:“皇后娘娘向圣上求旨赐林傅之女为太子侧妃,圣上已允,择期赐婚”。
李幽怔怔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