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文用手背趟了趟她的额头,皱起了眉头:你发烧了。
文可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没有足够的欲念来支撑她的精力,好饿,好累。
我送你去医务室。何之文看了看表,还有二十五分钟下课。化学老师还在慷慨激昂的讲解方程式配平,并没注意到这边的异样。
文可轻轻摇了摇头,迷蒙的睁开眼睛看着他不用还有一节课就放学了她不能去医务室,去了医务室能吸收的欲念就更少了,怕自己饿死,还不如在教室苟延残喘一会。
她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多诱人,绯红的脸颊,湿润的嘴唇,因为发烧汗湿了碎发,贴在脸颊两侧,微微睁开的双眼盈着泪水,湿漉漉的,仿佛可以任人欺负的小鹿,连她说话的语气都是,柔柔的,带着点喘息。
何之文看了一眼,匆匆别开了头,说了声嗯。他呼了一口气,感觉有那么一瞬间,教室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后背像被人从他的脊梁骨狠狠地划了一道。那个奇异的感觉,分成两股,一股向上到他的天灵盖,一股向下到他的小腹。
何之文不安的挪了挪凳子,发现自己居然硬了,校服裤的裆部隆起一个暧昧的形状。他飞快的瞥了一眼文可,发现她在闭目养神,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才松了一口气,却同时有点诡异的失落。他心里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但是脸上依然挂着冷淡的表情,看似在认真听课,实际在忍着下体的胀痛,偷偷瞄文可。
只挣了一秒钟眼睛的文可不知道这么多,只感觉一股浑厚的欲念被吸收到她的丹田内,她一下子舒服了许多,没那么难受了。
不知道是哪位神仙上化学课还能发情,但是文可打心底里感谢他。
文可来不及想其他的,她刚刚有点清醒,但她在发烧,精气消耗大,那些欲念肯定不够吃的。得想办法搞到更多
她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文可半支起身子,眯着眼睛盯着何之文,何之文表情淡淡,正专注的看着黑板,隔了一会,像刚发现了文可的动作一样,转过头来皱眉看着他。
你怎么了?好点了么?
这个同桌,自从认识以来似乎就总是淡淡的,不管是与朋友还是同学,关心或者生气,他仿佛就没有过太热烈的感情与动作。
文可冲他笑了笑,又重新趴在了桌子上看着他。
笑什么,烧糊涂了么何之文作势又要去趟文可的额头,手却被文可抓住了。
何之文一愣,看着文可搭在自己手背上纤细的手指,他从前没有注意过的是,她的手指温暖而柔软,指甲泛着护甲油的光泽,小巧可爱。而她的肤色如同玉石一般莹润,手腕上的白玉镯都被衬得逊色了几分。
文可注意到何之文看着自己的手腕发呆,心里的计划成功率又加了几分。就知道这个闷骚男没有拉过女生的手!
她拉着何之文的手放到了课桌下边,并没有松开。
你能握一会我的手吗,我每次发烧,我妈都会这样握着我的手,这样会舒服一点。她带着哭腔瓮声瓮气的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何之文常年淡然从容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呆滞的表情,他沉默了一小会,看着文可恳求的眼神,又看了看她拉着自己的手,点了点头。
谢谢。文可内心露出得逞的笑容,然而表面上却是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
没关系,左手而已。何之文轻轻摇头,又低头验算着化学式。
女生的手轻轻的握住男生的大手,微凉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在他温热的掌心摩挲了两下。何之文轻轻一颤,稍微用力反握了回去,将文可小巧的手掌裹住。文可只感觉丝丝的欲念通过两人手掌传递过来,不掺一丝杂质,美味至极,充盈着丹田,十分的熨帖。她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回复着精气,睡了过去。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班长的欲念真是极品
另一边就没这么舒坦了。
何之文的脑子有些乱,以至于方程式配错了两次,这种低级错误他以前从不会犯。
没错,拉手而已。她本来就一副瘦弱的样子,又发烧了,那么可怜,我只是尽到作为班长的责任,照顾我的同学们。她的手那么凉,肯定很不舒服。我握住她的手,能让她好受一些。我只是在扮演妈妈的角色,并没有什么别的意义。
然而他的身体并不像他的想法那样单纯,他听着文可的呼吸逐渐变得缓慢而均匀,而自己却紊乱而急促。他甚至想,拉着这双柔软纤细的手,放到自己胀痛已久的几把上,狠狠地释放一下。或者干脆,把几把放进她湿润的小嘴,她因无法呼吸而脸颊潮红,在他的腿间吞吞吐吐,偶尔用哀求的眼神想要停止,但却被他按住后脑长驱直入,直到双目不再清明,流下难受眼泪何之文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转头看了一眼文可,她好像已经睡着了,睫毛轻颤,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
看着她的睡颜,不知为何,他的这些念头突然膨胀了起来,仿佛有人在蛊惑他,面对自己内心深处肮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