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那个男人拉着你,王宫离你们越来越远,走到森林,你娇弱的双足哪里还能支撑如此长远的路途,况且那双带镶嵌珠宝的带跟华丽鞋子也不是设计来行走在崎岖的林间小道上的,你实在走不动了,虚脱的你趴在一个巨大的树木盘根上,绝望地想哪怕是这个粗鄙可怕的男人要杀了你,你也一点也不想动了。男人见你停了下来,似乎有些困扰,但他明显不喜欢和人交谈。于是他拉了拉你胳膊,你虚弱地向他摇摇头。他蹲下来,背对着你,用他宽厚的手拍拍他的肩膀,又转过头来看你一眼,你觉得他的意思是要你到他的背上来,你小心翼翼的将手臂搭上他的肩膀,他又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你抓的牢些。他待你抓牢后起身,林间的路崎岖不已,他却好像是一只敏捷猫科动物,走到又稳又快,他背上的肌肉硬邦邦搁着你,哪怕兽皮外套也挡不住他身上火热的温度。在这样近距离下你清楚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的力量感,你有些悲哀地明白了,离开皇宫和父皇庇护的自己是无法违抗他的,现在自己就像每年春季祭礼上的雪白羔羊,絭养在无知与命运牢笼里,即将被献祭给恶魔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你也太累了就在这个男人背上渐渐睡去了。
等你醒来时,你发现你在一个山洞里,那个男人见你醒来就朝你走来,你的余光扫到地上散落一堆白森森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残骸和皮毛,附近的一片好像是新鲜被处理过的,这个高大的男人拿着一只血淋淋的半熟的兽腿,他高大的身形遮住了光线,形成一片阴翳的空间笼罩着你,在昏暗的空间里,血腥的气味更加明显和可怖,此刻他简直像个来自地狱的魔鬼!这一幕深深刺激了你,你弹起身子,不知从哪里爆出一股的力气推开男人的手臂,迅速向着光线逃走,你想逃,逃离这个这个可怕的男人,可当你慌乱地跑到洞口才发现,这个岩洞是建在半山崖上的,四处根本没有路,也没有可攀爬植物,你又向下望了一眼,百米高嶙峋岩石的延伸地面,你能逃到哪去呢?你绝望地到瘫坐在洞口旁的一片空地上,晚风吹过你的脸庞,你早上被精心梳洗打扮的头发早在劳累的途中散开了,被风牵起迷住你的眼睛,早上自己还是尊贵的公主,到了傍晚,自己就变成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野蛮人的妻子,被他囚禁在这个山洞上,这一切真是荒诞又可笑。你很快就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那个男人从崖洞里面走出来,很明显,他知道你逃不出去,所有并不着急。男人试图接近你,你很快向后退去,你现在心情糟透了,一点都不想让这个男人接近你,你恨起来,你恨自己的父王,因为他的古板和自私;你恨这个男人,他成为了你丈夫毁了你对爱情的所有向往;你更恨自己,面对现在的困境什么都做不了,是这样的无力....
你退回洞中的一个角落里,男人把肉撕成小块递给你,吃!,..食物..吃!你闭上眼睛,任凭眼泪在脸上风干留下两道痕迹,你并不理会这个男人,你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从武力上向和他抗衡,也没有办法从他身边逃走,只能用这种冷漠来表达自己的抗拒,你不爱他,你的心里不认可这个粗野的人成为你的丈夫,他无论是从哪里看都不符合你的伴侣要求。哪怕你此刻和他处的这么近,你也有一种让男人永远得不到的感觉。
你的抗拒和冷漠明显激怒了男人,他的脾气绝对不好,从他之前和殿前的卫兵起冲突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如今你几次都避开和他的接触,这个男人的耐心似乎用光了,有种强硬而郁怒的气息逼近了你。你觉得有一种感觉非常非常危险,像是被暗夜中潜伏的猎手盯住了,又像是暴雨前闷热的酝酿,你禁不住颤抖着。你的双手被男人抓住了,他把像一只鸡仔一样被提了起来,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你被转移到了这个石洞的一块石头床上,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你挣扎起来,两条腿扑腾着,像一条上岸失水的鱼徒劳地想从猎手身边逃走,他哪里能让你如愿,分开你的双腿,压到你的身上,他力气太大了,你的挣扎滞涩了,他身上的肌肉很结实,压着你像一座山纹丝不动,你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你和他之间力量的差距。
你气红着眼尾,湿润的眼睛尖叫着停下!,男人的双眸晦暗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你还能感受他滚烫的呼吸洒在肌肤上,让你害怕、心悸。你已经无计可施了,从小生存环境优渥,备受尊宠,你从没受过这样的对待,但他并没有停下,你被箍在他的怀里,他黝黑的手臂贴合着与女性柔软纤细的腰身,流连了片刻,一只手便不再犹豫的直接往下,探进裙身下扯下你穿在里面的丝绸里裤,来到还未曾开启的闭合小口上。 那个男人那可以轻易撕开猎物的手指就这样顺着你的私处来回摩挲着,你的某个地方变得微红而柔软,被蹭开一条细细的缝隙, 陌生的触感刺激又危险,你的神经也绷起来,控制不住哆嗦,含着哭音垂死挣扎,混蛋,我要回皇宫,唔唔..' ' 你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将自己的裤子拉下,将自己长度和粗度都极为可怖的肉茎在那处磨蹭几下,急不可耐地凶狠的cao了进去,硬邦邦的顶进,微一用力便挤开了那稚嫩无比、湿滑绵软的处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