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骑得很稳,看起来比温寒水骑得还好。她一开始没扶稳把手,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慌乱,还好很快稳住,很有信心回头:“走,我给你带路!”
徐斐:“看路。”
然后不慌不忙超过了温寒水。
不甘心的温寒水快速骑着追赶徐斐,他神情悠闲,偏偏每次都比温寒水快上几分。温寒水体力没有他好,很快慢了下来,徐斐也慢悠悠地陪着她。
正巧他们路过江边,一眼望过去,视野辽阔。天空似乎压得很低,仿佛触手可及。夕阳染红了天际,以一种速度侵吞着剩余的天空。暖光下,南嘉平静中流动着温柔。
“如果坐车的话,就看不到这么好看的景色了。”温寒水停下来,把手机递给徐斐,“帮我拍张照片。”
徐斐:“……”
行吧。
徐斐停下车,在温寒水的指导下多角度给她拍了许多照片。等到温寒水终于拍满意了,两人才骑着车离开。有句话说的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中途短暂的停顿让温寒水觉得剩下的路程漫长又艰难。
坐车时不觉得大伯家离自己家远,如今靠着双腿骑车,温寒水后知后觉感受到了疲惫。她立马改变了刚刚的立场,喊了徐斐一声,跟他商量:“我觉得我要买辆车。”
“有驾照吗?”
“有。”她继续说,“没有车真的很不方便。不过我手里现金不多了,你知道什么车性价比最高吗?”
徐斐并不知道,他买车不看价格的。
“别买了。”他这么说,“回头从家里车库挑一辆开。”不给温寒水反驳的机会,他补充,“这样才省钱。”
温寒水哑口无言。
**
到了大伯家,徐斐再次受到了欢迎。
奶奶本来就很喜欢他,大伯一家只在传闻中听过他,这会儿见到了,很快就被徐斐的个人魅力征服,见到他们站在一起,直白夸赞男才女貌,般配得很。
饶是温寒水脸皮厚,最后还是被夸得脸红。
对比下来,徐斐真是淡定得有些过分。
私下里,温寒水偷偷和奶奶说,我很喜欢他啊。
老人家问她:“真的就他了?”
温寒水毫不犹豫点头,她跟奶奶讲:“昨天打电话的时候他听我一个人在家,特地跑回来陪我。奶奶,很少有人会这么关心我了。”
老人家早上打电话的时候就知道了一些,但是徐斐并不讲自己做了什么,她也是在温寒水的讲述下,才知道徐斐有多用心。
听到最后,奶奶没有反对的意见,拍拍她的手,“定下来也好啊,以后不用自己一个人跑来跑去了。”
能得到家人的认同,温寒水一颗心落了地,心间涌上感动的情绪。
扶着奶奶走出房间,温寒水听到徐斐在询问聘礼与提亲诸多事宜,大伯只能简单讲一些大概情况,到底做不了温寒水的主。老人家出来后说:“两家人确实要见一面,聘礼什么的我们不要,你直接给寒水。”
钱财都不是重要的东西,重要的是她的孙女喜不喜欢,另一半是否品质优秀。
而徐斐,两者兼具。
从大伯家回来,温寒水和徐斐的事情算是过了明路。
初二、初三这两天他们都待在家里,没有什么要联系的亲戚,温寒水乐得轻松。因为徐斐的陪伴,这两天过得有滋有味的。两人腻歪在一起,说了很多话,一起做了许多事,这些事情太细碎太多,回忆起来只觉得满满充实感,可要说出来,却又不知道从哪处开口。
非要说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情,那就是这两天徐斐的电话很多。
他有时候接,有时候又放着装作没看到。温寒水好奇问了一句,才知道他把两人结婚的事情跟家人说了出来。温寒水又惊讶又紧张:“这么快?”
“总不能结婚了还被催婚。”某人理直气壮说道。
温寒水:“你都跟家里怎么说我的。”
心里有些紧张,想道,他的家人会喜欢我吗?
徐斐说:“我说我逼着你跟我结婚,我爸妈都怕我欺负你。”
温寒水:“……”
“你就是欺负我。”温寒水顺着杆往上爬,谴责道,“喏,这就是证据。”
她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处,那上面暧昧的痕迹都是明面证据。
徐斐身上的抓痕也不少,他瞥了寒水一眼,“还可以多欺负一点。”
温寒水:“……”
真是没个正经样。
想到那天他在大伯家一本正经的模样,温寒水觉得很好笑,兀自咯咯笑起来。徐斐故意误解她的意思,说:“想到我要多欺负你,乐开了花?”
温寒水一拳挥过去:“不是!”
徐斐不痛不痒的:“恼羞成怒?”
这会儿是真的怒了,追着他跑,最后气喘吁吁地跟他休战,独自坐在沙发一侧。徐斐要坐在她身边,温寒水不让,把他赶到另一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