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昨晚从青楼回来,小皇帝浑身都不对劲,感觉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手还老是管不住地往下身探去,偏偏他收藏的各种玉势都被摄政王没收了,夜里独自一人在床上空虚得直打滚。
翌日早朝前整个人也恹恹的,不想起来。反正他就是个傀儡皇帝,朝堂上的事情都是摄政王说了算,去不去也没什么区别。这般想着,小皇帝又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皇上,摄政王大人说了,今个儿的早朝您务必得到场。”伺候洗漱的宫人催促道。
小皇帝厌烦地掀开被子爬起来,忿忿不平,不知道摄政王到底在搞什么,昨晚也是,明明说要让自己学习如何用女穴侍奉肉棒,可到最后也没给他机会,还拿走了他慰藉的工具,实在可恶至极。
带着这般戾气来到前朝宫殿,看清布局后小皇帝不由一愣。只见龙椅前层层轻纱垂地,随着他到来带起的风翻起叠叠布浪,而龙椅正中央则竖立着他昨日被没收的玉势。
此时文武百官还未到场,唯有一干太监宫女立在一旁。摄政王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小皇帝不得不僵硬地出声询问:“摄政王这是何意?”
对方自然而然褪去他前不久才穿戴整齐的衣物,只留下一件外袍搭在身上,用陈述事实的口吻说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话:“皇上的女穴实属骚贱,一刻也离不了男根,臣担心陛下会因此荒废政务,昨夜冥思苦想,觉得堵不如疏,从此刻起臣会担负起满足皇上欲望的职责。”
摄政王不可违抗道:“现在还请皇上坐上龙椅。”
“朕还未润滑...”小皇帝沉默半晌,憋出来一句。
摄政王一把将他推得趴在龙椅边缘,手举过头顶扇了下来,“好说,陛下这贱穴打几下就出大水了。”
“呜...”摄政王曾带兵打仗过,手劲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几下掌掴带来的疼痛让小皇帝哀鸣连连。然而效果却是立竿见影,小皇帝的女穴淫水漫出,龙根也颤巍巍立了起来顶到了龙椅上。
摄政王见状甩了甩手,“坐吧,陛下。”
带着掌印遍布的屁股和被打麻的肉瓣,小皇帝撑起身提臀悬在那玉势上。玉势顶端刚抵住他的洞口,他便明白这并非是他被没收的那根,椅子上的这根明显更粗更大。
他渴望中参杂害怕,但最终还是欲望沾了上风,不再多想就坐了下去。本以为到此为止,摄政王却两指夹住了他的龟头,在棱子边沿摩挲。
小皇帝呻吟着想要抢回自己脆弱的龙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被线密密地绑在龙椅上,跟椅面紧密贴合。
“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勃起呢?臣知道陛下威风凛凛...”说到这他哼笑了声,指甲在铃口处抠挖,“但陛下若是控制不住龙根的话,臣也不介意代为管教。”
小皇帝被抠得在龙椅上扭动不停,他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然而线已绑好,这肿大只会让它被勒得更紧更痛。
宣文武百官晋朝时,小皇帝城门打开,双腿被迫搭在两边扶手上,腰处也被绳子与靠背固定在一起,让他不能大幅度扭动,水平缚在椅面的龙根压住了下方的囊丸,花穴里还插着玉。哦,忘了说,摄政王担心他和后穴与阴蒂会嫉妒,给他的后穴塞了两个鸡蛋大小的圆球,又把自己腰间的玉佩摘下,用红绳绕圈挂在了他的阴蒂上。
听着百官朝拜的声音,小皇帝花穴竟更加湿润了,外面在争吵讨论着天下事宜,隔着一层纱布的自己,却是这般不成体统之态。
他眼神迷离地抚摸着自己面上凹凸不平的柱身,想着反正也没有人在意他,于是更加放肆地扣弄、摩擦、小幅度摇摆。
小皇帝平时在朝堂上的确实存在感不高,多数时候没有人会朝他看一眼,可是今天由于帷幔遮挡,大家觉得奇怪,时不时就会朝他望一眼,这一看便满脑子疑惑。
为什么薄纱后小皇帝的双腿架在扶手上?为什么小皇帝身影在不停晃动?为什么偶尔会传来细微地喘息声?
不知不觉间,大家渐渐安静下来,一眨不眨地紧盯皇上的身影。而一心抚慰自己的小皇帝压根没有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还在一个劲地为自己带来快乐。
摄政王坐在纱帘边,俯瞰这一切,见时机已到,一把拉下层纱,像是戏幕开场那样将小皇帝的丑态展示在百官面前。
小皇帝没料到会这样,尖叫着拉扯披在身上的袍子,想要遮住自己赤裸的身躯,大声命令所有人低头、闭眼、退下。
摄政王这时起身走到龙椅旁,放声道:“皇上因双性之躯困扰已久,特令各位大人用胯下之物助皇上摆脱烦忧。”
他给小皇帝使了个眼色,小皇帝不敢不从,闭眼自暴自弃道:“没错,朕的小穴每日瘙痒无比一刻不停,朕命令各位爱卿来caocao朕的骚穴,为朕解解痒。”
朝堂顿时喧闹起来。
“这...虽说是皇上的命令,可下官喜好女子,对双性实在难以接受啊。”
“对啊,双性之躯下贱不堪,只配在那烟花柳巷接客求生,怎可来到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