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不会飞,人沉重的肉体无法像鸟儿一样轻盈飞翔,只能向下坠去,就像那些被抛下去的骨头一样摔个粉碎,看了一眼悬崖底部,你知道要出去就只能争取到出去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只有加鲁什才能给你。
两天后,加鲁什打猎回来了,他将猎物处理好了带回来,一张花斑兽皮,和分作两扇的肉。你见过进供的野兽,它们被养在皇家斗兽苑里,其中就有那种花斑外皮的凶猛野兽,惊人的速度,出色的咬合力,简直是力量和敏捷的化身,自然的宠儿。现在只是死物罢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无疑是高超的猎手,他毫发无伤。你抚摸着那像是依旧富有生命力的毛皮,油量光泽,崖洞内拢起的火堆,照的男人的面容明暗变化,你在火堆另一边看着他投下的影子,想象他是如何盯上这只花豹,再将它捕猎,他与它缠斗了吗,是一击击杀的吗,花豹呢,逃了吗?它是如何被男人追上的。这位出色的猎人,总能抓住他看中的每个猎物吗?会有逃走的吗,不,有猎物会能将猎人反杀的吗?那会是怎样的猎物呢.....
加鲁什将一串烤好的肉递给,打断了你的遐想,
他在盯着你看,紧张的神经感受到危险,那是遗传千年下来的本能,被更强大更危险对手 的盯着,作为猎物的一种本能,这种害怕让人轻微的想要颤抖
你咬住下唇,抬眼看,他的眼中倒映着自己,小小的,在火光的交错闪烁,
就像是久违了的、娇俏可口的点心,让人恨不得一下吞噬了。
你立马低下了头转到一边,接过那串肉,为了防止沾脏你的外袍,你解下了它放在一边,你吃着那串肉,浅粉红色的蕾丝袖口翻卷着,裸露的半截手臂,也是粉红色。
加鲁什的双目愣愣地望着你,看你吃完那串肉,整个人干得想冒烟,是一刹那间发生的念头。他口渴。
那种原始的欲念轰地焚烧起来,他把你扳过来,转一个身,你的胸脯,在他眼底微颤。也许只是错觉,但他扶着你的肩,又再转一个身。他先要看到更多。加鲁什...你看到这个男人失控的样子,有些心悸和害怕
但是同时,你又像是戏火的孩子,马戏团走绳的演员,感到一种隐秘的刺激快感 ,他正为你失控呢,他的眼中的欲望像是一头野兽,而你牵着细微脆弱的绳索,自己的身体是美味的嘉奖,这场狩猎,猎手和猎物似乎并不确定呢
你脑中忽然生出这样一个念头,自己想要什么此刻他都会答应吧。
你眼珠微微一动,将声音放柔下来,加鲁什...我想要洗澡将内衬的领子勾了勾,又重新复位。这是本能,上天没能生给女人强健的体魄,却给予她们另外征服男人的本领。
崖洞里干燥哪里引得来水,你打定主意让他带你出来,你成功了。
在夜晚的温泉旁,稍稍有些凉,你却一手把长统的白色丝袜往下一卷,有些汗津津的,好热啊,被他抱着从崖洞来到这里,他的身上可真烫,像一个火炉。
他目不转睛几乎是瞪着那洁白像羊脂一样的腿,呼吸地像一头气喘的牛。你脱下更多,洁白的身躯在月光的映耀下像是雪,像是林间女妖
他的眼睛在幽暗的夜里闪着赤红的光,这样的危险,而你却似乎毫不知情,将纤细的腰肢隐没在水下,用手捧起水花,将水波荡漾晕出一片片涟漪,像是在逗弄着,试探着,水下的身躯朦朦胧胧,有种欲擒故纵的诱人感.....
再高超的猎手也不过是一个男人,他在你的诱惑之下臣服了,他胡乱将自己的衣服扯到一边,向你走来,他特别的高大威猛。你想如果他要是穿衬衫的话,一定贴在身上,肌肉都破衣而出,他的身体裸露出来,闪射出铜的光泽,即使在没有太阳的夜晚,那光泽还是反映在你的瞳孔中。
像是捉住不听话挣扎的猎物一般,他不满意你的磨蹭,将你身上的遮蔽一手扫掉,然后大手抚上你的胸,捉住那白色的柔软,揉捏着,被那滑腻的手感刺激到,他低下头仔细瞧着,因为他的揉弄形成的乳波,他似乎带着热流的呼吸在你的颈后带来着不大不小的刺激,你的身子软了下来,在这样的新环境中,在一种隐秘的征服男人的快乐中,你放纵自己在欲海中浮荡。
娇柔掌控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刺激,不可以延迟,特别的亢奋,他用很凶狠的方式塞过去
啊你娇吟一声,刹那间,你明白了,他一定是这样的凶狠在面对他的猎物时,一击击杀!那只花豹没有逃的机会。
那根肉茎又热又硬,深入你,将你瞬间填满,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和柱身的纹路,
还回回都是碾着阴蒂操进去。
高耸的胸部在这样剧烈地摇晃下荡漾着,粉红色的像樱花一样的点缀格外引人注意,男人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俯头向你的胸口,一口含住,咬着乳头在齿间撕咬,舌面粗糙的颗粒贴着未张开的乳孔,发出濡湿的啧啧声。
啊..不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