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真假有待商讨,来吃饭。”他一边说着一边收拾床上的照片,哪怕罗杰夏真的没有去做鸭子,但是就他四处勾引人这一说就够吃一壶的了。
“.....好。”他试探着往前爬,用仅有的被子包住自己,一小口一小口吃起大饼来,久了没进食,吃什么都香。
“不过话说在前头,你给我惹了事算是我给你兜着了,别让我在看到听到什么流言蜚语,覃雾仰不罢休之前你还不能离开这里。”成闲年看着像宠物一样可怜的罗杰夏没有生出半分怜悯,或许这就是命,兜兜转转他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罗杰夏红着眼吃东西,忽的抬起头急了:“不...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放我走!舅舅....”
本来火还没有平下去的成闲年心里骂他不知好歹,一把压在他身上,狂躁得像一只野兽,厉声说:“你还不明白吗?留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你知道出去被他的人抓起来是什么后果吗?啊?”
罗杰夏胡乱地摇头,吃食的渣子混合着他的眼泪一块被塞进了嘴里,实在是太可怜成闲年都没眼看,只能大步走出这间暗室,头也不回。
这时候罗杰夏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明明自己已经够惨了为什么还要经受这些?他家里....他家里还有一只跟他一样可怜的小狗,真的小狗,没人喂他吃饭,喝水。
很普通一只中华田园犬,也是在被人泼开水戳瞎眼睛之后被他捡到的。
一类人的命运是一样的,一类狗也是。
坐在玛多前台的成老板有点暴躁,这是他喝的第三杯白兰地了,调酒师在一旁看着想问但是又不敢说话,只能小心翼翼伺候着。
酒喝多了便有了醉意,成闲年看着舞池里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已经司空见惯就像在看白花花的猪肉一样了,他再灌了一口酒,眼中泛起了湿意,眼尾微微发红。
他现在有点后悔,当时是不是就不应该把那么乖的阿夏还给罗惠的,罗杰夏沦落到今天这般田地,还是有他的关系在的。
正当他苦恼的时候覃雾仰的电话又打过来了,真是糟心事都凑一堆儿了。
“喂。”
那边一听就带着怒气:“成总,那件事我需要一个满意的处理,如果得不到,你的小外甥也别想好过。”
“我能不能做到你是知道的。”
成闲年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沉声:“抱歉覃总,我这边会尽力调查出幕后主使的,有消息我就联系你,好吗?”
这还是他难得对别人低三下气的一次,造孽的玩意儿。
刚挂了电话他就联系自己的人脉去查,就算翻了个底朝天都要把背后的人找出来,其实还有更简单的方法能够找到,那就是对罗杰夏威逼利诱,但是看他这副窝囊样都不敢说,而自己面对罗杰夏这个人他都满腔的复杂情绪。
两天,成闲年没去暗室,只是派人下去给他送饭食,他也没敢去看监控,怕自己心口疼,第三天,他还是忍不住去了一趟,不过这一趟也足够他震惊的。
进去的时候罗杰夏全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头,他以为这小子在睡觉,于是很放心地坐到了罗杰夏的床边,细细地观他睡颜。
还没多看两秒呢,忽的罗杰夏就起身抱住他,全身光溜溜的跟泥鳅似的,还不安分地扭动着,手更是不老实地往他身下放。
成闲年皱眉,既然想着之前是自己误会了罗杰夏,现在想稍微对他好点让他过回正常人的生活没想到会遇见今天这种情况。
罗杰夏从后面环抱住成闲年,想要摸他舅舅的阴茎,没成想成闲年一个转身他扑了个空。
转头之后成闲年才是更加震惊,其实更多的是不解和愤怒,因为他看着此时的罗杰夏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但是胸前的两个小红点早就挺立了,还非常自觉地穿上了一条红色丁字裤,没两块布料的裤子后面透过股缝的那部分还是一串雪白的珍珠,早早把自己玩湿了罗杰夏,连珍珠上都是湿漉漉的。
“你....”成闲年想掌掴他但是又舍不得,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罗杰夏就跑过来用牙齿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湿润温滑的舌头已经在隔着布料舔他的阴茎了,圆润泛红的屁股也在不停地摇晃,像只求欢的淫狗。
这时候纵使有再大的火也压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从下身往上冲的满脑子黄色废料。
“舅舅....求你....唔...”罗杰夏说话的时候都口齿不清了,他伸手把成闲年的内裤脱下,一口把这庞大的性器含了下去,深喉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好受,差点没把他的眼泪给咽出来。
灵活的小舌舔舐着性器上暴起的青筋,吞吞吐吐让紫红的阴茎在他嘴里进进出出,自己一脸享受的样子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下身被滚烫的口腔内壁含住吮吸的感觉差点让成闲年缴械,他一把抓起罗杰夏的头发恨铁不成钢地咒骂:“骚婊子,一天不塞进你这上下两张嘴就骚得流水,是不是?”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动身子把这大东西狠狠往他嘴里塞。